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權立章的辦公室呆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權南翟出門時,院外的積雪又厚了許多。
他抬頭看向天空,今晚的雪越下越大,看來今天這一個晚上又要下一夜的大雪了。
看到權南翟出來,司機喬閔和保鏢黑桃急急迎接上來,看到權南翟臉色不好看,這二人也聰明地沒有開口說話,靜等他的吩咐。
權南翟邁步踩在積雪上,一踩就陷了下去,可他的步伐絲毫不受影響,仍然健步如飛。
喬閔急忙追上:「先生,出去的路已經被積雪堵了,車子走不了。不如在這裏等一個晚上,等明早道路清理出來了再走。」
大雪封路,車子根本無法行駛,這種天氣也沒有人願意出門拿自己的寶貴的性命開玩笑。
權南翟貴為一國的總統大人,他是絕對不能出意外的。
要是權南翟出個什麼意外,估計這a國剛剛發展起來的經濟怕是又要受到影響了。
「讓清路的現在就清路。凡是今天加班工作的,動用我的私人財產,每人六倍工資,並且新年時期多三天假期。」權南翟沉聲說道。
他來見權立章之前給秦樂然打電話,秦樂然說希望明天早上一睜開眼睛他就能夠出現在她的眼前。
那麼懂事的丫頭,只不過對他提了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他怎麼能夠不滿足她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
「是。」喬閔點頭領了命令,一通電話打出去,相關部門就收到了消息,連夜清理城北療養院到月畔灣道路上的積雪。
如此大的工程,要在短短的時間內完成,定要花費不少人力,不過即便在大雪紛飛的深夜,有着那麼豐厚的獎勵,還是有許多人主動加班。
這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有許多人因為突然接到上頭的命令連夜加班,當然更多的人還是在溫暖的被窩裏做着美好的夢。
秦樂然便是更多人當中的一個,她是在思念烈哥哥時進入夢鄉的,又是在想念烈哥哥時醒來的。
不,不對,秦樂然並不是在思念烈哥哥中醒來的,而是被香噴噴的食物香氣給「吵」醒的。
睡得正香時,突然嗅到了最愛的草莓派的香味,秦樂然從被窩裏探出半顆腦袋,伸手撓了撓,滿臉的疑問。
小姑姑他們一家人在這裏就住了一個晚上,之後月畔灣這個家裏就她一個人居住,怎麼會有草霉派的香味呢?
一定是她想烈哥哥想得產生了幻覺了吧!
是的,一定是這樣的。
烈哥哥這個大壞蛋,真是太可恨了,他不她身邊的時候,她感覺她仿佛變成了一個神經不正常的人。
秦樂然又鑽進被窩裏,拉起被子把腦袋蓋住,準備再睡一會兒,把昨天晚上遲睡覺給補回來。
可是奇怪,食物的香味並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濃,似乎就是從她虛掩着的房門外傳來的。
難道家裏進賊了?
不會的。
沒有哪個賊會蠢到在別人的家裏做早餐。
難道是爸爸媽媽擔心她的安全飛過來陪她了?
爸爸媽媽有家裏的鑰匙,也只有爸爸媽媽會下廚做她喜歡吃的草莓派。
想到是爸爸媽媽來了,秦樂然一個骨碌坐了起來,再一個翻滾下了床,激動得連外套都沒有穿便往外沖。
打開房門之後,客廳里的香味更濃了,並且食物的香味都是從廚房那邊傳來的。
秦樂然抬頭一看,遠遠望去,隱約看到廚房裏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在忙碌着。
她唇角微微揚起,眼底佈滿了滿意。
看來,一定是父親大人捨不得母親大人奔波後的辛苦,所以親自下廚為一家人準備早餐。
她的父親大人一直就是這樣,從來不會把愛掛在嘴上,但是都在用他實際行動愛着他們一家子。
秦樂然像個孩子一樣蹦蹦跳跳來到廚房,還沒有看清眼前的人便一把從他的背後抱住他,軟乎乎地說道:「爸,還是你對然然最好了。」
「爸?」權南翟回頭,有些好笑地看着抱着他的腰亂喊的小丫頭。
她是有多想她的家人?
竟然能傻乎乎地把他錯認成她的父親。
「呃……你是烈哥哥?」權南翟的聲音讓秦樂然身體一顫,呆呆地愣住了,不是父親大人而是烈哥哥。
她的幻想症越來越嚴重了吧。
看到父親大人竟然能夠幻想成是烈哥哥。
她閉上眼睛搖了搖頭,再睜開眼睛,眼前的人還是烈哥哥並沒有變成父親大人。
看着這張臉,秦樂然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失望,再一次傻愣愣地呆住了,忘記了所有的反應。
權南翟捏捏她的臉,問道:「傻丫頭,你在想什麼呢?」
半響,秦樂然才發出聲音:「你真的是烈哥哥麼?」
昨天她對他說,希望今天早上醒來他能夠出現在她的眼前,他果然出現在她的眼前了。
他是會變魔術的魔術師麼?
權南翟捧着她的頭,低頭吻了吻她,說:「既然想家人了,改天我抽個時間陪你回去看看吧。」
他現在身為一國的總統,除了國事訪問,私下想要出國,那是何等困難和危險的事情,但是為了秦樂然,這個險他願意冒。
「不是……」秦樂然激動得搖了搖頭,又道,「是烈哥哥你突然出現,我太意外了,所以有些摸不着東南西北。」
她趕緊伸手摸上他的臉,用力捏了捏:「烈哥哥,你會痛麼?」如果烈哥哥會痛,那就證明不是她在做夢。
權南翟輕笑,忽又低頭吻她,這次他不再是淺淺地吻,而是給了她一個兇猛的法式熱吻,吻得她臉蛋憋得通紅,他才放開她。
他撫着她水光瀲灩的紅唇,問道:「然然,我都這麼吻你了,你覺得是真的還是假的?」
秦樂然臉一紅:「……」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她經常做夢,夢到烈哥哥這麼兇猛地吻她。
有時候不僅吻她,連更讓人害羞的事情都做了。
看着她差得發紅的臉蛋兒,權南翟想到了什麼,看着她的眸光剎那間溫柔了許多:「然然,在你的夢裏,我是怎麼吻你的?」
「是這樣吻你的麼?」他低下頭,再次吻她,像蜻蜓點水一樣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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