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醒來,發現自己睡在地上,而木桶里的石揚,早已不知了去向。
大臣立馬感到事態的嚴重性,胡亂套上一旁給石揚準備的換洗衣裳,就往外走。
大臣出來問着守門的侍衛:「看見石揚前輩了嗎?」
侍衛感覺有點眼花,他們不是看見大臣出去了嗎,怎麼還在屋子裏?
「大人,你不是剛才出去了嗎?」侍衛疑惑的問道。
「出去什麼,那不是我。」大臣嘆息着,看來石揚是跑了,這可如何向皇甫長淵交代呀。
官職不保不說,小命能不能保住才是關鍵的。
「這可怎麼辦?怎麼辦呢?」大臣着急的在門前走來走去。
「大人,你怎麼了?」守門的還有點搞不清狀況。
「怎麼了,怎麼了,你們眼睛都瞎了嗎,出去的人都認不清,真是白養了。」大臣氣得罵着守門的侍衛。
守門的侍衛也不敢吱聲,他們確實是看見大臣出去了,不是別人呀,而且,一人看錯,難道幾人都看錯?難不成見鬼了。
守門的侍衛忽然覺得渾身一抖,不敢再去想。
大臣看着幾個呆頭呆腦的侍衛,嘆氣的甩了一下袖子,卻不料甩出了一個信封。
大臣連忙撿起來看,是石揚留下的,大臣看完之後,便將信紙放回信封收好,快步離開了。
大臣得立刻進宮請罪,希望石揚留下的東西,還能救大臣一命。
御書房
暗衛已經提前大臣一步回來向皇甫長淵稟報了石揚一事兒。
「什麼?」皇甫長淵騰的一下站起身。
皇甫長淵明里暗裏叫人看好石揚,看好石揚,還是把人給看丟了。
「請國君治罪!」暗衛自行請罪,是他沒看好石揚,晚一步察覺異樣,要是他能再敏感一點,或許就能逮到石揚了。
「人都已經丟了,治你的罪又能如何?」皇甫長淵有點生氣,他千叮呤萬囑咐的看好石揚這個人,還是沒有看住。
暗衛無話可說,是他的責任。
皇甫長淵正在裏面大發雷霆,大臣也趕到了御書房。
進來稟報的貼身太監見皇甫長淵臉色不好,小心翼翼的說道:「國君。」
「沒事兒別來煩朕。」太監還未說什麼,皇甫長淵就怒氣的吼着太監。
太監之後退了出去。
「公公,怎麼樣?」大臣在外焦急的等待着。
太監搖了搖頭:「國君不見。」
太監見皇甫長淵不見他,這可不妙呀,便又對太監說道:「麻煩公公再進去稟報一下國君,就說臣有關於怪病的事兒稟報。」
太監一聽,是怪病的事兒,這算是朝政大事兒,不能耽擱,便對着大臣說道:「您在這兒等一等,奴才再進去稟報一聲。」
大臣點了點頭,在門外等着太監。
太監又進了御書房,皇甫長淵聽見開門的響動聲,立馬就惱怒起來:「不是說過不要來煩朕嗎?」
太監立即跪在地上說道:「外面大臣說是有關於怪病的事兒啟奏。」
皇甫長淵一聽,皺了下眉頭,壓了下火氣,說道:「讓他進來。」
太監便出去傳大臣了。
「你下去,自己去領二十鞭刑。」皇甫長淵對着暗衛說道。
「謝國君。」暗衛謝恩,然後一溜煙的不見了蹤影。
大臣隨後就進來了,一進來便跪在地上向皇甫長淵請罪:「微臣看管石揚不利,導致石揚逃走,請國君降罪。」大臣如實稟報着。
皇甫長淵已經知道了。
「你也知道自己看管不利,朝廷養你是白養了嗎?」皇甫長淵對大臣沒好氣的說道。
大臣承認自己的看管不利:「微臣知罪。」立馬向皇甫長淵叩着頭。
皇甫長淵就算再生氣,局面也不可挽回,石揚跑都跑了,還哪裏去找?
又不能大張旗鼓的到處張貼石揚的畫像,畢竟石揚是救了城裏百姓的人,百姓們正對石揚感激涕零呢,這時候,誰敢去捉拿石揚,百姓們第一個不答應。
「微臣有東西呈上。」大臣見皇甫長淵並未立即治他的罪,便從衣袖裏拿出石揚留下的信,呈給皇甫長淵。
太監接過信,便轉呈給了皇甫長淵。
皇甫長淵接過信後,拆開看了起來,看完之後,皇甫長淵氣兒消了一點,好在石揚還算是負責,信中交代了怪病的起因,讓皇甫長淵可以消除病因,徹底讓百姓不再受怪病的干擾。
還有一些後續用藥的問題,石揚也在信中提了,這樣一來,怪病根治了,良國百姓也就恢復正常的日子了。
石揚將這些後續的事兒,交給皇甫長淵做,還能讓皇甫長淵博得百姓的好名聲,也算是石揚在皇宮裏叨擾這麼久的謝禮吧。
其實,石揚才不需要什麼虛名呢,留給需要它的人吧。
「人雖弄丟了,好在你還能弄回來這個東西。」皇甫長淵對着大臣說道。
大臣立馬低着頭,一副聽從皇甫長淵發落的姿態。
「扣半年俸祿,降一級,下去吧。」皇甫長淵對大臣從輕發落着。
大臣扣頭謝恩:「謝國君,臣遵旨。」好在保住了一條小命,幸哉,幸哉!
大臣退出了御書房,終於舒了口氣兒。
皇甫長淵提筆在聖旨上寫着什麼,大概的意思就是,讓城裏的百姓換掉現在用的燈油,皇甫長淵會重新為百姓發放新的燈油,再讓太醫拿着石揚留下的藥方為百姓煎藥,徹底去除怪病。
為何要換燈油?
怪病的原因就來於此,因為大雪封路,無法進行正常的貨物運輸,一些商販,又不想繞路增加成本,想着,燈油原本是用豆油製成的,豆油又是用豆子製成的,上好的豆子都拿來做他用了,根本不夠製作燈油。
一些黑心的商販,便用壞掉的豆子拿來做燈油,還摻雜了些同樣壞掉的東西在裏面,這樣倒騰倒騰,做出的燈油,不害人才怪呢。
皇甫長淵還讓人去調查是哪家黑心的商鋪幹的事兒,揪出來之後,嚴懲不貸,決不能讓那樣的商家危害百姓的身體。
皇甫長淵再下旨,讓士兵幫着去剷除被雪封了的商路,讓貨運能夠暢通起來。
這樣一來,皇甫長淵收穫了百姓的一片好評。
都城也漸漸恢復了原樣,大家忘記之前發生的不愉快的怪病的事兒,高高興興的準備着即將來臨的新年。
皇甫長淵叫清風留意陸明月的動靜,石揚一走,皇甫長淵可緊張陸明月的一舉一動了。
清風回來回稟着皇甫長淵:「國後最近都在準備新年的事兒,並未有任何想要離開的行為。」
皇甫長淵點點頭:「你繼續盯着月兒。」
「是。」清風領命,又去看着陸明月了。
這次,可不能再把人給看丟了。
而陸明月原本就沒想過要走,至少現在不會。
新年很快就到來了,大家歡歡喜喜的過了年,便等着一件大事兒的到來。
麗嬪再有兩三個月就要生了,太后已經安排了接生的嬤嬤住在麗嬪的宮中了,以防不時之需。
太后向皇甫長淵建議着,等麗嬪生下孩子,便要冊封麗嬪為妃。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皇甫長淵同意了。
陸明月當然也沒有意見。
這可是皇甫長淵的第一個孩子,宮裏馬上就要添一位皇嗣了,大家都變得小心翼翼的,尤其是對麗嬪,沒事兒,可沒人敢去麗嬪的宮裏串門,要是皇嗣有什麼閃失,那可是擔不起的。
要說陸明月最近在幹嘛,不就是在趕着繡荷包嗎。
這荷包也繡了快一個月了,應該要完工了吧。
「國君駕到!」皇甫長淵跑來看陸明月在幹嘛呢。
陸明月連忙放下手裏的東西,去迎接皇甫長淵。
皇甫長淵看着桌上的針線,嘴角一笑,陸明月正在勤奮的為他製作荷包呢。
「參見國君。」陸明月向皇甫長淵隨便彎了下身子。
皇甫長淵扶起陸明月,見陸明月兩眼無神,看來是繡東西給累着了。
「月兒,休息一下。」皇甫長淵牽起陸明月的手,坐了下來,不讓陸明月再去碰桌上的東西。
「也好。」陸明月確實是累着了,她要多休息下,可不能熬壞了身子,現在的身子禁不住熬了。
皇甫長淵親自為陸明月倒茶,還幫陸明月吹着茶水的熱氣,然後遞給陸明月。
陸明月接過,喝了一口,就開始打哈欠了。
看來真的是累着了。
其實陸明月也沒繡幾針,就是碰着針線就感覺乏得很,可能天生就對針線的東西無感吧。
要說以陸明月的外貌看去,誰會以為陸明月女紅不好,反倒劍術了得,但陸明月就是自小便不喜女紅,閣主才讓陸明月碰劍的。
為這事兒,閣主還和陸太傅吵了一架呢,一個覺得女孩子就算不學女紅,也不該去碰劍,多危險呢,而且,練武可是很吃苦的,陸太傅可見不得陸明月吃苦。
而閣主卻是極力支持陸明月碰劍,以後也方便陸明月保護她自己,閣主不在她身邊,其他人也欺負不了陸明月去。
兩位爹爹都是為陸明月好,要是他們都還在陸明月身邊,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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