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我才明白,為什麼她當時在車上要問我是做什麼工作的,收入是多少錢。
「意思我跟着你做這種缺德事兒就能去了?」
「當然,這就是我跟你談的,你跟我干,你像你那幾個朋友,以她們的相貌和身材,一個人賣三十萬不成問題。」她說道。
「賣給誰?那些山裏的娶不上媳婦的糙男人?」我說道。
「他們?」她冷笑,「你覺得那些人出得起三十萬?三萬就夠嗆。」
「那你們賣給誰?」我問道。
「這你就別操心了行麼?」她說道,「你考慮一下,跟我合作,這次賣掉她們三個人的錢,我一分不取,全部給你,再給你添十萬湊合整數,給你一百萬,怎麼樣?一百萬!你見過那麼多錢麼?」
「一百萬。聽起來還是挺誘人的。」我笑道。
「是不是心動了?」她說道。「別覺得我在忽悠你,只要你合作,這一百萬不出三天就到你的腰包里。」
「但是你想錯了,雖然一百萬是挺誘人的,我也追求金錢,也追求金錢帶來的自由,但是你別忘了,人活着,有比這些更重要的東西,別說她們三個是我朋友,她們就算是陌生人,我也絕對不會答應你的。你別掙扎了,束手就擒吧,一會兒警察就該來了。」我說道。
「那你可真傻。」她失望的搖搖頭,似乎我是一個冥頑不靈無可救藥的傻。
「我的人很多,我勸你快放了我,要不一會兒他們進來可就沒那麼簡單了。」她威脅我說道。
「你少廢話!」我說道,「你把我那幾個朋友怎麼樣了?」
「她們呀。」她笑道,「她們早就被帶走了,這會兒估計已經到地方了。」
「什麼?」我大吃一驚。
不行,我得趕緊出去看看,我正要開門出去,就在這時候,突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我心裏一喜,警察來了!
我正要開門,突然外面是個男人的聲音喊道,「朱莉搞定了沒有?」
我這才反應過來,是她的幫凶,我連忙緊張起來,一把過去關了燈,堵住了朱莉的嘴。
幸好我反應快,她才沒有喊出聲來。
我警惕的望着門外,心想這樣也不是個辦法,萬一他們要是強行衝進來,我可對付不了。
我正想着,他又喊了一聲,我一愣,這聲音好像很耳熟啊,但是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
來不及細想,因為我聽到他已經開始在外面擺弄門鎖了,很顯然,他們一定是發現裏面有些不對勁。
這可讓我如何是好,我一邊捂着朱莉的嘴,一邊十分焦急,不知如何是好。
我突然想起來,出門前張雅不光準備了繩子,還準備了膠帶。我急忙一面捂住朱莉的嘴,一面另一隻手在旅行包里翻找。
摸索了半天,終於找出了膠帶,我用膠帶將朱莉的嘴貼上,讓她不能出聲,然後順手拿起桌上的一把椅子,這是這屋裏唯一能夠作為武器的東西了。
我躡手躡腳的躲在了門後,緊張的盯着鎖眼,聽鎖眼響動,緊張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吧嗒一聲,門鎖開了!
門緩緩被打開,開了一個小縫,我在門背後看着那個小縫,緩緩的舉起了手裏的椅子,我想好了,一會兒等他露出腦袋,我就一椅子下去,狠狠砸他。
但是過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腦袋探進來,只是一個聲音傳來,向裏面探索着,「朱莉朱莉」
這聲音聽起來更加熟悉了,我已經猜到他是誰了。
朱莉的嘴被膠帶貼住,無法說話,但還是能支支吾吾的發出響動。
外面的人應該是聽到了,開門便走了進來,朝着朱莉的方向走去,朱莉大聲支吾,意在提醒那人我站在他身後,但是那人顯然沒有領會朱莉的意思。
他剛走進來,我照着他的後腦勺就是一椅子重重的砸了過去。
他猝不及防,只聽嘩啦一聲,椅子砸在他身上,竟然直接就散架了。
他只哎呀一聲便應聲倒地。
我愣住了,沒想到自己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量。怪不得人家說,人在危險的時候,可以使出比平時大好幾倍的力氣。
我連忙將他摁住,但發現他似乎已經被砸暈了,紋絲不動。
我擔心他其他的幫凶會再進來,便從地上撿起一個椅子腿,繼續躲在門後等着。
但等了半天,發現並沒有人再進來,我這才反應過來,她所謂的幫凶,就地上這一個,並沒有其他人,剛才她是在詐我。
我重新鎖上門,從包里找出繩子,然後將地上那位也捆了個結結實實,然後我打開燈,將他翻了過來,果然,我猜的不錯,地上躺着的,正是我們那位司機。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他一個司機,放着錢不掙,要跟我們一起玩,而且在玉龍雪山,朱莉要加入我們的時候,他還幫她說好話。
他們倆本身就是一夥的!
我想,他就是楊洋見到的那位神秘消失的朱莉的丈夫。
至於他們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夫妻,就不得而知了,我沒有時間細問這些,我得去看柳如月她們怎麼樣了。
我沖了出來,發現柳如月和張雅的門是開着的,我推門而入,發現她們安靜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我嚇了一跳,忙沖了過去,試了一下她們,發現她們呼吸正常,看來他們只是麻醉了她們,應該並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
我又去了楊洋的房間,發現她也是同樣的情況,她也被麻醉了。
我將楊洋背到了柳如月他們的床上,讓她們躺在一起,然後通知了賓館老闆,將情況告訴了他,他十分吃驚,連忙叫保安將柳如月她們三人保護了起來,同時叫人控制朱莉和那司機,以防他們逃脫。
我怕他們破壞現場,便阻止了他們,自己去看着朱莉他們。
那司機暈了過去,一直沒有醒來,我擔心會不會剛才下手太重,把他給打死了,查看了一下,發現呼吸仍在,這才放心。
朱莉沖我支支吾吾,似乎是有話要跟我說,反正她已經被綁着,讓她說話也沒有關係,我便過去撕開了她嘴上的膠帶。
一撕開膠帶,她就十分急迫的對我說道,「咱們做個交易怎麼樣?」
「不談交易。」我說道,「你死心吧。」
「你放了我們,我給你錢,我們有很多錢!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她說道。
「真的嗎?」
「算了,我就豁出去了,大不了這些年白幹了,我們倆卡里加起來應該有七八百萬,我都給你!怎麼樣?」她說道。
「七八百萬,加上你們已經揮霍掉的,這麼多錢,也就是說你們已經賣掉幾百個女人了!這麼喪盡天良,我怎麼能放過你。我要是放過了你,那我豈不是要遭天譴。」我說道。
「愚昧!」朱莉罵道,「這世上除了錢能保佑你,還有什麼能保佑你?老天?快別逗了!」
「這就是咱們倆觀念不同了,我覺得人還是少做缺德事為好,就算你能逃脫法律的制裁,最終你還是逃不過天理報應!」我說道。
「看來是沒得商量了?」她說道。
「沒錯,沒得商量。」我態度決斷的說道。
「八百萬,你知不知道那意味着什麼?」朱莉說道,「那意味着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就有什麼樣的女人。」
「可惜呀,雖然我是個處男,女人對我來說確實是充滿誘惑,但是沒辦法,我過不了良心這坎兒。」我說道。
「處男?你真的是處男?」她聽了,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狂笑不止。
雖然我覺得我這個年級還是處男確實是挺好笑的,但是她也沒必要笑成這樣吧?
笑着笑着,她哭了,似乎藥效過去了,她可以開始動了,她拼命的掙扎,歇斯底里的喊道,「快放了我!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快放了我!」
很快她就披頭散髮了,加上她歇斯底里的叫聲,聽起來十分可怖。
就在這時候,門開了,一小隊警察持槍而入,我急忙舉起了手。
警察很快就控制了她們,給他們倆帶上了手銬,將他們帶走了,朱莉臨走前狠狠的盯着我,像是要吃了我似的。
她大概也沒想到,竟然栽在了我手上。
我其實還有一個問題沒有解決,那就是在船上的時候,她和那司機在吵什麼,但是大概是沒機會了。
我被帶去了警局,做了詳細了筆錄,柳如月她們三個被送進了醫院,我做完筆錄連忙趕去了醫院,醫生告訴我,她們是被深度麻醉,這種麻醉倒是對身體沒有什麼傷害,但是得好幾天才能醒過來。
沒想到好好的一次旅遊就讓這女人給毀了,我只能留在醫院裏陪她們幾個,這個時候劉總打來了電話。
一接通他就是十萬火急的語氣,「出事了,你快點回來,公司出大事了!」
我嚇了一跳,以為是郭曉婷和孟聽雲打起來了呢,忙問道,「出什麼事兒了?」
「君臨天下這個禮拜只賣出去了一套,張總都發火了,你快回來呀!」劉總說道。
我知道這個賭,我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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