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仰的視線卻一直緊緊的盯着她,連眼睛都不想眨一下,這個讓他痛徹心扉的女孩,他動完手術之後,她就一直沒再出現,他恨她的無情,恨她的無愛,恨不得能一輩子都不要再見到她了,只是她真的站在了他的面前,他才知道他有多想念她,多希望她能來看看他,哪怕一句話不說都好。
他的頭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死丫頭,一整天不見人影,剛好餓了,拿給我吃吃看。」唐殊也發現了病房裏詭異的氣氛,不過他一點都不驚訝,他早一開始,就提醒過蘇仰不要過於用情,讓他去德國做交換生他也參與了遊說。
「師父,我還有事情,你自己來把。」喬暖一直計算着時間,再加上蘇仰也在場,她一點都不想多待,她知道蘇仰一直在看着她,看的她心裏都有些發毛了。
「你這個不孝徒弟!」唐殊長嘆了一聲,不過還是示意她放在床頭櫃:「放着吧,讓蘇仰來弄。」
「那我走了。」喬暖說完就朝外走去,她其實很想說,補湯有不少,蘇仰也可以喝一碗,只是她之前都說過那些傷人的話了,就不要再給他帶去任何希望了。
眼看着喬暖離開他的視線,一直在隱忍的蘇仰終於還是爆發了,他起身,快步跟了出去。
床上的唐殊輕輕嘆息了一聲,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心惶惶,他果然最不需要的就是愛情!
喬暖剛出了病房,身後就傳來了腳步聲,和蘇仰的聲音:「大喬,你沒必要躲着我,我覺得我們該聊聊。」
喬暖停下了腳步,皺緊了眉頭,遲疑了下,沒回頭,只回了一句:「蘇學長,你好好養病,我們沒什麼好談的。」
說完,她提腳繼續往前走。
「喬暖,你等等……」
喬暖卻一直快步朝前走。
蘇仰追了幾步,頭越來越疼,眼前的視線也開始模糊,他伸手扶住了走廊的牆壁,抬眼,已經看不大清楚前方的身影,嘴裏卻一直不死心的喊着喬暖的名字。
喬暖越走越快,最後幾乎飛奔離去,她沒發現身後的異樣,心裏一直提醒自己,她對蘇仰無愛,她不可以回頭,那樣只會糾纏不清。
一旁經過的護士看到了蘇仰的情況,趕忙跑了過來,扶他:「先生,你怎麼樣了?」
「喬暖……」蘇仰的嘴裏卻還是在喊她的名字,腦震盪的後遺症讓他的頭疼的快要炸開,心更是痛的喘不過氣來,他胃裏一陣翻滾,張嘴直接吐了,嘔吐物里摻雜了血絲……
到了麗景園,天已經黑了。
推門進了屋,剛好29分,她輕輕吐了口氣。
葛陽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劇,落地窗外是這個小城的夜景。
應斂豈不是一樓。
怕他以為她沒回來,喬暖走到樓梯口朝上喊了一聲:「應先生,我回來洗碗了。」
沒人回應。
一旁的葛陽本在看電視,只是看着看着卻睡着,在警局的那幾天她沒有一天好好休息過,每天都過的提心弔膽,現在一放鬆,困意洶湧。
喬暖的一嗓子還是吵醒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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