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大約行了半個時辰,正走在一片綠草田野間,突聞風吹草動,帶來絲絲涼意,南宮絕立即上前將陸明月抱入懷中,警惕的盯着四周,頓時四面驚起七八個蒙面黑衣人,持刀直衝他們過來。
南宮絕拔出隨身的寶劍,交戰在一起,來者相對於南宮絕來說,武功一般,卻以數量的絕對優勢壓倒南宮絕,南宮絕又要護住陸明月,就算身手姣好竟不免也有些吃力。
陸明月見來者招招狠絕,突然一人向南宮絕一刀砍來,南宮絕又要招架其餘幾人,根本無暇分身,刀鋒衝刺般落下,南宮絕稍稍偏移了下身子,刀刃恰恰斬下南宮絕飄飛的衣袖,有驚無險。
陸明月心知南宮絕是不想讓人知道她會武的事,卻也不想就此讓南宮絕受傷,陸明月身形一轉,在南宮絕耳邊輕聲念了句:「沒事的。」然後退出了南宮絕的懷抱,拔出腰間藏着的寶劍,飛身向一個黑衣人刺去。
那個黑衣人並未料到一個弱女子也會武,且身手不凡,恍然間,竟被陸明月連連刺傷,等黑衣人反應過來之時,南宮絕正氣勢凌人的向他走來,完全沒有了剛剛的顧忌,再看看那邊的幾個黑衣人,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居然全部躺倒在地,不在動彈。
那個黑衣人被南宮絕的氣勢逼的連連後退,南宮絕一個箭步飛身上前,剛想把劍舉在黑衣人的脖子上,不料那人居然口吐鮮血,服毒而亡。
「看來是一些殺手。」南宮絕看着倒了一地的黑衣人。
陸明月上前拉掉黑衣人的面巾,沒一個認識的,搜查了下身,也沒有什麼發現。
「月兒,你受傷了?」南宮絕一個快步衝到陸明月身邊,發現她的衣襟上有血跡,連忙查看。
陸明月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南宮絕抱在懷裏,準備解開她的衣裳。
陸明月嚇了一跳,慌張的推開南宮絕的手:「這不是我的血!」
「不是嗎?」南宮絕似乎鬆了一口氣。
「不是。」陸明月有沒有受傷,自己怎會不知道,心頭突然感到不對,她雖然刺傷了黑衣人,但是血並未濺到自己身上,這血又是誰的呢,轉頭看着南宮絕。
南宮絕被看得莫名其妙,不知發生了什麼。
陸明月目光漸漸移到南宮絕的手臂上:「是你的血!」
南宮絕低頭看了下自己的手臂,那裏正鮮血流淌,他一度緊張陸明月,竟不曾感覺,看來剛剛那一刀還是砍到了。
陸明月趕緊從懷裏掏出金瘡藥,拿出白淨的手帕,讓南宮絕坐下,為他包紮。
「月兒的手法很熟練呢。」南宮絕無意間說着。
陸明月手下一頓,「這話怎麼感覺有點熟悉呢,是在哪兒聽過?」
「怎麼了?」南宮絕看陸明月突然停了下來。
「沒什麼。」陸明月包紮好南宮絕的傷口,站起身子,天色也不早了,轉頭對南宮絕說道:「我們該回去了。」
「好,走吧。」南宮絕也起身,卻是突然把身體架在陸明月身上,一副受了重傷的模樣。
「你幹什麼?」陸明月沒好氣的看着他。
「我受傷了,月兒要扶着我走。」南宮絕耍着賴,活像一個小孩子,剛剛殺人的威風哪兒去了。
「我。」陸明月本想推開南宮絕,但看見他有點蒼白的臉,又耍着賴皮往陸明月身上蹭,竟不忍心推開他,反而一手扶住了他的腰,帶着他往前走。
南宮絕順勢把陸明月攬入懷中,一路回到城鎮的時候,人們便看見兩個長得極其英俊得公子互相依偎着,那畫面雖美,卻讓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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