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喊你乾爹吧,是不是更有禁忌感。」喬暖朝他露出個絢爛的笑容,眼裏卻深埋嘲諷,這男人又多一個變態的嗜好。
「那也不錯,『干』女兒!」應斂豈幾乎從牙縫裏蹦出這幾個字,他低頭,直接擒住了女人的唇,開始粗暴的索取,蹂躪……
喬暖吃疼,這一次她選擇了回擊,她學着他的動作,無章法的啃着他的薄唇。
對於她的回應,徹底點燃了他內心的那團烈焰,男人把她狠狠壓在房門上,加深了這個吻……
鐵鏽味很快就在兩人的嘴裏蔓延,已經分清到底是誰的血。
喬暖緊緊的揪着他的襯衫,因為太過用力,襯衫的扣子已被她拽掉了幾個,他滾燙的胸膛焐熱了她微涼的小手。
他前所未有的掠奪,讓她有些吃不消了,她覺得整張嘴都麻掉了,他不僅在汲取她的甜美,也在奪取她的呼吸,她猶如一隻離開水的魚,只能與他相濡以沫……
他早已不只只滿足這樣,就在剛要進一步的時候——
咚咚咚~
身後的門被人敲響。
喬暖被聲音拉回了現實的世界,她睜大了眼,看向眼前閉着眼的男人。
男人的睫毛在顫抖,眉心微擰,表示了他非常不耐煩此刻被打擾。
他也沒理會,繼續着他的動作。
算來,今天已經是第三次了,從喬暖的出租房到酒店,又到a市的酒店,箭在弩上,再也無法收回。
「阿豈,開門。」敲門聲繼續,還夾雜着南宮烈溫煦的聲音。
喬暖認出了聲音,她使勁去推身上的男人。
應斂豈緩緩張開了眼,迷離的眼裏帶着已開始燃燒的怒火,他現在這心情……
「阿豈,別裝不在,我剛看你和大喬進了屋。」南宮烈不緊不慢的說着話,語氣輕鬆,還帶着笑意。
喬暖緊張的看着眼前一副山雨欲來的男人。
兩秒後,應斂豈終於緩緩的移開了唇,帶出了一條曖昧的銀線。
喬暖心裏鬆了口氣,衣襟半開的白皙柔軟正隨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甚是讓人想去狠狠蹂躪一番。
「我先去浴室洗把臉。」喬暖伸手攏上了領口,紅着臉往一旁的浴室跑去。
這次應斂豈沒攔她。
浴室的門一關上,應斂豈就打開了房門。
穿着一身福祿壽唐裝的南宮烈正背手站在門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應斂豈此時薄唇上帶着曖昧的血跡,襯衫的領口大開,一番頹廢糜爛之色。
「阿豈,嘴唇怎麼流血了?」南宮烈用着關心的語氣問他,好似完全不知道應斂豈前一刻在做什麼一樣。
「被只小妖-精咬了。」應斂豈伸出舌輕輕添了下薄唇,有些疼。
「呵呵……阿豈很享受呢。」南宮烈笑笑,視線往裏看:「大喬呢?」
「她在洗手間,你有什麼事?」
「我正準備回療養院,剛好見到大喬和你一起,我來問問她,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進了浴室匆匆洗了把臉的喬暖,此時正豎着耳朵聽外頭的動靜,一聽到南宮烈的話,她想都沒想,開口大聲回了一句:「要,我馬上出來。」
「好的。」南宮烈一臉的笑容,他沒錯過應斂豈咬牙的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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