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前我喊了一聲,結果歐陽漓聽見從裏面追了出來,歐陽漓出來的也算是時候,偏偏那時候宗無澤為了不讓我受傷,抱着我從後面的高出一路滾了下去,下去之後宗無澤本來想要讓在上面,不像壓着我,可他反倒是弄巧成拙,稍微一動便把我壓在了身下。
我也本來以為他是要起來了四周圍黑燈瞎火的,他不起來還能幹什麼,誰會知道,宗無澤會低頭親了我一下。
因為沒想到,我也是沒來得及拒絕,結果這一親讓我徹底沒反應了,等我有反應的時候,歐陽漓就站在上面站着,跟着便轉身走了。
我慌慌張張的把宗無澤給推了下去,宗無澤也是一臉的吃驚意外,好像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趕出這種事情來。
可我哪裏管的了那些了,忙着去追了歐陽漓,但我追過去,歐陽漓人便不在了,房前屋後的找了他一遍,也沒找到歐陽漓人去了哪裏。
我便想,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好的臭道士的事情還沒弄完,又出了這種事情。
其實要說生氣,我一點沒生我自己的氣,原本這事也不怪我,我倒是生宗無澤的氣,生歐陽漓的氣。
一個不應該兩個不應個。
宗無澤不應該親我是第一,我畢竟是有夫之婦,兒子都那麼大了,歐陽漓不該誤會我是第二,這麼久了我心裏想些什麼,難道他還不清楚麼,也不問問清楚,轉身他就跑了。
還是個王呢,一點胸懷都沒有。
眼下歐陽漓走了,宗無澤受了傷在後面還沒回來,我也不能馬上去追,何況黑燈瞎火的我也害怕。
站了一會,宗無澤終於從後面臉紅脖子粗的回來了,好像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一見面我就狠狠的白了一眼宗無澤,要不是這樣,估計以後宗無澤也沒臉見我了。
但宗無澤即便是如此,還是臉紅的不行。
老實說月光沒有那麼足,可是他的臉皮就是紅到了脖子下面,耳朵也都是紅的,我從來沒見過一個男人臉紅到這種程度。
要說是特別紅也不是特別的紅,要說是粉紅但又比粉紅重一些,總歸是不正常的那種。
我本打算不理會宗無澤,可我又怕和,周圍萬一出來什麼東西,我對付不了反倒是麻煩,這才一邊走一邊叫上宗無澤:「你快點,看完了好回去。」
說完我就十分不高興的跑到前面去了,宗無澤忙着從後面跟着我過來。
臭道士的院子不會死很大,但是格局卻是很有考究的,開始我因為宗無澤親我,把歐陽漓氣跑的事情生氣,沒搭理宗無澤,但後來我怎麼看也看不懂眼前的風水,我也只能去問宗無澤了。
宗無澤也是看出我膽子小,不敢一個人圍着臭道士的院子轉悠,他就在我身後不遠的地方跟着我,我叫宗無澤,宗無澤馬上就過來了。
宗無澤走來之後我便問他這個地方是個什麼局,宗無澤果然是知道,和我說了一堆的事情,義正言辭起來也就看不見他臉紅了。
接下來我和宗無澤把
剩下的三個暗樁也找了出來,全部找完了宗無澤說要去後面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什麼東西了。
宗無澤說這話也都是有道理的,我和他滾下去的時候就發現了,後面也不是個什麼太平的地方。
臭道士不是什麼好人,他在這裏弄了個院子,肯定是有一定道理的,好好的郊區院子弄得烏煙瘴氣,就是院子後面也是一片密林,不知道那裏面還藏着什麼貓膩了。
宗無澤朝着那邊走去看看我當然沒有意見,但問題這個事就我們兩個人,萬一遇上什麼事情,後悔都來不及。
「要不白天的時候我們在來,我們先去屋子裏面看看,歐陽漓不知道看完沒有。」下面還有半句,說走就走我到底沒當着宗無澤的面說出來,都過去的事情了,也說也罷。
歐陽漓已經生氣了,我在說宗無澤也沒什麼用了,我都白了他一眼了,他這種人和宇文休不一樣,不是個臉皮厚的人,宇文休一刀下去不出血,宗無澤卻能血流成河,這就是他們只見最大的區別了。
話說到此,宗無澤又開始臉紅了,低着頭,眼神閃躲,總之是不敢看我。
其實我也想要問問宗無澤,你腦子進水了,明知道不可為你還那麼做,其實我是很像問的,但到底沒問出來。
歐陽漓與我說心靜自然明,何必計較那麼多,正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麼好擔心了。
摸了摸煩躁的頭髮,轉身朝着臭道士的房子裏面走去。
到了門口我先推開了兩扇門,只聽見吱嘎一聲,梁山木頭門開了。
說實在的,這年頭還有誰用木頭的門,少見不說,誰看見了不覺得奇怪。
門開了裏面一股十分難聞氣味,我便忙着揮了揮手,而裏面沒看見什麼東西,宗無澤還是拿出了照明手電的。
我看宗無澤手裏的那個東西,十分的好看,便問他:「你這個是從哪裏弄來的。」
東西不大,二十厘米左右,宗無澤握在手裏面無比的明亮,而且是個會發光的。
聽到我問宗無澤說:「撲通的熒光棒,貞貞從網上買的,你沒有?」
聽宗無澤的意思,每個人都有唯獨我沒有,我便有點不太高興了,問他:「都有?」
宗無澤不說話了,大概也是想到了什麼,但他把手裏的給了我:「這個給你,回去我跟貞貞要。」
「你的我怎麼好意思。」我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還是很沒有原則的把熒光棒拿了過來,而後握在手裏看了看,感覺周圍確實亮堂了不少,而此時眼前已經把全部的屋子都給照亮了。
宗無澤要走,我忙着叫他:「別亂走。」
其實我是害怕,我一個人。
宗無澤這才停下,我走過去拉着他的衣服,宗無澤才邁步去找照明燈開棺的地方。
其實此時我也覺得我自己好像是一個流氓小惡霸的形象,但是我也沒什麼辦法,誰叫我天生就一個膽子小。
到了燈開棺的地方,宗無澤摸了摸把燈給打開了,打開之後朝着房子裏面一看,房子裏面倒是很乾淨,什麼東西都沒有,只有一張床,吃飯的桌子,其他的還有一口大木頭的箱子,估計那口木頭巷子裏面放着的都是臭道士的行頭了。
屋子裏面亮了我就把宗無澤的衣服給鬆開了,邁步朝着巷子走了過去,不由分說把巷子給打開了。
如我所料,箱子裏面果然是臭道士的行頭。
一般道士不都有幾樣寶貝麼,我就想知道臭道士有什麼寶貝,管他是什麼先拿來研究一下在說。
如寶山汽油空手而回的道理,雖然臭道士的地方對我而言實在不是什麼寶山。
蹲下我把臭道士的東西都給翻了出來,裏面有道袍,有銅錢劍,還有銀鈴鐺,羅盤還沒有葉綰貞的好,我自然是看不上的,至於其他的幾樣,該有的我都有了,乾坤袋黑乎乎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也懶得看上眼,於是都扔到一邊去了。
找了大半天,大木箱子也已經不剩下什麼了,裏面還有一件衣服了,我就隨手一扯,把衣服給扯了出來,跟着就裏面一個東西咚咚的在地上滾了幾下。
聽見聲音我朝着地上看去,地上一個比個笑完大了也不是許多的小鼓扔下地上,與其他的鼓有些不同,這個鼓是白色的,引起了我的主意,我便伸手撿了起來。
宗無澤走來跟着我看了看,看完了他便有些臉色凝重:「這個道士果然不是什麼好人,竟然用這種邪物。」
「這是什麼?」既然不是好東西,自然是要問清楚了才行。
「這叫人皮鼓,是用人的皮做的。」宗無澤這麼說我一下把鼓給扔了,宗無澤轉身看去,鼓已經滾了幾個個子了。
但宗無澤還是走過去把人皮鼓給撿了起來,左右兩邊看了看,臉色不是很好。
我走過去看着宗無澤問:「怎麼了?」
宗無澤看了我一眼,「人皮鼓是要活人的皮剝下來才能支撐人皮鼓,而這個鼓一旦製成,人皮的主人魂魄會被鎖在這裏面,也因為這樣,人皮鼓被譽為禁術,是不許道士用的一樣法器。
這個道士竟然用這種東西,不管是不是他做出來的,他都不是好人,留在世上也只會害人,可惜他的壽命還有十幾年,這十幾年他不知道還要禍害多少人。」
「你怎麼知道他還有十幾年的壽命,難道說你給她算過?」我還是很好奇卜卦這麼手藝的。
要不是我的陽壽剩下不多了,我倒是可以學學,以後混一門吃飯的手藝。
「一個人的壽命,面向是看的出來的,有些人一出生就已經定下了壽命,道士的臉不是長壽的人,但也絕不是個短命的人。
此時看他的年齡在三十歲多一些,他的壽命應該在四十五歲前後。」
宗無澤說的頭頭是道,我便跟着說了一句:「四十五歲還不算短命?那六十歲豈不是長壽老人了。」
被我這麼一說宗無澤反倒破涕為笑:「總比你我這樣的人好,二十幾歲就看見了死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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