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更加好奇了,「往年裏可從來沒有妃子被蚊蟲咬得這麼嚴重過,這麗嬪都幹了些什麼去了,這麼招蚊蟲的喜歡。」
「來人。」太后在殿內叫着宮女。
「太后有什麼吩咐?」進來一個規規矩矩的宮女。
「哀家這裏有瓶藥膏,給麗嬪送過去。」太后對宮女吩咐着,就見一旁的嬤嬤拿出那瓶藥膏,遞給了宮女。
「是。」宮女接過藥膏,便去麗嬪那兒了。
麗嬪沒想到,太后派人才來過,不多時,又派人來了,還給她送來了藥膏。
麗嬪一見藥膏,便知道了太后是知道了她的事兒了,趕緊起身穿戴整齊,拿紗巾蒙着臉,趕去「壽康殿」了。
麗嬪到了「壽康殿」,脫下面紗,直接就跪在太后面前請罪:「臣妾不是有意欺瞞太后,請太后恕罪。」
太后大喝一聲:「你倒是現在知道錯了。」看見麗嬪有點發抖的身子,便又稍微平和了一些的問道:「說吧,為什麼亂報病情,你這一身紅點哪兒來的?」
麗嬪見太后生氣了,便老老實實的說道:「臣妾前幾日晚上睡不着,便出去溜達……」
太后聽完之後,勃然大怒:「不成體統!」
皇甫長淵身為一國之君,居然和身為國後的陸明月,偷偷摸摸的學習民間私會的一套,一點皇家的樣子都沒有。
其實太后最生氣的是,皇甫長淵居然還對陸明月這麼上心,真是不成器。
麗嬪跪着趕緊把頭埋得更低,怕太后怪罪於她。
太后身旁的嬤嬤,突然俯身在太后耳旁說了些什麼,只見太后聽後,嘴角不自覺的上揚,連連點頭。
「你起來。」太后對麗嬪說道。
麗嬪才在貼身宮女的攙扶下,起了身,規規矩矩的站着,也不敢抬頭去看太后。
「你怕哀家作什麼,哀家又沒治你的罪。」太后見麗嬪諾諾唯唯的模樣,很是氣腦。
「沒,沒,臣妾……」麗嬪說話都不完整,叫太后真是着急。
「算了,你過來。」太后叫麗嬪上前來。
麗嬪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看見太后向她招手,便緩步上前。
「過來。」太后真是急死了,又沒把麗嬪怎麼樣呢,麗嬪以往的神氣都去哪兒了。
「是。」麗嬪趕緊去到太后身邊。
太后叫麗嬪附耳過來,便在麗嬪耳邊話語了些什麼。
「你可願意?」太后耳語完之後,便問着麗嬪。
麗嬪使勁的點了點頭,立馬跪下:「臣妾謝太后,謝太后。」
太后才滿意的笑了。
又一天夜晚,陸明月如約去見皇甫長淵,才剛踏出「華鳳殿」,便有宮女上前來稟報道:「國後,石揚前輩出事兒了。」
陸明月審視了一下那宮女,心裏還是擔心石揚,便跟着宮女一同去石揚的住處,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錦心和清風也一同跟着去了。
陸明月帶着錦心和清風到了石揚的住處,發現門外,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着許多的人。
發生什麼了?
「怎麼回事?」陸明月皺起了眉頭,石揚住處的門外怎麼有這麼多的人呢。
「我去看看。」錦心說着就走向人群,前去打聽情況。
片刻之後,錦心便回來對陸明月說道:「都是些皇家宗親,也不知道在哪裏打聽到神醫石揚在這裏,都慕名而來,這不,全在外面等着見石揚前輩呢。」
「是誰呢?」陸明月呢喃着,是誰泄露石揚行蹤的,一開始就知道石揚在此處的人並沒有幾個。
「不管是誰,石揚前輩可是不喜生人的。」錦心說道。
陸明月點點頭,她怎麼也得給石揚前輩把這些人解決了才行,這樣圍在院子外面可不行。
於是,陸明月便向人群走去……
而一直等在「清水苑」的皇甫長淵,依舊興致勃勃的等着陸明月今夜來聽他繼續講故事。
要說今夜真是事兒多,皇甫長淵差一點就來不了了。
怎麼回事兒呢?
太后今晚讓皇甫長淵陪着她一同用晚膳,晚膳過後,太后又拉着皇甫長淵說話,語重心長的說着皇家綿延子嗣的責任。
皇甫長淵好不容易從太后那裏出來,前腳才回到「華怡殿」,後腳太后就自作主張的送來了一位妃子。
皇甫長淵也不好公然違抗太后的意思,畢竟他理虧在先,至今也未為皇家子嗣做出貢獻。
只好讓那位妃子一直待在臥室里,他在外批閱奏摺。
眼看時辰不早了,皇甫長淵準備去「清水苑」赴約,剛踏出殿門,便看見太后的貼身嬤嬤端着東西,站在門外。
「奴婢參見國君。」嬤嬤向皇甫長淵行禮。
「這麼晚了,嬤嬤來這兒有事兒?」皇甫長淵臉帶笑意的問着嬤嬤。
嬤嬤將手裏端着的東西往前推了推,說道:「太后叫奴婢為國君送碗補品來。」
「謝母后。」皇甫長淵說着,就示意一旁的太監將東西收下。
嬤嬤卻並未將補品交於他人,而是繼續說道:「太后說,讓奴婢親自看着國君喝下這碗補品,才能讓奴婢回去復命。」
皇甫長淵看了看嬤嬤手裏端着的東西,端起來,喝了一大口,放下,然後說道:「嬤嬤可以回去復命了。」轉身又進了殿內。
嬤嬤果然退了下去,回「壽康殿」復命去了。
皇甫長淵見嬤嬤走了,趕緊又出來,趕去「清水苑」了。
嬤嬤回去「壽康殿」之後,太后便問着嬤嬤:「國君喝了嗎?」
「喝了,還是一大口呢。」嬤嬤笑着說道。
太后點點頭:「那就好。」然後轉身進臥室,就寢了。
皇甫長淵在「清水苑」等了半柱香的時辰,突覺身上開始發熱,雖然是夏季,但今晚溫度還算適宜,皇甫長淵卻覺得渾身愈發的熱。
皇甫長淵身後傳來走路的聲音。
「月兒。」皇甫長淵急切的轉身,便看見了陸明月一身白衣,正緩緩向他走來。
陸明月微微淺笑的看着皇甫長淵,皇甫長淵突覺心跳厲害,口乾舌燥。
「國君。」陸明月輕輕的喚了一聲皇甫長淵。
皇甫長淵眼神迷離,覺得眼前的人兒忽真忽假,伸出手胡亂的抓起陸明月的一隻手臂,只見陸明月對着他盈盈淺笑,讓他心神蕩漾。
「月兒。」皇甫長淵急切的喚了一聲陸明月,便將陸明月一把摟入懷中。
皇甫長淵抱着陸明月感覺到陸明月的體溫,越發感覺自己渾身燥熱難受。
「月兒,我好難受。」皇甫長淵在陸明月耳旁吐着熱氣。
「我在。」陸明月的兩個字讓皇甫長淵渾身熱血起來。
皇甫長淵一把抱起陸明月,向着近處的一間房屋走去。
一進屋子,皇甫長淵體內的熱血似乎壓制不住了,將陸明月放在床上,自己便傾身上來,親吻着陸明月的額頭,臉頰。
一開始,皇甫長淵溫柔細雨,身下的人兒也配合着扭動身軀,皇甫長淵似乎沒想要陸明月會如此回應他,興奮得控制不住大腦,將溫柔細雨轉變成了狂風驟雨。
皇甫長淵身下的人兒,臉頰紅潤,呼吸不穩的吐着熱氣,刺激着皇甫長淵一把扯下了她的衣裳……
待第二日醒來,皇甫長淵揉揉有點發疼的腦袋,突然想到了昨夜之事,嘴角止不住的笑。
皇甫長淵溫柔的看向一旁躺着的陸明月,然後,然後,皇甫長淵驚訝的看着原本該是陸明月的人,怎麼變成了麗嬪?
麗嬪還未醒來,皇甫長淵再看看一室狼藉,他昨晚到底是多麼瘋狂,悔恨的狠狠的拍着自己的腦袋。
皇甫長淵拿起地上自己的衣裳,趕緊起身穿上,瞟眼看見了地上的白衣,再看了眼麗嬪,兩眼閉了閉,轉身出了屋子。
皇甫長淵出了「清水苑」並未見到清風,便快步往「華鳳殿」而去。
皇甫長淵趕到「華鳳殿」門外,突然停住了,不知道該不該進去,心裏亂成了一團,「月兒會怪我嗎?會不理我了嗎?」
皇甫長淵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抬腳,進了「華鳳殿」。
「華鳳殿」內冷清清的,宮女們也才起身,看見皇甫長淵一大早的突然來了,嚇了一跳,趕緊行禮。
「國後,起了嗎?」皇甫長淵問着近旁的宮女。
宮女回答道:「還沒呢。」
「下去吧。」皇甫長淵向着宮女罷了罷手,自己往陸明月臥室去了。
剛到臥室門前,便看見房門從里打開,詩墨走了出來。
詩墨看見皇甫長淵站在門外,立馬行禮道:「奴婢參見國君。」
「國後醒了嗎?」皇甫長淵又問着詩墨。
詩墨納悶的抬起頭來,說道:「娘娘昨晚被清風領走,一直還未回來,娘娘難道沒有和國君在一起嗎?」
詩墨見這幾晚陸明月都被清風叫走,也知道了是皇甫長淵派清風來的,便幫着在「華鳳殿」打掩護,怎麼今日一早,皇甫長淵跑來找人?
皇甫長淵一聽詩墨如此說,心裏咯噔一聲,「難道月兒出事兒了!」趕緊轉身往外走。
皇甫長淵派人在宮裏四處找尋陸明月,一大早的動靜兒,連太后都驚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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