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個騷-貨,之前不是喊着要殺了我嗎?」對於這種挑逗動作,斐延風眼神一眯,彎身,伸手一把扯住了她的短髮:「這小短髮也挺性感,不過還是長髮帶勁點。」
「斐爺,今晚我是你的!」葛陽伸出舌頭,舔了舔唇,俯下身去親吻他的腳。
「既然如此,把這個帶上!」斐延風邪笑,從一旁拿過了鉚釘狗項圈扔給了葛陽……
這一夜,痛苦帶着歡愉的叫聲一直從別墅里傳了出來……
歐式的大床上,金色的豪華床單上沾了斑斑血跡。
一個男人睡的正沉,一旁捲縮着一個遍體鱗傷的女人。
女人帶血的左手臂處鑽出了一隻米粒大小的紅色蟲子,幾個眨眼間,蟲子快速鑽了入男人挨着女人手臂的左耳內。
睡夢中的男人明顯眉頭一緊,五官有些扭曲,不過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夜色中,一個瘦高的男人站在別墅天台上,冷冽夜風把他的黑色大衣吹的獵獵作響,一抹陰鷙的笑浮上了他的嘴角……
待在地下室的喬暖,連着過了兩三天見不到天日的日子。
沒等到唐殊的電話,倒是先等到喬佑曦的電話,準確的說是南宮愛的。
「喬暖,唐殊那衰人呢?」南宮愛氣急敗壞的聲音從手機那端傳了過來。
喬暖趕忙把手機拿遠,她就猜到這大小姐會來找她,很好,比她原來想的晚了一天多。
「你讓我和我姐說完……」喬佑曦想搶回自己的手機,斷斷續續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了過來。
「喬暖,讓唐殊接電話!」南宮愛又是一通吼。
「大小姐,我師父不在我旁邊。」喬暖掏了掏耳朵,回道。
「他是不是陪着那賤女人?」南宮愛說的是那個咬牙切齒。
「這……應該不是吧。」
「什麼叫應該不是?你們那天離開後都發生了什麼?」
「大小姐,皇甫小姐其實算是我師父的小師妹,我師父是很注重同門手足情的人,你看他對我這麼好就應該知道的。」
「又是徒弟又是師妹的,他可真多情啊!」
「……」喬暖覺得現在除了唐殊本人,是誰也抑制不了南宮愛的怒火了。
「姐,南宮小姐已經兩天沒吃飯了,你快讓唐叔叔來看她吧。」喬佑曦的聲音傳了過來,有些模糊。
「你再和她說一遍。」南宮愛把手機遞給了喬佑曦。
喬佑曦又重新說了一次。
喬暖無語了,這大小姐是想拿絕食來對抗唐殊嗎?可是南宮愛是不是沒弄明白,她的絕食對於對她毫無感情的人來說,有什麼作用呢?
轉念一想,也是有作用的,至少南宮烈看不下去,會去找唐殊。
可憐的師父怎麼惹上這麼不省心的大小姐……
又是嶄新的一天,喬暖去廚房做早餐。
她去一旁拿了毛巾捂住了口鼻,才敢打開大冰櫃,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突然對魚腥味起了明顯的牴觸,一聞就犯噁心。
一旁的手機突然響了,把她給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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