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你看到的那樣。」南宮瑞平淡的說道。
張玄清知道陸明月在吸血,他是想問為什麼要吸血,而且是吸錦心的血。
「不要問這麼多了。」錦心取下手臂,讓陸明月坐好,調養身體,便對張玄清說道。
張玄清見錦心如此說,便沒有再問什麼,心下卻是知道,他知道了一個很重大的秘密。
「小姐。」錦心見陸明月不能自行調息,身子軟軟的,便伸手摸了摸陸明月手腕上的脈動。
「他餵藥給你了?」錦心問着,便移到陸明月身後,幫陸明月運功調息。
「月兒中了什麼藥?」南宮瑞問着錦心。
「不礙事,等我們回去,我便可以解了這藥力。」錦心一邊運功一邊回答着。
「你不要妨礙錦兒。」張玄清擔心南宮瑞打擾運動的錦心,連忙拉着南宮瑞守在了一旁,警惕着附近的動靜。
等陸明月調息好了,錦心已經一頭大汗了,陸明月轉身為錦心擦拭着額頭上的汗珠,笑看着錦心:「讓你擔心了。」
錦心只是搖搖頭:「只要小姐無事便好。」
張玄清越到錦心身邊關心着:「沒事吧。」
「沒事。」錦心沖張玄清笑笑。
突然外面似乎有士兵經過,在四處尋查。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趕緊走吧。」張玄清說着便拉着錦心就走。
「喂,你拉我做什麼,我要和小姐一起。」錦心瞪了張玄清一眼,不停回頭看陸明月。
陸明月抬腳跟了上去,南宮瑞也跟着陸明月走了。
陸明月並未向南宮瑞和張玄清解釋她嗜血一事,南宮瑞的表情明顯是早已知道,「也許是閣主告訴他的吧。」陸明月這麼想着。
而張玄清,只要錦心無事,他便不想去多管什麼,看他之後也沒再提陸明月嗜血一事,而是粘着錦心,陸明月便他不問就不做解釋了。
其實南宮瑞知道陸明月嗜血一事,並非閣主告知,而是那夜南宮絕發現陸明月嗜血時,南宮瑞就在暗處。
再說張玄清並不是不好奇,只是他更關心錦心而已。
一夜漸漸過去,陸明月還是無任何消息。
皇甫長淵的寢宮整整亮了一夜,他也端坐了一夜,不知在想些什麼。
天色才見亮光,皇甫長淵便出來了,整個人一身龍袍,穿戴整齊,似乎是準備去上早朝,老太監就跟在他身後。
皇甫長淵一出門,便看見了跪在門前的詩墨、詩語。
詩墨、詩語見皇甫長淵出來,一個重力便把頭磕在了地上,不敢去看皇甫長淵。
此時的皇甫長淵沒了昨日的怒氣,一臉平靜的說道:「你們回來繼續在殿裏伺候朕。」然後越過詩墨、詩語往前方大步而去。
「是。」詩墨、詩語這才起身,腳卻是早已麻痹的沒有知覺,支持不起身子。
小太監立即叫了幾個宮女來扶起詩墨、詩語,帶着她倆休息去了。
由於皇甫長淵派人在城中四處搜索陸明月的身影,城門也是高度戒嚴,陸明月一行人躲躲藏藏的卻是始終沒有機會出城。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幾人着急着該怎麼混出城呢?
陸明月突然注意到一個細節,為什麼城中沒有貼她的畫像,城門上也沒有貼,士兵手裏也沒有一張她的肖像圖。
「皇甫長淵並未通緝我。」陸明月突然出聲說道。
「這麼嚴的城門和城中的士兵,你正好又逃走了,不是抓你是抓誰?」張玄清以為陸明月在說着玩兒。
「真是呀!」錦心突然也說了一句。
而後南宮瑞也點了點頭。
張玄清忽然驚醒了過來:「確實,城中都沒有見到一張你的畫像。」看向了陸明月。
昨日幾人都太緊張了,而且正逢十五,注意力又被陸明月分散,所以都不曾注意到這個細節——沒有陸明月的畫像。
「那我們不是稍微裝扮下就可以混出去了。」張玄清驚喜的說道。
幾人立即就執行了,果然,他們裝扮了一下,便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城門口,守城的士兵查看了一下他們的包裹,然後詢問了幾句,便放行了。
幾人出城似乎太過於輕鬆,而陸明月卻是回頭望了一眼城門的上方,看了一會兒,便轉頭和幾人一同離去。
此時皇甫長淵正在城門上的屋內,站在門前透過開了些許的門縫望着陸明月漸行漸遠的身影。
「主上,既然找到月姑娘了,為何不留住她?」清風在皇甫長淵身後說道。
要說清風一直是暗中跟着陸明月的,那日陸明月逃跑,清風也被蒙蔽了,一直以為陸明月還在絮東閣中。
之後,清風向皇甫長淵請罪,皇甫長淵卻也是什麼話也沒說,並未怪罪清風,而清風卻是一直自責着自己。
「她,留不住,就算硬把她抓回來,她的心也不在這裏,再等等吧,是我太着急了。」皇甫長淵說着,見陸明月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便關上了那絲門縫,阻擋了他自己看向城外的視線。
陸明月幾人買了幾匹快馬,趕了幾天的路,剛要出良國的國界,便遇到了迎面尋來的南宮絕。
南宮絕知道陸明月在良國一事,是南宮瑞告訴他的。
南宮絕待邊關戰事稍稍穩定,便偷偷出來尋陸明月來了。
南宮絕一見到陸明月,便立即下了馬,陸明月幾人見到南宮絕也都下了馬。
南宮絕奔到陸明月身邊,一把摟住陸明月,緊緊抱在懷中:「我再也不讓你離開我身邊了。」
陸明月眸子平靜無波,緩緩吐出一個字:「好。」回抱着南宮絕的手臂卻是揭示了她內心的激動與安心。
不知為何錦心、張玄清兩人偷偷看了一下南宮瑞的表情,發現南宮瑞似乎有點高興,嘴角掛着一絲笑意,溫柔的看着南宮絕和陸明月緊緊相擁。
陸明月自然是跟着南宮絕走,而錦心自然是跟着陸明月了。
然而南宮瑞卻突然告辭了:「我也該再次啟程了。」說着就轉身上馬。
陸明月和南宮絕看着他瀟灑駕馬奔馳而去,不一會兒,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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