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就不適應住在外面,睡不着也都正常的事情,哪裏知道睡到半夜才睡,一睡着了便覺得有個東西上了床,對我摸摸索索,上下其手,我哪裏經歷過這些,嚇得我都不敢動,硬是僵硬在床上。
不過那東西感覺是個人,只不過體溫一會涼了一會熱了。
被揉搓的我實在有些忍不住了,便輕輕嗯了兩聲,哪裏知道那東西竟一把撕開了我的衣服,把手按在胸口上面了,褲子向下一扯便把褲子扯開了,隨後便覺得一隻手摸來摸去的,下意識的我便推了推,奈何我又推不動,反倒覺得下面濕了一片,嚇得整個人都要瘋了。
沒過多一會,身下的床便晃蕩了起來,感覺整個人都要被身上的東西給撞了出去,我尋思着便嗚嗚的哭了起來,身上那東西便忽然不動了,跟着房間裏安靜下來,那東西也不知道哪裏去了,我伸手摸摸已經不在了。
鬆了一口氣我忙着起來,但我剛起來便聽見門開了,我便奇怪起來,好好的門怎麼開了,難不成真鬧鬼了。
我坐在床上不敢動,周圍一片黑漆漆的也沒有聽見什麼聲音,我思來想去還是去了門口,哪裏知道到了門口外面到是很亮堂,而且院子裏面坐着一個人,月亮下面看的倒是十分清晰。
我仔細看看是歐陽漓沒錯,白天的時候是這麼給我介紹的。
許是聽見我邁步走出來了,歐陽漓抬頭朝着我這邊看來,我看到他便愣了一下,臉有些紅,而且襯衫穿的有些不規整,估計大半夜的他的房間裏面也鬧鬼了,但就不知道是不是鬧的女鬼。
頗有些尷尬,但我還是邁步走了過去,我要不過去,估計他要一直盯着我看了,我這才沒事人的走到歐陽漓的面前,朝着他問:「你怎麼也在外面,大半夜的你怎麼也不睡覺?」
聽我說歐陽漓便說:「沒什麼,屋子裏面熱了,出來透透氣,順便喝點東西,寧兒要不要一起喝?」
歐陽漓說着倒了一杯東西出來,我本來出來的時候也沒看見什麼,怎麼現在桌上還有東西了,着實奇怪起來,難不成是我看錯了?
我尋思着走過去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眸子盯着歐陽漓月亮下面的鎖骨看着。
歐陽漓的皮膚極好,而且是偏白的那種,正是我喜歡的,而此時歐陽漓的臉上微微有些紅潤,看的更是叫人面紅耳赤的,我便想,我肯定是個花痴,不然怎麼看見男人的身子,我便這副德行,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
覺得口乾舌燥,我便端起水喝了一口,覺得一口不夠解渴,於是把剩下的也都喝了,此時我才發現,歐陽漓端着水杯根本沒喝,而是好整以暇的睨着我,於是我便有些不高興了,杯子放下便問他:「你總看我幹什麼?」
歐陽漓頓了頓,並未說話,而是朝着我笑了笑,我起身本打算回去,起身便覺得有些頭暈起來,等我邁步身子便一軟朝着地上跌了過去,我本以為要摔到地上去了,哪裏知道歐陽漓會將我抱住,回頭我還看了一眼歐陽漓,見他看我,忙着說:「你放開我。」
哪裏知道,歐陽漓根本不回答我,而是將我摟在懷裏,低頭在我肩上親吻,而我好像是中毒了似的,他親吻我,我便渾身清涼起來,於是便抬起手摟着他,也不知道怎麼了,竟張開嘴等着他來親吻我的舌尖。
看我這副樣子,歐陽漓便十分滿意的笑了笑,低頭把舌頭給我,我好像是十分饑渴,看他把舌頭伸出來給我,我便微微張嘴去舔弄,挑弄了一會歐陽漓的手開始在我胸口一把把的揉來揉去,我也覺得渾身舒服的不行,便咿咿呀呀起來。
到他離開,我身上已經給他扯開了一片,抱起我歐陽漓朝着他的房間走去,進門房門便關上了,於是我便說:「怎麼了?」
歐陽漓告訴我:「寧兒病了。」
病了?
我皺着眉頭,任由歐陽漓將我抱到他的床上,看着歐陽漓將身上的衣服一顆顆扣子解開。
歐陽漓就站在我面前,床的下面,不慌不忙的把襯衫解開扣子,中途忍不住便低頭來親我,將我的手拉過去輕輕撫摸他的臉,親我一會離開了在把襯衫脫下去扔在一邊,而後他便把褲腰上的一顆扣子解開了,其他的倒是沒有看到。
其實我也有些昏昏沉沉,意識里是要讓歐陽漓離開的,結果他俯身過來親我,我便不受控制的去迎合他了。
看着歐陽漓低眉落下的吻,我便控制不住的輕輕低吟,歐陽漓便下面親吻一會,上面馬上封住我的嘴,見我眯着眸子,他馬上咬一口我,不讓我睡覺。
我抬起手軟弱無力的,他便將我抱了起來,盤腿坐在床上,將我的腰按在他身上,一邊輕輕來到我的身體裏面,一邊將我抱住,我剛想掙扎,他便安撫的過來按着我的後腦勺,親吻我的嘴唇,我就好像是個孩子,沒有多久便安靜下來,只是他也有熬不住的時候,一旦我喘息起來,他便看着我有些控制不住,猶如脫韁馳騁的野馬,在我身體裏面肆虐開來,等我被他弄得控制不住,疊起的時候,便開始又哭又喊的,雙手又打又拍,他便與我說快了,馬上好了!
只是我已不能控制,嫌他不夠盡責似的,在他身上哭哭啼啼的起伏起來,直到他悶哼着,一把將我的腰身摟住,緊緊按住不讓我動彈。
我仰着頭好像是去了另外一個世界的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結果等我閉上眼,身體一軟便人事不省了。
估計我是累壞了,便給累的昏過去了,我本以為我醒來是在歐陽漓的房間裏面,畢竟我與他幹了那事。
說來第一次見面就跑到一起上床,放在過去我也就是聽說過,沒想到有一天會讓我遇上,實在是難以捉摸,像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到底我是不相信自己做得出來這種事的,但當事情真的落到自己頭上,這事也就不那麼難以置信了。
可我醒來的時候明明就在我自己的床上,睜開眼我還穿着衣服好好的躺在床上,我尋思來尋思去,檢查了一下褲子裏面,但確實濕了一片,着實尷尬的不敢見人。
忙着把褲子脫了換上乾淨的,趁着早上起來人少,我把內褲和褲子洗了洗,放到屋子裏面晾上,這才出去。
院子裏面沒人,於是我便想,昨晚肯定是我在做夢的,至於為什麼那麼清晰,夢見了歐陽漓那人,肯定是因為他是三個男人裏面長相最好的,所以我就偷偷貪戀歐陽漓的美色,晚上在夢裏幹起來那種勾當。
為了這事我便有些抬不起頭來了,站在陰陽事務所的院子裏面閒來無事尋思昨晚的事情,尋思一次臉紅一次。
此時歐陽漓從外面回來,穿的整整齊齊乾乾淨淨的,一見我便朝着我走了過來,我忙着佯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看着歐陽漓走到我面前。
我也不清楚歐陽漓為什麼每次偶到我面前,都停下的離我那麼近,好像他要不這樣,他就不是他了一樣。
但他長的那麼高大上,站在我面前我着實有些壓迫感,便想要後退一步,哪裏知道不等我後退便聽見歐陽漓與我說:「昨晚好麼?」
我一愣,臉上的紅一下竄了上來!
「你你胡說什麼?」我轉身便要走,哪裏知道歐陽漓一把將我拉了過去,從身後便摟在了懷裏,壓低聲音便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氣:「昨晚不知道多好,寧兒目不是忘了我的好了?」
一聽歐陽漓說話,我立刻渾身一陣顫慄,抬起手便要打他,但他將我摟住呵呵的笑了起來。
就在此時,門口的瓷娃娃大喊:「不害臊!」
頓時我便整個人僵硬起來,而歐陽漓則是低頭親了我一下說:「一會去學校,來我的班裏,我帶你!」
班裏?
到此時我才發現一件事情,原來歐陽漓是個老師!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下流的老師,竟然這麼對一個學生,做事氣死人了。
早飯葉綰貞做的,說好了我留下來治病,我不拿錢幫忙打掃的,但我發現陰陽事務所的裏面到處乾乾靜靜的,根本不用我打掃,於是我便去廚房幫忙,哪裏知道葉綰貞一反常態對我好的不行,我要做什麼她都不用我做,她還說我本來就不愛幹活,不干也行,她干就行了。
天底下還有這麼好的事,我尋思着葉綰貞肯定是有病什麼的,不過便宜事我肯定不會不佔的,讓我出門等着吃飯我便去等着吃飯了,但我剛剛跑去院子裏面,院子的桌上便圍坐着四個人了,而其中的一個我還不認識,他還是擋着半張臉的。
半張臉倒是很好看,但他此時看我的眼神有些嚇人,我忙着找地方想要躲起來,正在此時歐陽漓便說:「你來我這裏,坐這裏。」
歐陽漓朝着身邊的位子看看,我一看離的那個半面臉的最遠,我忙着走過去坐下了,但我低着頭沒有抬起來。
都怪我爺爺不好,這麼個破地方讓我來,這裏的人都是稀奇古怪的,看人的眼神都不一樣。
「皮子是換了,德行卻沒換!」對面那人忽然說道,我便覺得好像是在說我,但我一時間又不好對號入座,只好悶頭不吭聲了,等到葉綰貞的飯菜來了,我便瞄着一塊肉看,歐陽漓便夾給我吃,我捧着碗握着筷子,頭也不抬便開始吃飯,哪裏知道葉綰貞坐下來便說:「果然沒變,連吃飯都一個樣!」
頓時,我無語了!不知道這幫人都說什麼火星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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