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正站在床邊望着角落出神,聽到腳步聲,回了神。
「大哥!」見到應斂豈進來,他打了招呼,心高氣傲的他只服一個人,那就是應斂豈,他沒有屈人之下的不滿,是發自內心敬他為大哥。
「做的不錯。」應斂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視線落在了床上的人兒身上:「她怎麼樣了?」
「只是暫時昏倒了,藥效很強。」
應斂豈朝薄情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
薄情轉身出去了,把房門輕輕帶上。
李秀還在門口揣摩着應斂豈的話,有些擔心應斂豈真的讓他去當售貨員。
「大哥有什麼吩咐嗎?」一見薄情出來,李秀趕忙問他。
「等着吧。」應斂豈沒讓他們走,那他們就留下。
「二哥,大哥對那女人是什麼意思呢?玩物還是未來嫂子?」
「不知道。」
「剛才大力來和我說,有間房間裏有個被打暈的男人,滿頭的血,怕是那女人做的,真狠,可不像她外表看起來那麼嬌弱,我們……」
「廢話這麼多,大哥的女人是你能討論的嗎?」薄命說完,轉身就走了。
「二哥,等等我……」
……
房間內。
應斂豈掀開了女人身上的被子,光溜溜的身體入了他的眼。
他用檢查貨品一樣的目光審查着女人的身體,除了有一些勒痕和擦傷之外,沒有那些不該有的痕跡。
她的體溫燙的驚人,他只是一撫摸,昏迷中的女人就有了反應,口中溢出輕輕的呻-吟聲。
「還算有些本事,沒讓人糟蹋了。」他的雙手遊走在她佈滿曖昧紅暈的白皙身子上。
這一番春-色,讓他的眼眸跟着暗沉了幾分。
床邊整齊的放着一件白色浴袍。
他伸手拿過,開始幫喬暖穿上。
這昏迷中的女人,不安分的往他懷裏鑽,可見藥效有多猛。
想到那些手下也看過她的身體,他心裏就有幾分不滿,給她穿衣服的手勁都重了幾分。
總算把浴袍穿好,他一彎腰就把她給橫抱了起來,大步朝外走去。
在樓下大廳,應斂豈看到了緊張坐在沙發上的吳亮。
「應先生,我……」一見到下來的應斂豈,吳亮趕忙起了身。
「薄情,給他二十萬,手中的那些相片全部毀掉。」應斂豈落下這句話,也沒看吳亮一眼,抱着懷中的女人頭也不回的走了。
吳亮目送着他的背影離去,心裏大呼可惜,要是現在有相機多好,拍下這些,可是能賣上好價錢的。
豐山山路。
車子還沒到木屋,喬暖就已經醒了。
此時藥效根本還沒褪去,她全靠着身體的本能去做。
感受到身旁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她已經不受控的撲了上去,對着男人又摸又親。
應斂豈皺了下眉頭,他推開了她,她又貼了上來,推開,又貼上……
連着幾次後,他也只好由着她,他一隻手操控着方向盤,一隻手按着女人的腦袋,不讓她擋住了他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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