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沒多久就到了我要去的那家,門口果然冷冷清清,不等下車就看到門口的照妖鏡了。
下了車阿忠還在和我說給月夕弄文職的事情,我便沒好氣的擺了擺手說:「管好你自己的事情,月夕不用你操心。」
聽我這麼說阿忠高興了,八成是以為我已經答應了吧,實際上我只不過是嫌棄阿忠在我這裏亂說一氣,才會那麼說的。
阿忠不說話我和抬頭看着照妖鏡,問阿忠:「這個鏡子什麼時候方向去的你有沒有印象?」
阿忠的記憶里是最好的,什麼事情他看過都記得,我這麼說阿忠想了想:「資料裏面沒有提到這面鏡子,不太清楚,不過我可以上去看看,新的沒有分化痕跡,舊的肯定有。」
阿忠說着朝着上面爬了過去,我回頭看了一眼周圍,這裏的房子有點奇怪,可能是要拆遷的原因,周圍大部分的房子都已經拆遷拆掉了,唯獨剩下幾激動房子沒有拆掉的。
但是奇怪就在這裏,這些沒有被拆掉的房子,正好形成了一個三角的交叉路口。
這樣的路口可不好,我剛過來的時候沒留意,如今停下站在這裏,正好看清楚周圍的格局,這樣的交叉路口,是最容易出事的地方,鬼容易聚集,到時候就會發生車禍之類的。
看了看轉身去看阿忠,阿忠伸手也算麻利,人已經去了上面,但他的手一去砰那面鏡子,沒站穩從上面掉下來了,我擔心摔倒阿忠,便叫泥巴鬼出來把他給接住了。
阿忠沒摔壞起身看我,臉都白了。
「剛才……」
阿忠說話上氣不接下氣的,我則是說:「你在上面好好的,怎麼掉下來了?」
「上面好像趴着一個孩子,我剛要去砰鏡子,就掉下來了。」
阿忠說完臉色更白了,我看他那樣子是不敢進去了。
「你在外面等我,我進去看看。」以前很怕這些,特別是歐陽漓在的時候,我就容易縮頭,躲到歐陽漓身後去,但要是歐陽漓不在的時候,我就特別雄起,什麼都能不怕了。
所謂靠山吃山無山自立,說的把成就是我這種人吧。
聽我說阿忠拉了我一把:「不行,你是女人,我不能讓你隻身犯險。」
「那你嚇成這樣,都快尿褲子了,進去了還能幫我?」我一說阿忠的臉色鐵青,冷不防把我的手臂放開了,邁步朝着院子裏面走去,一邊走一邊說我小巧他的什麼話。
我倒是無所謂,阿忠進去比在外面安全,三岔路口不知道來什麼,帶他進去有好處,不然我也是把他安置在車子裏面。
進了門阿忠便說:「乾菜看見一個白孩子就趴在上面,我去拿鏡子,他就身後摸了我一下,冰涼冰涼的,渾身都汗毛倒立。」
「進去看看。」我也沒說什麼,要是阿忠看見小孩子了,說明阿忠也快要能看見鬼了,對阿忠而言絕不是好事。
要不是阿忠最近要遭難了,也就是離死不遠,就是阿忠與道門有些淵源,日後能修道什麼的。
但在我看來後者是不大可能了,多半阿忠是前者。
離死不遠了。
進門我去院子看了一遍,沒什麼發現抬頭朝着二樓上面看,此時天有陰沉,周圍的暖風也吹的冷森森的,這個時間是荷花要開的季節,沒想到還能吹出這麼冷的風。
阿忠有些害怕,所在我身後拉着我的手臂,我回頭看了阿忠一眼,實際上人都是一樣的,遇上事情就躲在別人的身後,只不過強大的人很自然的擋在前面,弱小的人就站在後面。
過去我屬於弱小的那個,如今我屬於強大的那個,所以我站在這裏,阿忠站在我身後。
「鬼沒有你想的那麼可怕,實際上鬼能看見人,人看不見鬼,而鬼更害怕人,平常你聽說人人祟祟麼?不都是鬼鬼祟祟麼?說明鬼才是躲在黑暗裏面不敢出來的,而人生活在光明下面,鬼也不敢出來。
青天白日鬼不敢出來造次,你也不用害怕。」
我這麼對着阿忠說,阿忠還是很害怕,站在我身邊朝着我搖着頭,握着我的手臂不肯放開。
我以過來人的姿態看着阿忠,心裏十分明白他在想些什麼,到底他還是害怕,所以說我再怎麼說也是沒用,我就省了。
此時抬頭看去,二樓上面站着一隻女鬼,瘋瘋癲癲的站在上面站着,跟着朝着下面縱身一躍,落到了地上,女鬼死後全身是血,一隻雪白的小鬼從女鬼的肚子裏面鑽出來,圍繞着女鬼跑了幾圈,女鬼漸漸睜開眼睛,也成了女鬼。
但他們要從這裏出去很難,因為門口的另外一隻鬼。
女鬼成了鬼之後就到處躲躲藏藏,而嘴邪惡的則是門口的那隻老太太鬼。
不知道是女鬼生前對老太太不好了,還是怎麼一回事,老太太鬼當着女鬼不讓他出去,還被老太太鬼欺負。
這裏有三隻鬼,但是老太太鬼不能進來,只能在門口繞來繞去,偶爾還會和小鬼玩玩,但他還是進不來。
女鬼想出去,老太太鬼想要進來,但是房子上面的鏡子是女鬼死前放上去的。
鏡子對鬼而言很沖,鬼是不敢進來了。
看到這些我也鬆了一口氣,看來害人的不是這對母子鬼,所以我的把它們送走。
站了一會我便年了往生咒,沒過多久女鬼帶着兒子出來,天空此事烏雲密佈,女鬼看着我,滿臉的淒楚。
「走吧,來生不要遇上這事了,愛了一個不該愛的人,遇上了一個不該遇上的婆婆,你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我說完女鬼便消失不見了,阿忠在我身邊滿臉流汗,我問阿忠看見什麼了,阿忠和我說看見一個漂亮的女人,帶着一個不大點的孩子。
「還算不錯,不如跟着我抓鬼吧,回頭讓南宮瑾傳授你幾招。」我這麼說阿忠還是挺高興的,可他那裏知道,驅鬼師行走陰陽,是死了一半的人,他能看見鬼並非是好事,只能找個辦法先自救了。
「我家裏就我一個兒子,我可不想當道士,回頭不能娶媳婦。」阿忠也算是奇葩,和以前的我真是有一拼,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着找媳婦的事情,是媳婦要緊,還是命要緊?
「道士是能夠結婚生養的,你不知道罷了。」我說完朝着別墅裏面走去,進了別墅裏面,阿忠隨後跟着我進去,還問我是不是真的,我於是翻白眼:「這事有什麼真的假的?」
說完我進去檢查,雖然這裏是鬼宅鬼屋,但這裏卻沒什麼不好的氣息,看來女鬼和小鬼確實是被迫留在這裏的。
看看沒什麼便去了外面,阿忠問我沒事了,我看了一眼門口,好好的天烏雲密佈,說明什麼東西在作祟。
出了門我便朝着門口看去,果然一隻老太太鬼在門口走來走去,氣的渾身顫抖。
「你是什麼人?竟然多管閒事。」老太太咬牙切齒朝着我說話,我超周圍看看,老太太很有本事,凝聚了一些黑影來這邊圍住了我和阿忠,嚇得阿忠渾身抖動。
「你生前如何我不管,你死後墮入鬼道這事就能看出你不是好人,你還在此興風作浪,不但把兒子蠱惑走了,還在這裏當着兒媳婦轉而投胎,你已經觸犯了天道,今天你還是自己了解的好,免得我對你動手。」
面對老太太鬼我自然是沒客氣,我還有另外的兩件案子要去辦,肯定不能例會她那麼多。
作為早死早投胎,我看老太太乾脆一點煙消雲散去的好些。
「一個黃毛丫頭,也敢在我老太太的面前猖狂,我今天就讓你死在這裏,你把那個臭女人送走了,那你就要留下來。」
老太太說完朝着我撲過來,嚇得阿忠躲到我身後不敢出來,我只能搖了搖頭,太膽小了,比我的膽子還要小。
「破!」老太太陰風呼呼的朝着我鋪了過來,我馬上捏了一個訣,不等老太太撲到身上,已經嗷的醫生在我眼前化成灰了。
等我朝着面前那些要跑的黑影,閉上速的念氣攝魂咒,沒有多久,耳邊是哀嚎的聲音,慘叫的叫人心裏面有點酸,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它們是鬼,害了人,就在也不能在這世界上存活,也失去了轉世投胎的機會,灰飛煙滅是早晚的事情,與其留在這個世界上面繼續害人,我自然要早點把它們從去。
眼前天空忽然晴朗起來,風吹的暖了,眼光也更加的明媚。
阿忠起身看了我一會,跟我說真厲害,我問阿忠學不學,阿忠說不學,說他要成家立業的。
阿忠既然這麼說,我也就無話可說了。
接下來是另外的幾個地方,但這次要走之前我叫阿忠再一次去了牆上,把那面鏡子給摘了下來。
阿忠還要照鏡子,我把鏡子拿來隨手扔到了地上,照鬼的鏡子很稀奇,特別是阿忠這種陽壽不對的人,會傷了他陽壽加劇縮減。
看着鏡子碎了,阿忠問我為啥要碎了,我便說:「照了鬼的鏡子,不能照人。」
阿忠給了我一個懂了的表情,而後上車帶着我去下面的那家。
車子裏面阿忠和我說了那家的事情,說是晚上那家的老太太整夜的做噩夢,夢見她家的老頭子死而復生,每天晚上都會從大門口回來,而且每天都是深更半夜。
一開始是敲門,兩三下就安靜下來了。
檔案上面說這家人開始沒有在意,但是老太太說了,晚上老頭子就會自己回來,兩個人還是睡在一塊的。
老太太說出這話,兒女們都以為是老太太太想老頭子了,但後來發現不對勁。
說是清明前後有天下了雨,他家晚上沒人出門,後半夜才下雨,結果早上起來老太太的一邊床上竟然濕了,絕不是尿床了,老太太身體好的很,沒到那份上面,而身邊個地方上面的水,正好是個人的印記,在往地下看,竟然都是濕漉漉的鞋印。
阿忠說話的時候,車子已經到了這家鬧鬼的,我和阿忠推開車門下來,停下微微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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