「他們人在哪裏?」
「我不清楚。」
「薄情,雖然我不知道你當年為什麼要跟了應斂豈,但是這麼一個言而無信的人,有資格做你大哥嗎?
「唐先生,慎言!」
唐殊話鋒一轉:「十五年前,薄家滅門案的屍檢是我師父經手的,他留下了不少手札,我最近重新翻了下,不由多了幾分疑惑,想找薄先生解疑!」
「滅門案十年前就已經找到兇手了,不知唐先生還有什麼疑惑?」
「你就當我無聊,我重新看了那份記錄,當年條件有限,你指認的那具男孩屍體並不是你弟弟薄言吧,我重新去做了dna對比,屍體應該是剛失去雙親投靠你家的小堂弟,我這人好奇心重,不免在想既然已經破案了你為什麼還要隱瞞你弟弟薄言失蹤的事實呢?」
「我不過是覺得你們警方辦事不利罷了。」
「真是這樣嗎?呵呵……」電話那頭,唐殊一聲意味不明的笑容。
「唐先生,好奇心害死貓!」薄情聲音很冷。
「身為法醫,與死亡為伍,為死者說話,沒有好奇心哪能發現蹊蹺。」
「我有我的目的,不需要跟你解釋!」
「那是自然,不過警方也是有義務去幫你尋回弟弟的。」
「唐殊,你想怎麼樣?」
唐殊輕笑了一聲:「薄先生,我受人所託要好好照顧我那徒弟,你讓我保持緘默也可以,我只希望你能勸勸你大哥放過我那小徒弟,我想你的話在你大哥面前還是有點重量的。」
「就這樣?」
「就這樣!」
薄情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我只能試試。」
「好的,有薄先生這句話就夠了。」唐殊像是想到了什麼,繼續道:「你弟弟應該還活在世上,如果你需要幫忙,可以隨時來找我。」
「那到時候少不了叨嘮唐先生了。」薄情的聲線已恢復了剛才的淡漠。
「客氣客氣,希望我明早能看到活蹦亂跳的徒弟來上班。」說完,唐殊就掛了電話。
聽着手機里傳來的忙音,薄情手上一使勁,握着的酒杯砰的一聲,當場碎了,他手一松,玻璃碎片一片片落了一地,在光的折射下如墜落的星辰!
唐殊!這個看着不起眼的法醫,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人!果然會咬人的狗不叫。(wuli唐叔叔要是知道被形容成狗,肯定吹鬍子瞪眼)
他重新拿起了手機,撥下了個電話,接通後,才緩緩道:「你們要找的嫌疑人現在正在麗都會所最頂層的鑽石vip包廂里……」
麗城的天邊泛了肚白,晨光在一點點浸染着深藍色的天幕。
豪華臥室內,剛經歷了幾場淋漓盡致的極樂之事,床邊散落了幾個用過的t-t。
喬暖此時已是癱軟成了一汪水,額前的濕發粘在她粉嫩的臉上,眼神迷離,手腳都懶得再動一下。
金色的薄被只堪堪的蓋住了她的重點部位,裸露在外邊的白皙肌膚上密佈着歡-愛過後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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