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國君上邀請朕是派了使臣,下了國書的,幾國皆知,相信烏國是不會虧待朕這個良國國君的。」皇甫長淵如此說是為了讓太后放心,而烏國確實也是下了國書,正式的邀請皇甫長淵前去烏國做客。
太后這次並未急着答話,心裏自有思量,「既然下了國書,不去,卻是不合適。」
皇甫長淵見太后有所動搖,便又說道:「母后,如今翼國才是我國和烏國最大的敵人,烏國有意結盟,兒子親自前去,就是一份結盟的誠意。」
太后見皇甫長淵說的也不無道理,便點了點頭:「好吧,還是要帶些人去才行。」
皇甫長淵立即答應着:「好,這是自然。」
不過太后之後安排的皇甫長淵隨身人員中,加了兩個自己的人,就是以防皇甫長淵去找那陸明月。
皇甫長淵知道自己被監視,只好先乖乖去烏國,再做打算。
陸太傅這幾日心裏空悶悶的,總感覺少了什麼。
雖說陸太傅平日裏總和閣主吵鬧,不悶得慌,可總是感覺有那裏不對勁兒。
陸太傅細細想來,「月兒平安在這兒,錦丫頭也還是陪在月兒身邊,那夭夭那丫頭呢?跑哪兒去了?」
「我怎麼把那丫頭給忘了!」陸太傅突然醒悟過來,從屋裏急急忙忙的就往外走。
陸太傅在閣主的小島上,轉了幾圈,也未見到夭夭,心中納悶着,想要弄個明白,於是就往陸明月的小院中尋去。
陸太傅剛到陸明月的院子門前,急看見錦心正從裏面出來,於是就攔住了錦心。
「錦丫頭,夭夭那丫頭去哪兒了,怎麼一直也沒看見。」陸太傅直接問着錦心。
錦心回頭看了看陸明月的院子,陸明月並未出來,便拉着陸太傅走遠了些。
陸太傅疑惑着,「有什麼不能讓月兒知道的?」
「老爺,錦兒也不瞞着你了,是這樣的……」錦心便將夭夭的事兒說給了陸太傅知曉。
陸太傅聽完後,身子一個踉蹌,差點摔下去,幸好被錦心及時給扶住了。
「這麼大的事兒,你們怎麼還瞞着我?」陸太傅是看着夭夭長大的,十幾年的情分,已經把夭夭當做女兒看待了。
「錦兒也是怕老爺傷心,畢竟小姐也才平安回來,何況這件事兒,不能再當着小姐面被提起,小姐和夭夭的感情,老爺你是知道的。」錦心儘量讓自己平靜,她說起夭夭又怎會不難過。
陸太傅看着錦心,心中不免也疼惜着,他自然知道錦心說起夭夭的事兒也不好過。
陸太傅眼中泛淚,望了一眼陸明月的院子,心中感慨着,「月兒,你是有多少的福分,才能有錦丫頭和夭夭那丫頭對你如此的情誼。」
陸太傅拍了拍錦心的手,便轉身往回搖搖晃晃的走了,離開了陸明月的院子。
錦心看着陸太傅離去的背影,不免偷偷掉了一滴眼淚,「夭夭。」隨後立即抹掉了淚珠,轉身也離開了。
明夜就是月圓了,錦心還有好多事兒要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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