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你和面做什麼?」陸明月真是敗給他了。
「我只知道麵粉要加水揉成團,乾麵粉怎麼吃?」南宮絕倒是問起了陸明月。
陸明月搖搖頭:「我也不清楚。」她從小就被陸太傅、閣主和錦心他們寵着,廚房硬是一次都沒讓陸明月單獨進去過,那裏知道麵粉到底要怎麼弄。
「我們試着弄。」南宮絕看着陸明月說着,陸明月就真的加入了,舀了好幾瓢水加在麵粉里。
南宮絕揉了好一會兒。
「怎麼不成團呢?」陸明月看着麵粉和着水變成了一小坨一小坨的疙瘩,怎麼也不成團。
「對呀,我小時候看見御膳房的廚娘就是這麼做的呀!」南宮絕也很是納悶,出了一頭的大汗。
「算了,別管它了,我不吃了。」陸明月見那一坨一坨的東西,那還有什麼胃口。
「好吧。」南宮絕把臉湊到陸明月眼前:「幫我擦汗!」
陸明月拿出白淨的手帕,輕輕擦拭着,南宮絕眯起了眼睛,似乎很享受。
然後陸明月又親自給南宮絕洗了手,洗完之後抱怨了一句:「怎麼黏糊糊的,好難洗!」
兩人留下那一坨坨的濕麵粉還有一地的麵粉灰便離開了廚房,以至於第二日廚娘一早看到廚房裏的一幕,大叫了一聲,在府中找着是哪個罪魁禍首把廚房弄的亂糟糟的。
陸明月想着敢做就要敢當,一早便對着吃早飯的南宮絕說道:「你去承認錯誤去。」
南宮絕看了陸明月一眼,一臉茫然:「什麼錯誤?」
「廚房的事。」陸明月提醒着他。
「哦。」南宮絕似乎想起來了,喝了一口白粥便說道:「我馬上就去廚房說我昨日從下午起便和月兒在房裏一直睡到深夜,沒有來得及吃晚飯,就去廚房……唔……」
陸明月立即塞了一個大白饅頭在南宮絕的嘴裏:「吃飯。」
南宮絕看着陸明月一臉通紅,不知道是被氣紅的還是害羞造成的。
南宮絕那樣子說,不是很容易讓人誤會一些事情嗎。
南宮絕卻是笑看着陸明月,「我們本就是夫妻,又夜夜睡在一起,府里人該怎麼想早就已經怎麼想了,而且這是很正常的想法。」
陸明月完全不知道南宮絕怎麼想的,只是在她看來,兩人之間有名無實,確實不想讓人誤會什麼,卻不知,她是身在局中不知局裏事,兩人夜夜睡在一起,誰會去想你們之間還清清白白的呢。
南宮絕吃了早飯便又出去了,剩下陸明月在府里。
錦心這時突然出現在陸明月身邊,悄悄的對着陸明月問道:「小姐和王爺昨晚去哪兒了?」
陸明月疑惑的看向錦心:「你問這個做什麼?」
錦心故意訕訕的說道:「我見你今早脫下的衣裳上有打濕的麵粉塊。」
「哦,昨夜準備去廚房找東西吃,然後,你聽到廚娘一早的叫聲,便明白了吧。」陸明月喪氣的說道,真是好丟人呀。
「這也確實是為難小姐了。」錦心看着陸明月,一副心疼的模樣。
確實,陸明月從未下過廚,鬧出點廚房的囧事也是很正常的。
「我去廚房給廚娘說一聲,她都鬱悶一早上了。」陸明月說着就準備往廚房走。
「等一下,小姐。」錦心叫住了陸明月。
「怎麼了?」陸明月回頭疑惑的看着錦心。
「小姐不覺得為難嗎?」錦心說道。
「為難什麼?」陸明月覺得去說一聲也沒什麼為難的呀。
「小姐當真要去說你和王爺從白日睡到深夜,然後去廚房找吃的。」錦心說完這句話便一溜煙跑了。
陸明月這才反應過來,提着裙擺連忙追着錦心去了:「好呀,你居然也打趣我了,是不是夭夭不在,你閒的慌呀!」
兩人的身影漸漸都跑遠了。
良國國都
皇宮裏,皇甫長淵正端坐在案前看着手裏下面跪着的人帶來的密函。
只見皇甫長淵嘴角一笑,便說道:「好!」算是給了跪着的人答覆。
「謝過國君!」那人謝過之後,便依然跪在下面,等着皇甫長淵執筆回信。
皇甫長淵寫好了信,密封好,便交予了下面跪着的人。
那人向着皇甫長淵行了一禮,卻並非是良國的禮節,然後起身,被老太監領着退了出去。
「清風。」皇甫長淵叫着清風。
清風不知從哪裏飛了出來,站在了皇甫長淵身側:「主子。」
「月兒走了多久了?」皇甫長淵突然問了一句不着邊際的話。
清風以為是皇甫長淵還在掛念着陸明月,便回到:「月姑娘走了有大半個月了。」
「好。」皇甫長淵似笑非笑的模樣,看得清風摸不着頭腦。
這時老太監送完了人,又進來了。
「國君,人已經安排出宮了。」老太監進來回稟着。
「你去把趙將軍宣進宮來。」皇甫長淵對着老太監吩咐着。
「是。」老太監又領命下去了。
「清風,你說她過得好不好?」皇甫長淵對着清風又說着陸明月的事。
清風如何回答,若答好,又怕皇甫長淵傷心陸明月離開皇甫長淵過得很滋潤,根本就不用皇甫長淵惦記,若答不好,又怕皇甫長淵擔心陸明月,該如何回答呢?
正當清風糾結的時候,皇甫長淵卻是自己說道:「你看見那晚她在花燈下對着我笑了嗎,笑的那樣的開心,我想她在我身邊應該是快樂的。」
清風看了一眼皇甫長淵,發現皇甫長淵兩眼空洞,似乎在想着什麼,雖然皇甫長淵面對着清風,但似乎並不是在對着清風說話。
清風乾脆就一直沉默着,聽着皇甫長淵繼續說了些關於陸明月的點點滴滴。
當皇甫長淵綁來陸明月的時候,清風某一次大膽的問了皇甫長淵原因,皇甫長淵當時是笑着說的:「我想看一看,南宮絕的東西被我擁有了,他會是什麼表情,再則,我也挺喜歡月兒的。」
當時清風以為皇甫長淵是着重前面的話,後面的話只是說着玩兒的,現在看來,皇甫長淵怕是自己都沒有發現,也許很多的表面理由,都是為了得到某個人而已,不是因為利益或是仇恨,而是因為愛上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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