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一天我們四個人走了一段路,我問歐陽漓要不要坐車,這麼走什麼時候是個頭,有車不用用腳,真跟是西天取經了。
哪裏知道,歐陽漓還不等說什麼,南宮瑾卻有意見了,冷不防白了我一眼,跟着冷哼了一聲,我頓時覺得這人不識好歹,我也沒和他說話,他和我發什麼脾氣,真是……
我正打算說什麼,南宮瑾已經走去了前面不遠的地方,往前走就是樹林子了,看來今晚要在這地方休息了。
南宮瑾停下把身上的羅盤拿了出來,低頭看了一眼,開始測量,我們其他的人則是站在一邊,目光盯着周圍看。
我問歐陽漓:「我們不是會飛麼?直接飛過去不就行了?」
歐陽漓沒說什麼,只是看了我一眼,可我總覺得,歐陽漓的那一眼輕飄飄的,不知道他在看些什麼了。
還是邊上的五官王對我好一些,與我說:「我們飛過去可以,但是地上禍害人的這些生靈沒人處理。」
「你的意思是?」我看五官王,五官王卻不說話了,歐陽漓則說:「寧兒可是知道西遊記?」
「知道,這個小孩子都知道。」我要不知道,豈不是連小孩子都不如了。
「你不會是要和我說,我們這一去,是老天爺故意給我們安排的麻煩,要把麻煩都清理了吧?要這樣……」我看看兩邊的南宮瑾和五官王:「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別耽誤了正經事。」
「寧兒還有比西行更要緊的事情?」歐陽漓這廝問我,我便笑了笑說:「自然是有的,五官王要去抓妖精,南宮瑾要去修行,你我自然是回去生孩子的妥當。」
聽我說歐陽漓等三人嘴角抽了抽。
「寧兒又在胡說了。」歐陽漓一臉的笑意寵愛,我則是白了他一眼,看向南宮瑾和五官王:「你們也得結婚生子是不是?在這裏跋山涉水的,等你們回來,都老了,什麼什麼也是做不成了。」
我這話把兩個人氣的臉都白了,歐陽漓拉着我回去,朝着我說:「寧兒不要再胡說了。」
「那是自然。」我答應便不說了,免得他們生氣不高興我。
此時歐陽漓嘆息一聲與我說:「寧兒有所不知,西行的路雖然有些磨礪,但絕非人安排了這一切。
但九陽真人既然帶着金蟾跑了過來,則說明他是不那麼輕易給我們找到,現在他是在調養生息,我們如果不趁早找到,肯定留下後患,這一路難免艱難險阻,但能把禍害下界的東西找出來,也算是積德行善了,修行的一種。」
歐陽漓這麼說我哦了一聲,隨後便說:「不是我說,佛祖可真是有辦法,他自己不動手,找我們給他鞍前馬後,難怪他能坐到那個位置上面,我們沒有。」
「寧兒又在胡說了。」歐陽漓說這話的時候嘴角勾了勾,明顯的高興很多,嘴上說我胡說,他心裏肯定也是這麼想的,只不過我喜歡說出來讓大家知道,他則是喜歡放在心裏心知肚明,我與他本就不是一種人。
閒話說完南宮瑾握着羅盤說:「沒什麼異樣,我們進去吧。」
「是麼?那你給我看看。」說話我便走了過去,抬起手把南宮瑾手裏的羅盤拿了過來,南宮瑾也是沒想到我會這麼不客氣,隨便把他的羅盤拿了過來。
說實在的,一樣都是一個地方的最高領導,人家宇文休的羅盤可是比南宮瑾手裏的強多了,就是宗無澤都比南宮瑾的好。
不過南宮瑾這個也馬馬虎虎可以用就是了。
接過來我看了一會,羅盤還是挺精緻的,和宇文休的差不了多少,就是沒有人家宇文休的有靈性,不太好使喚。
羅盤的下面有一個角,我用指尖抹了抹,指甲破了,血滲了進去。
南宮瑾忙着走來看我,問我幹什麼。
「你的羅盤,靈性不夠,要開開光。」我說着握着羅盤拉着南宮瑾的手,把他的手也抹了一下,血滴了進去,隨後便放開南宮瑾的手去看五官王的手,他可不是一般人妖魔鬼怪的都怕他。
陰間的王,只要遇見的不是正統,什麼神佛仙,都怕他。
「手借用用。」說完我去拉了一下五官王的手,五官王到是沒有反抗,我就又用他的手滴了一滴血。
我本來以為,效果會很大,但是沒什麼特別的反應,最後我也只好把主意打在歐陽漓的身上了,且不說他是鬼王,精靈的精靈之氣,很厲害吧。
見我走了過去,歐陽漓便把血滴在了羅盤上面,他那姿態好看不行,我也是笑意盈盈的看了他一眼。
就當此時,歐陽漓與我說:「只有寧兒的心經能開光,血只是在助它修行,它不過是凡物,沒有太多的靈性。」
「這回事,那我給它開開光。」說完我把羅盤反了過來,拿出一把小刀子,要在羅盤上面動手,嚇得南宮瑾忙着拿走了,我看他半天沒說話。
南宮瑾把羅盤收了起來:「你夠了,這是我辛苦才得來的,雖然不如你的好,你見過更好的,但總歸是我自己的,用不着你動手了。」
我這才收起小刀子,是南宮瑾自己不願意的,這就和我沒關係了,我也是沒有再多說什麼。
不過天色已晚,我自然是不想進林子裏面。
「寧兒你到為夫背上來。」歐陽漓於是把背包放到前面,彎腰下來。
我打着哈欠,趴在了歐陽漓的背上,歐陽漓起身背着我朝着樹林子裏面走去,到此時我才知道,為什麼歐陽漓要說不用坐車,就是坐了,中途也要下來,打車浪費錢不說,司機也不走遠道,到了大山樹林前面,一樣寸步難行。
趴在歐陽漓的身上我打了個哈欠,也就迷糊糊的睡過去了。
等我睜開眼,已經在黑漆漆的地方了,周圍一片寂靜,我盤膝坐在地上。
此時聽見歐陽漓淡淡的笑聲,我問他:「這是哪裏?」
「羅盤裏面,寧兒要快點出來。」
「哦!」答應一聲,我才起身站起來,朝着周圍看看,沒什麼發現打算去寫心經,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很小的小獸眨巴了兩下眼睛,對着我齜牙咧嘴,我一看便頓住了,還沒有三歲的孩子大,難怪南宮瑾的羅盤什麼用處沒有,原來就是這麼一個原因。
太小了。
南宮瑾的羅盤裏面養了一隻很小的小獸,小獸的樣子有點像是蘿蔔頭,不過也是有鼻子有眼的。
我看看小蘿蔔頭,坐到了地上,結果還是很勇敢的,竟然一把撲了上來,我倒是也沒躲開,手朝着上面抬了一下,小獸一口咬在了我的手指頭上面。
離開小獸忽然不動彈了,估計是喝了我的血,它記住這個味道了,看着我晃晃腦袋,饒了兩圈趴在我身邊了,麻達了兩下眼睛,閉着眼睛在我身上蹭了蹭,毛茸茸的也挺可愛。
小獸靠在我身上我變用血在地上寫心經,一邊寫一邊念,小獸起來看我,繞着我走,我寫完開始打坐,念足了八十一遍,把手給了小獸,上面還有血,小獸聞了聞含住吸了幾口。
看來是靈獸,算南宮瑾的造化了。
手指拿出來,我在小獸的眉心寫了幾個字,護主神獸。
小獸嗷的一聲,長大了許多,我起身站起來,它都比我高大威猛,而且長得獅子狗似的,在我面前搖晃着腦袋。
我到是一臉的疲倦,和他玩不到一起。
這才說:「好好守護你的住人,他可是很心疼你,把你當寶貝似的。」
說完我朝着一邊走去,小蘿蔔頭變成大蘿蔔頭一點也不可愛,從後面一把把我給撲倒了,站在我後背上面能把我踩死,我翻身看蘿蔔頭,蘿蔔頭搖晃着尾巴,仰起頭嗷的一聲叫喚,頓時……
「什麼聲音?」南宮瑾忽然問道,歐陽漓則傳話給我:「寧兒,回來吧。」
「哦!」
於是我起身站了起來,摸了摸蘿蔔頭,這才說:「我得走了,這林子也不是什麼好地方,我已經助你成事,現在也是你該回報的時候了。」
說完我便醒了,護主神獸又嗷了兩聲,南宮瑾徹底把持不住了,把他的羅盤拿了出來。
我正好醒了過來,羅盤在我眼前繞了兩圈,我趴着繼續睡,羅盤迴了南宮瑾的手裏。
此時羅盤開始轉動,南宮瑾則說:「進來的時候沒感覺,現在到是感覺很大,是……」
「是邪氣。」五官王這人比較多管閒事,不等南宮瑾說出來,他就先說了出來,我趴在歐陽漓的背上則是一句話不說的昏睡。
剛剛失血過多,不適合下去行走,有這樣的機會,歐陽漓還是背着我好一點,畢竟我好他也好,才是真的好。
……
歐陽漓的手在我屁股上面拍了拍,示意我不要胡思亂想,我這才眯着眼睛沉沉睡去,至於林子裏面的事情,我自然是不得而知了,不過等我醒過來,我們還沒有走出林子,我鬱悶起來,朝着歐陽漓問:「怎麼還沒出去?」
「快出去了。」歐陽漓始終背着我,我醒了他又抱着我,我這才知道,我的雙腿有些軟,有些站不住的樣子。
此時,我看看周圍,發現已經到了林子的深處了,而且周圍的樹木高大參天,好像是被困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聽我問,歐陽漓便說:「被困在這裏了。」
果然……
五官王站在一邊,站崗似的觀察,我便問:「不是很厲害麼?鬼還敢出來惹禍?」
「不是鬼。」歐陽漓說着已經帶着我朝着一邊走去,我這才發現,林子裏面的氣不是陰氣,而是邪氣。
仔細感受:「不是鬼,那就是妖精精靈,我們路過此地,說說可以過去。」
「它要的是羅盤裏面的護主神獸。」歐陽漓說道,我便眉頭一皺,南宮瑾看向我說:「這事謝謝你,但回去了我也會和你算賬的。」
呃……
無語了,我幫忙還算賬,那還謝我幹什麼。
不過林子裏的這東西也是個不害臊的,別人的東西它為什麼要?
正當此時,林子裏面騷動起來,隨後不多久竄出一隻好像獅子狗似的白東西,一出來那東西就全身發光,幽幽裊裊的仙靈之氣從身上散發出來,落到地上朝着我們看來,黑漆漆的大眼睛盯着我們。
我還以為要吃人,結果……
竟雙膝微屈跪下了!
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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