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似乎也愣了一下,隨即開口說道:「准!」
眾人這時才緩過神來,痴痴的望着南宮瑞,瞬間變作了期盼的小眼神,陸明月就更加奇怪了。
就在眾人期盼的眼神中,南宮瑞輕步走向中央,取下腰上的紫竹簫放入唇邊,優美的旋律緩緩流出,風吹雲動,流水潺潺,簫聲絲絲侵入心脾,眾人沉靜在美好的樂曲中。
此時的司徒蓮雲卻是若有所思,「瑞從不會輕易吹簫,雖有『第一簫聲』的稱號,卻是鮮有人能聽到,他這樣做是為何?」司徒蓮雲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大家沉醉於南宮瑞的簫聲之中,卻唯有吹簫之人甚是清醒,南宮瑞有意無意的瞟着陸明月,「那雙清澈的眸子如此熟悉,會是她嗎?」
陸明月聽着熟悉的簫聲,面露微笑,「果然一如既往的簫聲動人。」
南宮絕看着陸明月對南宮瑞面露笑容,不禁握緊了陸明月的手,眼神死死的盯着南宮瑞。
司徒蓮雲注意到南宮瑞若有若無瞟向陸明月的眼神,「難道是為了她!」
一曲結束,眾人還沉浸在美妙的簫聲中,過了片刻才有人讚嘆道:「如此天籟,有幸聆聽,實在是有幸,有幸呀!」
「瑞王爺果然不負『第一簫聲』的美名。」
「此曲繞樑三日,也不足以回味。」
讚美之聲不斷,卻也過於虛偽附和。
皇上卻很是欣慰的向眾人露出了鮮少可見的慈愛笑容,可見皇上很滿意南宮瑞的一曲。
舞姬又繼續舞動,絲竹又繼續響起,唯獨有幾人心裏多了些猜測和懷疑。
宮宴結束,南宮絕擁着陸明月緩步走出了宮門,迎面遇上了早已等候在宮門前的南宮瑞。
南宮瑞主動上前對南宮絕和陸明月說道:「七哥,自從你回京,我們兄弟二人還未聚過,今日可否與七嫂一起去九弟府里坐坐。」說着看了陸明月一眼。
南宮絕看着南宮瑞,面不露色:「九弟的心意本王心領了。」然後抱着陸明月,寵溺的為其緊了一下披風,又對南宮瑞說道:「本王的王妃身體不適,改日再敘吧。」說完繞過南宮瑞向一旁的馬車走去。
南宮瑞看着進入馬車而去的二人,無奈的搖頭低笑,「七哥還是不能放開往事嗎?」遂自己轉身走去一旁的馬車,離開了。
司徒蓮雲站在雪地里望着南宮瑞漸漸消失的馬車,深皺眉頭,「瑞,你這次在京城呆了這麼久,是為了某個人嗎?」
「雲兒。」南宮肅親昵的喚着雪地里發呆的司徒蓮雲。
司徒蓮雲回過神來:「太子。」
南宮肅走過去輕輕牽起司徒蓮雲白皙的手指:「我們回府吧。」司徒蓮雲點點頭,跟着南宮肅上了馬車,漸漸駛離了皇宮。
自從南宮絕上了馬車就一人靠在角落裏不言一語,陸明月也懶得理他,心下揣測着,「南宮絕和南宮瑞之間的關係到底是怎樣的?」
馬車搖晃了好一會兒,南宮絕突然開口說道:「過兩日本王陪你回太傅府吧,月兒嫁進王府這麼些日子,本王還未陪你回過娘家呢。」
陸明月偏頭去看南宮絕,他依靠在車廂內,雙眼緊閉,似乎未說過剛才的話,可陸明月確實真真切切的聽到了:「多謝王爺!」
南宮絕微睜雙眼,瞄了一眼陸明月:「月兒要對本王這樣客氣嗎?」
陸明月不明白南宮絕的意思,「說句謝謝,是出於禮貌,有什麼錯嘛?」
兩人一路又沉默了下來,回到王府時,已經是子時了,南宮絕和陸明月回到房中,相對而坐,守歲的夜晚也是相當難熬。
南宮絕看了一眼架子上的古琴:「月兒會彈琴嗎?」
陸明月思慮片刻,起身拿下古琴,放於自身面前:「臣妾為王爺彈奏一曲吧。」說完十指撥動琴弦,整個絕王府伴隨着美妙的琴聲,迎來了新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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