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我和歐陽玄紫開門的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見了面老頭子第一件事先問我們找誰,我沒有回答,是歐陽玄紫和對方說:「我們找這個房子的男主人,有點事情和他說,你幫我們去說一聲,就說他這房子不好,會有血光之災,我們兩個人路過這裏,覺得這件事該幫忙,就進來了。」
我看向歐陽玄紫,說的跟真的一樣,果然長相好的男人都很會騙人,難怪師父會那樣說。
老頭子先是吃驚了一瞬,跟着看了一眼身邊跟着的人,忙着說道:「請兩位稍等,我這就進去和老爺說這件事情。」
「好。」歐陽玄紫先是答應,等人走了就帶着我在外面看了一眼,我自然不清楚他是在看什麼,於是便多嘴問歐陽玄紫:「你看什麼,這周圍有什麼東西。」
「沒什麼。」歐陽玄紫沒說我也就沒有再問,沒過多久裏面的人就出來了,出來的是剛剛的那個人,那個人身後還帶着幾個人過來的,一見面就跟我和歐陽玄紫說:「請進吧,我家老爺在裏面正等着二位呢。」
歐陽玄紫先是看了我一眼,隨後門開了就跟着那些人進去了,我朝着地上的幾隻狗看過去,幾隻狗都是安安靜靜的,沒有一隻敢要上來的。
往裏面走就覺得這地方不錯,但是總覺得這地方陰森森的,說不上來的陰涼。
此時在周圍看了看,天還沒有黑,特別是大中午的時候,我覺得這裏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籠罩着一樣,到處一片幽靜的可怕。
具體的我也說不好,但誰家正常的人,把房子裏面都栽種了很多的樹木。
看着那些樹木,都已經長的比房子還要高了,我就有些奇怪,這家裏的房子好像給樹木吞了一樣,這麼陰森的房子,住在裏面舒服麼?
走到別墅的門口,一陣風吹來,歐陽玄紫朝着吹來一陣風的那個地方看去,那陣風就消退了。
風消了歐陽玄紫看向我,將我帶到了別墅裏面。
進門之後我和歐陽玄紫都沒有換鞋,這是對方自己要我們別換鞋的,所以我們也都恭敬不如從命。
「兩位請裏面坐一下,我們老爺很快就來了。」管家朝着裏面走去,我和歐陽漓也跟着去了裏面,沙發都是純皮的黑色大沙發,我和歐陽玄紫相繼坐下,另外的一個人去樓上通知這家的老爺,不多一會,這個所謂的老爺從樓上走了下來。
抬頭看去這個人已經過了半百的年紀,年紀看上去能有五十幾歲的那樣子,走起路就跟這家的那幾個傭人一樣,都是很大的肚子,肥肥胖胖的。
見了面這人看着我和歐陽玄紫一直的打量。
我看了一眼歐陽玄紫的那邊,他始終穩坐泰山,目光淡而幽靜,好像眼前的人他並沒看見一樣。
「你是什麼人?」對方開口問道,顯得很沒禮貌。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我來是有件事情問你。」歐陽玄紫這開門見山的問話,一下把人都問住了,就是我都被意外到了。
「那你問吧。」對方也是個爽快的人,跟着就坐到了我和歐陽玄紫對面,他坐下看了我一眼,而後去看着前面的人了。
「你在城郊那邊是不是有一個項目,要在那裏開發,還要把一個墳塋挪走?」歐陽玄紫問起這話的時候,對面的人便有些意外,問道:「你是因為這件事情來的?」
「你先回答我。」歐陽玄紫的臉色平常,但我看他那樣子,還真是有些不容反駁的氣勢。
「我說了,你能救救我麼?」對面的那人問道,歐陽玄紫那話氣人起來:「不能?」
我愣了一下啊,看了一眼歐陽玄紫,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這就好像是,一盆冷水從對方的頭上嘩啦啦的潑下去,把對方潑的一個透心涼一個意思。
但對方沒生氣反倒嘆了一口氣,低了低頭:「也好,死就死了吧。」
說完對面的人說起他的事情,也確實那塊的林子墓地就是他叫人圈起來的,而且是要建造一個工程的。
因為那邊的墳地叫人反感,他就叫風水師親自給他看了一遍,結果去了那邊看完,就跟他說,那邊是個亂葬崗,裏面的人都是死了沒地方去的,也就是所謂的窮命鬼,還說有那些窮命鬼在,他們一輩子也別想着能飛黃騰達了,沒錢的窮死,有錢的傾家蕩產。
一聽這話,對方二話不說,問了一個可解的法子,那個人倒是掐指一算,說出一個破解的法子,就是在那塊墓地上面打入鎮魂樁,把那裏的孤魂野鬼一起消滅了,這麼一來就一勞永逸了,要不然那些鬼驅趕離開,回頭還是要找他的麻煩。
這件事情,按照對方說的,他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而且之前他還在那邊祭拜過,也覺得沒什麼事情。
「按照你這麼說,我跪下給你磕兩個頭,就能起來把你殺死了?」我有些聽不下去,便朝着他說。
結果對方的臉色白了白,沒什麼話可說了。
此時我才說:「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這樣的人,壞事做了那麼多,睡覺都會被噩夢嚇醒,你就不如多做一些好事,也省得你死了下地獄了。
別人都是來世報,輪到你是個現世報,你怎麼就看不清楚呢?」我朝着對方問,對方沉默下來。
過了一會,對方說道:「要是能好好的活着,誰不想好好的活着,但是現在我不是活不下去了麼,我是個珠寶商人,每年都在經營珠寶的生意,我做那麼多的事情,只是為了牟利賺錢,並沒想過要害人,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我賺錢,我都會生病,有的人和我說是我住的地方不好,有邪靈作祟,我就去想辦法壓制這些邪靈,我想我也沒有什麼錯誤。」
「你是沒有錯,但是你把你的陰德都敗光了。」歐陽玄紫說完對面的人,頹廢下來:「我已經是快要死的人了,我死了以後一定沒有什麼好下場。」
富麗堂皇的大客廳裏面安靜下來,所有的人都低着頭哭喪着臉,我看着歐陽玄紫,倒是也明白了,一個人的事,為什麼其他的人也都低着頭,難道他們也都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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