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心鬆掉了捂住夭夭嘴的手,夭夭一得到解放立即大吼了起來:「為什麼不讓我說,王爺就是在欺負我家王妃嘛。」
錦心戳戳夭夭的腦門子:「王爺是王妃名義上的夫君,什麼欺負,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夭夭就不樂意了:「那就讓王爺這麼欺負我們王妃嗎?」
錦心搖搖頭對着夭夭說道:「誰說讓他欺負了,你要是這麼一吼,保不准明日府里會有些什麼謠言呢。」錦心無奈的嘆氣,「夭夭這丫頭就是容易衝動。」
夭夭委屈的「哦」了一聲。
這邊陸明月自行穿戴妥當,對錦心和夭夭說道:「先打掃下房間吧,我看着心煩。」
「是。」錦心和夭夭這才不再提剛才的事情,整理着被南宮絕和陸明月弄亂的屋子。
南宮絕一路沉悶的走向書房,突然發現自己只穿着一件單薄的衣衫,外面又下着大雪,思考着要不要回去取件袍子。
這時夜寒跟了上來,他動作到快,已經回王爺的院子拿了件狐狸袍子給南宮絕披上。
南宮絕看着這件舊狐狸袍子才想起,「原來本王是有自己的院子的。」雖然這麼想着,但還是沒回自己的院子,往書房的方向走了。
第二日王府里都知道王爺王妃分房睡了,至於分房睡的原因流傳得是千奇百怪,什麼王爺有了新歡,或者是王妃和王爺鬧彆扭,更有的說是房中之事,反正不是當事人不知當時事。
也不知道今日是吹的那陣風,又把司徒芯兒給吹來了。
陸明月正和南宮絕在大廳里吃早飯,司徒芯兒還未等下人通報就闖了進來,老遠就聽到那膩死人的聲音:「絕哥哥。」
司徒芯兒很不客氣的衝到大廳直接坐在了南宮絕的身旁,對一旁的丫鬟吩咐道:「給我拿雙碗筷。」
丫鬟轉身猶豫的看着陸明月,陸明月點點頭,丫鬟這才去取了一副乾淨的碗筷來。
南宮絕對着司徒芯兒說道:「怎麼又不吃飯就來了。」語氣聽不出喜怒。
司徒芯兒主動挽上南宮絕的手臂,撒着嬌:「絕哥哥,人家想你嘛。」
南宮絕這次掙脫了司徒芯兒纏着的手:「昨日不是才見過。」
司徒芯兒臉不紅心不跳的痴痴看着南宮絕俊美的臉龐:「芯兒每時每刻都在想念絕哥哥。」
夭夭在一旁差點吐出來,噁心的拍着自己的胸口。
錦心看着對面的兩人,把視線轉到另一處,眼不見為盡。
而陸明月呢,此時正心無旁騖的享用着可口的食物,很是識趣的對着對面兩人說道:「王爺,臣妾吃好了,先回院子了。」說完也不等南宮絕開口,自行帶着錦心和夭夭離去。
南宮絕剛推開粘着自己的司徒芯兒,站起身,就見夜寒上來在耳邊低語了幾句,南宮絕皺了皺眉頭,看着陸明月走遠的身影,拋下司徒芯兒,自己隨着夜寒離去了。
司徒芯兒沒趣的坐在飯桌旁,丫鬟見王爺王妃都走了,司徒芯兒也沒再動筷,就準備上前收拾碗筷。誰料司徒芯兒正在火頭上,衝着過來的丫鬟就是一聲呵斥:「誰叫你收拾的,本小姐還要吃呢!」
丫鬟立即停住了伸出去的雙手,呆呆的低着頭不敢出聲。
過了片刻,司徒芯兒向丫鬟問道:「王妃的院子在哪兒?」
丫鬟遲疑着,唯唯諾諾的低語着:「在,在……」
司徒芯兒見不得這丫鬟這幅樣子,直接衝着她吼道:「說呀,在哪兒?」聲音似乎威嚇到了丫鬟,丫鬟立即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一個方向。
司徒芯兒白了丫鬟一眼就朝着手指的方向去了,剛走了幾步,停了下來,轉身對着那個丫鬟說道:「愣着幹什麼,收拾碗筷呀!」
丫鬟這才低着頭答應着:「哦。」立馬顫顫巍巍的去桌旁收拾桌上的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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