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應斂豈走後,柯予暖總有幾分心不在焉。
她覺得有幾分討厭自己了,那男人那麼對待過她,她為什麼還要在乎他的死活呢?
柯少擎也私下找她聊過,他的意思也很明確,家裏人不同意她和應斂豈繼續交往,說她還年輕,更該出去多見識見識這個世界。
柯予暖也同意了,她確實也覺得自己見識太少,算起來她還正式畢業呢,她還年輕,為什麼要這麼早去考慮婚姻大事呢。
她應該給自己多一些選擇的機會。
這麼一想通,她舒心了不少,也讓自己別再去想應斂豈的事情。
國的天氣很好,開春後一直陽光明媚。
今天是柯予暖學車的第四天。
「利普大叔出了點事,接下來幾天由我來陪大小姐學車。」一個瘦小的國男子頂替了那名逗逼的大叔。
「你是不是剛從中國回來,一口中國式英文。」喬佑曦打量完他,捂嘴笑道。
瘦小男人臉色一僵,撓了撓頭,嘿嘿笑了幾聲,直接用中文回道:「你怎麼知道,我還會說中文。」
「你這中文說的倒是很流利。」柯予暖不由多打量了他幾眼,一張地道的國人長相,她還是多留了個心眼:「利普大叔出什麼事了?」
「他昨天晚上酒喝多了,不小心掉進沒井蓋的下水道摔壞腳了,我真是來幫他忙的。」瘦小男子示意了下利普大叔的通行證。
「你叫什麼?」
「我叫利川。」
柯予暖雙手抱胸,一雙大眼直直的盯着他。
「大小姐,咋了?」瘦小男子不解望他。
「李秀,你的演技真爛。」柯予暖無情的拆穿了他。
「大小姐,你說什麼呢?」
「先別說你這雙賊兮兮的眼睛和你的聲音,你連左手虎口處的骷髏紋身都沒掩去,你當別人是瞎子呢。」柯予暖挑眉看了他一眼:「你怎麼沒和應斂豈一起去杜村?」
「這……」
「你真是應斂豈的手下,你……」喬佑曦伸手就要去揭他臉上的面具。
李秀趕忙比了個噓聲的手勢,一雙眼睛四處瞄了下:「大小姐們,小聲點,大哥讓我來保護嫂子您的。」
「就你?」喬佑曦不給面子的笑了一聲:「連個老外都扮不像。」
「你以為我想來啊,大哥他們這次一去生死未卜,我恨不得替他擋在前頭。」李秀拉長了一張臉,唉聲嘆氣了幾聲:「大哥讓我來傳消息的,順便讓我把這個給你。」
他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錦盒,遞給了柯予暖。
柯予暖接過,打開錦盒,裏面是一條鑽石項鍊,但吊墜卻挺特別。
像是一個圓形的容器,裏面有紅色液體在流動,液體裏還有個看不大清楚的東西。
「這是什麼?」柯予暖舉起了吊墜在陽光下看了幾眼。
「大哥的血,以防有人對你下蠱。」李秀挺難受的看着那吊墜:「嫂子,你都不知道這次大哥傷的有多重,這些血還是他割了好大一個口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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