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之後,良國軍隊從洛水河發動攻勢。
良國水軍趁着霧色,悄悄來襲,看那密密麻麻的船隻,想必是有百來只戰船。翼國的水軍已經待命,駛出港口,和良國水軍僵持在水面上。
南宮絕正在軍營里和將士們商量着對策。
「戰況如何?」南宮絕問着下面的一個年輕將軍。
年輕將軍上前回稟道:「我軍與敵軍一直僵持着,良國派了水性極熟的士兵,從水下偷襲我軍船隻,不過主帥早有準備,哪些人有來無返,我軍戰船絲毫未損。」說着不禁露出得意的神色。
南宮絕卻是皺了下眉頭,繼續問道:「僵持多久了?」
「回主帥,我軍已與敵軍在水上僵持五個時辰了。」另一位將軍上前說道。
「五個時辰。」南宮絕自言自語着,隨後看看外面的天色,已漸漸灰濛了起來。
突然帳外闖入一士兵:「回主帥,我軍擊沉了敵軍二十幾艘戰船,敵軍正往回逃竄,龍將軍讓屬下來請示主帥是否乘勝追擊?」
「追,當然要追,一鼓作氣把敵軍給滅了。」那位年輕將軍激動的說道。
小士兵剛想回去傳話,卻聽見南宮絕說道:「追是要追,你且去告訴龍將軍,保持距離的追擊,不可深入,不可戀戰,大約一個時辰就見機撤回,把港口守好。」士兵領命,匆匆跑出去了。
帳篷里的將軍們大多都有疑慮:「主帥,為何不追,這是個好機會呀!」
「主帥,不是屬下擔心,我們這麼多人在這呆着,就龍將軍一人上了戰場,現在又不追擊,我們要和敵軍僵持到什麼時候。」
「對呀,主帥,半年都過去了,一點進展都沒有,雙方就這麼僵持着,如何是好?」
「主帥……」
「主帥三思……」
南宮絕並沒有理會下面的眾說紛紜,而是眯上了眼斜躺在木椅上,似乎睡着了一般。
將軍們看着南宮絕並沒有動作,急躁的想上前去叫醒南宮絕,甚至有人想直接拿水去潑醒南宮絕。這時,夜寒急沖沖的走了進來,附在南宮絕耳邊說了些什麼,就見南宮絕睜開眼,對着下面的人說道:「軍營立刻開飯,今夜禁止生火,把所有火堆都滅了,各個帳篷里準備好火把,隨時待命。」說着起身往帳篷外面走去,夜寒尾隨在南宮絕身後。
留下帳篷里的將軍們不明所以,但軍令不可違抗,只好憋着一肚子氣按照南宮絕的命令執行下去了。
陸明月得知今夜開飯比以往早了些,還不准生火,心下疑惑,卻也跟着行事,不動聲色的觀察着軍營里的動靜。
今夜的沉靜不同尋常,早已潛伏在山林中的良國軍隊,看不清山下翼國軍隊的駐紮位置。兩國除了水路可以往來,就剩這高聳的山林可相連接,兩軍分別駐紮在山林兩邊,看似一山之隔,卻是不敢輕舉妄動。
山林腳下有一條小河不寬不窄,水深卻妨礙了兩邊的連接,這是從洛水河流過來的分支,在這裏又分流成兩條路徑,正好分別從兩邊包圍山林,然後在山林另一端匯於一處,奔騰而去。
兩邊河岸上都有士兵把守,形成了雙方易守難攻的局面。
良國明知這樣的局勢,卻派兵潛伏於山林中又是有什麼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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