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好,兩個人之間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告訴對方,不能瞞着對方,這會兒又是鬧哪樣?
「簡然,相信我能處理得好。」秦越看着簡然,嚴肅認真又無比溫柔地說道。
他看着簡然的眼神深情又溫柔,看得簡然毫無招架之力,所以簡然就這樣輸給她了。
他說得對,他能處理好,她問了幫不上忙,還有可能心給他添亂,所以聽他的話吧,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不問神秘人的事情,女兒的事情總是要管的。
簡然又說:「小然然這次生病跟她的烈哥哥有很大的關係,我想她不會那麼輕易忘記烈哥哥的。」
秦越說:「小然然然然年紀還小,過不了多久就能忘記她的烈哥哥了。」
「我覺得她並不會那麼快忘記烈哥哥,不然這次也不會病得這麼突然,病得這麼猛。」簡然跟秦越有不一樣的看法。
秦越抱着她,又說:「可能她會記得一個月兩個月甚至是一年的時間,但是那又怎樣?時間再長一些,她結交了新的小夥伴,認識了更多的人,有了新的生活,她自然會忘記那個曾經陪伴在她身邊過的大男孩。」
「可是我覺得小然然能夠一直記着她的烈哥哥也挺好,畢竟要不是有烈在,小然然都不知道會遭受什麼。」簡然發自內心地說道。
簡然是女性,很多時候比較感情用事,烈的離去,她難過了好久。
尤其看到小然然那麼傷心難過的時候,簡然更心疼了,好希望烈能回來,重新陪伴在小然然的身邊。
秦越的心對家人充滿了柔情,對別人,他的心可以比得上一塊冰塊了。
並且,他做事情向來比較理性,他一直覺得小然然太依賴一個外人並不是一件好事情。
在烈沒有離開之前,秦越已經有了想法,要讓烈離開小然然,不能讓小然然太過依賴烈。
這次烈失蹤,其實秦越的人已經查到烈被人救了,並且已經離開江北,回a國去了。
他的人追查到烈跟裴炫智一起回a國之後,他便讓他們回來了,斬斷了追查的線索。
在得是裴炫智救了烈,他們又一起回a國時,不用手下人去查,秦越已經能夠肯定烈的身份了。
能讓裴炫智跟在身邊的,身上沒有任何證明身份的文件,除了a國來的三皇子還能有誰。
只是有一點,秦越不太明白,堂堂a國三皇子為什麼甘願在小然然的身邊做一個小小的跟班?
就算是小然然救了他一命,他能報恩的方式有很多很多種,不一定非得用這樣的方式。
秦越心中有疑問,但是並未對簡然提起。
他認為小然然還小,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忘記她的烈哥哥,可是小然然卻偏偏把烈哥哥牢牢記住了,過了好多好多年都不曾遺忘。
只是烈哥哥在她記憶里的形象一次比一次模糊,等她見到她的烈哥哥的時候,她已經忘記烈哥哥長什麼樣子了。
……
與此同時,樓上的正在發生一起「入室盜人」的事情。
小然然生病,秦小寶也跟着累了幾天,今天終於能好好休息了,她一倒在床上便睡了一個昏天暗地。
戰念北今天忙軍區的事情,忙得比較晚,回到秦家已是半夜,敲秦小寶的門,屋裏沒有人應。
沒有人應,他又不能踢門,萬一吵到其它人,他可不想被他們用看猴戲的眼神看待。
戰念北這人向來不按常規出牌,想到什麼是什麼,房門開不了,他乾脆來到頂,再從頂樓翻身而下,爬到秦小寶房間的陽台上。
隔阻陽台與房間是落地的推拉門,門是玻璃做的,他能透過玻璃清楚地看到躺在床上睡得像一隻豬一樣的秦小寶。
他又是爬樓,又是翻窗的,辛苦了大半個小時,秦小寶卻在房間呼呼大睡。
戰念北的心裏瞬間就不平衡了,他怒吼一聲:「秦小寶,開門!」
秦小寶躺在被窩裏,懶懶地翻了一個身,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聽到戰念北喊話,繼續埋頭大睡。
喊了幾聲,秦小寶沒有應,倒是驚動了樓下巡羅的安何人員,不過看到是戰念北,大家什麼話都沒有多話,聰明地散開了。
戰念北本來就沒有耐心,一腳踹在推拉門上:「秦小寶,你大爺的,你再不開門,一會兒老子弄死你!」
「你大爺的,你一會兒要是弄不死姑奶奶,姑奶跟你沒完!」秦小寶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比戰念北更火大地吼回去。
她睡得正香,被戰念北吵醒,那火說有多大就有多大,恨不得衝出去把戰念北從陽台上推下去。
戰念北壞笑一聲:「你不開門,我怎麼弄你?」
秦小寶挑釁道:「有本事你就撞門進來弄我啊。」
死王八蛋,竟然敢跟她放狠話,一會兒她不好好修理他,他還真以為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了。
戰念北:「靠!秦小寶,你別太得意啊!」
秦小寶:「靠!戰念北,你別跟我叫囂,不然你沒好果子吃。」
「秦小寶,那咱們記着。」戰念北再一腳踹在門上,轉身翻過陽台,半分留戀沒有,撤走了!
看到戰念北拍拍屁股走了,秦小寶一雙迷人的丹鳳眼瞪得大大的,剛剛她沒有看錯吧,戰念北那孫子,竟然如此輕易的放棄了破門而入!!
秦小寶氣得跳下床,衝到陽台邊打開門,正想開口大罵,細腰突然被人摟住,她瞬間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小野貓,看我一會兒怎麼弄死你!」戰念北邪惡的聲音在秦小寶的耳畔響起,聽得她心花怒放的。;;;;;;;;;;;;;;;;;;;;;;;;;;
「我等你弄死我!」秦小寶叫囂道。
臭王八蛋,她倒要看看今天晚上,他跟她玩什麼花樣,要是不能讓她滿意,他半個月別想再上她的床。
「走起!」
戰念北一把將秦小寶攔腰抱起來,秦小寶抬手就勾住他的脖子,送上一個香吻。
「戰念北,你到底有沒有學到新的花樣啊?」
「學?」戰念北嗤笑一聲,道,「別人玩過的有什麼好玩的,這兩天我自創了幾種方式,一會兒我們試試,保你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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