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月在心裏思量着,「我的身份怕是不能讓他知曉。」
絳紫衣男子見陸明月久久沒有回話,悄無聲息的繞到了陸明月的身後:「月兒在想什麼?」
陸明月着實被嚇了一跳,向前走了幾步才回頭說道:「我們似乎只是大夫與病人的關係,公子怕是叫得親昵了些!」
那人不知所以的笑笑:「有什麼關係,以後我們的關係就不一樣了。」說着用滿含深情的眼神看着陸明月,陸明月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人還是不招惹為妙。」
這時軍帳外有人來報:「主上,邊關有軍情!」
陸明月看向絳紫衣男子,只見他立即嚴肅了起來,轉而看向陸明月,陸明月上前說道:「既然公子有要事處理,明月就先出去了。」
絳紫衣男子也沒有挽留陸明月,只是說了句:「晚點再來找你!」便不再理會陸明月。
陸明月出了主上的帳篷回到自己的帳篷,發現帳篷裏面多了許多的器物鮮花,陸明月問道:「夭夭,這是誰弄的?」
夭夭上前回道:「趙將軍說是主上吩咐的!說是為了報答小姐的救命之恩。」
陸明月看着這滿室的金光閃閃,撲鼻的花香,揉揉太陽穴:「你沒說我不喜歡這些。」
夭夭嘆了口氣:「我說了,趙將軍不聽,硬是把東西塞了進來!」
陸明月無奈的搖搖頭,轉而對着外面把守的士兵說道:「你們幫我把這些東西搬走!」
士兵們怯怯的回道:「姑娘,沒有將軍的命令,我們……」
陸明月定了定神,走到一旁抱起一個花瓶就摔在了地上,士兵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嚇得哆嗦了一下。
陸明月帶有幾分薄怒走到士兵面前說道:「既然給我了就是我的,我砸了也是可以,我叫你們搬走是不是也可以?」
士兵們見陸明月如此行事,無奈只好叫了幾個人一樣一樣把東西搬走。
「等一下!」陸明月叫住了一個小士兵,看着他手裏的雪白茉莉:「這個留下吧,其他都搬走!」那小士兵只好放下手裏的茉莉,跑去搬其他的物件了。
陸明月隨意的坐在桌邊喝着茶水,就聽見外面有士兵來報:「姑娘,這是主上為兩位姑娘準備的乾淨衣物。」
陸明月示意夭夭收下,夭夭上前把衣物拿了進來,陸明月看見一套象牙白的素軟緞衣裳和一套橙紅衣裳,然後對着那個小士兵說道:「請回稟你們主上,謝謝他送的衣裳,我們很喜歡!」
小士兵答應着出了帳篷。
主上的帳篷內
「主上,南宮絕這次突然襲擊,來勢兇猛,怕是要抱上次之仇。」一位花白鬍子的老將說道。
「怕什麼,上次能讓他在洛水河撿回一條命,這次可沒這麼便宜了。」趙武將軍氣勢洶洶的說道。
「趙將軍,南宮絕上次根本就沒中計,能在我們精心部署下絲毫不傷的回到翼國,不可再大意。」另一位將軍說道。
「哼,上次是他命大!」趙武將軍很是不屑,想他趙武馳騁沙場數十年,什麼沒見過,一個區區南宮絕,他還不放在眼裏。
「趙將軍怕是沒與南宮絕正面交鋒過……」那位將軍繼續說道。
主上卻在這時開口了:「好了,我們是在討論軍情,一直討論南宮絕幹什麼,他要是沒有能耐也不可能和我軍僵持半年之久,趙將軍你帶5萬人馬……」
要說南宮絕這時在幹什麼,當然是在戰場上了,不過戰場上的南宮絕並非真正的南宮絕,那真正的南宮絕又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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