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之後,陸明月帶着錦心和夭夭到絕王府的各個店鋪看看。
錦心和夭夭剛踏出古琴鋪子,夭夭便迎面撞上了往鋪中來的人,夭夭只感覺眼前一片綠色,然後突然放空,一下就跌在了已漸漸融化的雪地之上,屁股一陣冰冷。
張玄清輕巧的偏了下身子避開了夭夭的碰撞,站在一旁戲看正坐在地上的夭夭。
錦心連忙上前扶起夭夭,向張玄清賠禮道歉:「公子,家妹並非有意……」話說道一半,看來人一臉笑意,一身綠袍,似曾相識。
張玄清對着錦心一笑,如沐春風:「姑娘,好巧。」
夭夭拍拍屁股站了起來:「誰呀,走路也不看着。」正嘟噥着,一見面前此人面熟,一時又想不起來,用手臂碰碰發呆的錦心:「錦姐姐,誰呀?」
錦心回過神來,在夭夭耳邊小聲說道:「就是去邊關之前你在街上不小心撞着的那個人。」
夭夭回憶着:「難怪這麼面熟。」隨即對着張玄清不滿的說道:「上次你就故意讓開讓我摔倒地上,這次你又這樣,你這個人怎麼一點風度都沒有呀!」
夭夭說得振振有詞,錦心看着夭夭真是頭疼,「明明就是你不對,還一本正經的說的這麼有理。」趕忙拉住夭夭:「夭夭,好了。」
「夭夭。」張玄清念着夭夭的名字:「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好名字!」
張玄清轉而面向錦心:「難道是姑娘為家妹取的?」
錦心對着張玄清搖搖頭:「並非。」這時陸明月從鋪子裏出來,正好看見外面三人站在一處。
錦心見陸明月出來,迎了上去,這時南宮瑞的聲音突然闖入:「玄清,你在這兒……」然後瞟見了那一抹白影。
張玄清轉身正欲和南宮瑞說話,見南宮瑞看着他身後,也回身看去,見陸明月正站在剛剛那兩位女子身旁。
張玄清突然笑着說道:「原來是絕王妃,失禮了。」
這時陸明月也向張玄清施了一禮:「我的丫鬟冒犯了張公子,該我們賠罪才是,多有得罪,還望張公子包涵。」
張玄清客氣着:「絕王妃說那裏話,我與兩位姑娘算是舊識了。」說着看了錦心與夭夭一眼。
錦心附在陸明月耳旁說了前一次撞着張玄清一事,陸明月報以一笑:「看來還真是緣分呢。」
陸明月忽而看見張玄清身後站立着的南宮瑞,對着他一笑,施了一禮:「瑞王爺有禮了。」
南宮瑞回以一禮:「七嫂多禮了。」看着陸明月總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夭夭這時才發現自己腿上涼涼的,一看,原來融化的雪水打濕了羅裙,正糾結着,陸明月發現了夭夭的異樣,張玄清也看了過去,對着夭夭說道:「夭夭姑娘,在下家中有一衣裳鋪子,不如去那裏換一身乾淨的衣裳如何,就當在下賠罪了。」
夭夭沒好氣的看了張玄清一眼:「走呀!」
張玄清愣了一下,「這姑娘好『活潑』的性子!」見陸明月也沒有說什麼,便在前面開路:「請。」然後帶着一行人往他家鋪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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