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的詭異,卻是在小白迷一樣的動作中,讓我們不得其解。
紅臉大漢就這麼沒了。
若晜呼呼地吹着氣,不相信地看着:小哥,那真的是吵架的那個人。
我點頭,或許若晜是看到剛才那情景,怕我誤會她說謊,怎么小白出的主意,紅臉大漢化成了白骨粉不說,小白還經歷了一次蛻變一樣。
小白抬起淚眼,掃過我們,突地走到胡甜面前,深深地一拜:「謝謝姑娘,大仇得報,不枉我和姑娘結識,果然是人在做,天在看。」
胡甜輕輕一笑:你也是知道內情之人,我也不想問你出處,但願以後好自為之。
我是越聽越糊塗了。
居然這裏面還連着什麼仇什麼怨的。
「你還要纏着你的小哥是麼?」胡甜突地轉臉冷冷地看着若晜。
若晜本來一直眨着眼不解,見胡甜和她說話,更是一臉不解:咋啦,小哥是我的,我怎麼是纏了?
姐姐的臉色凝重了起來。
王路突地哼了起來,手抱着頭,一臉的痛苦樣。
我只能是丟下兩個吵嘴的姑娘,走向王路,姐姐抱着王路,焦急地對我說:「雲兒,快,得走了,找個地方,這姑娘氣息越來越弱。」
我手一揮,「那快呀。」
向前走,姐姐一把抱起王路,腳不點地,向前飛快。我不知道姐姐剛才一臉凝重是什麼意思,此時的急走,我知道一方面是要救王路,而另一方面,是不是要打破這吵嘴的兩個女人。
胡甜冷哼聲又起:作死!
天,這是第二次說這話了。
我轉頭說:「甜甜,我和你說過那麼多,幹嘛這個時侯為難。」
我的意思是,先前在風衣哥的面前,我已然表過態了,我不會辜負他妹妹的,現在,是救人要緊,還管這麼多,再說,要說疑問,我心裏才是最多的,無端地跟了一路的小白,居然好象還藏着許多秘密一樣,而且越發地詭異,這我現在都是沒時間理會了。
飛走,大家一路向前。
而小白,卻是看着胡甜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但腳下沒有放鬆,還是隨着我們一起飛走。胡甜緊緊地抱着風衣哥的袋子,臉上一直沒有松,卻是呈現着可怕的一種樣子,這是什麼意思。
倒是若晜,轉瞬又是一臉天真的樣子:小哥,去小城吧,那裏安全。
若晜說得輕鬆,是的,在那裏,若晜是覺得安全許多。
身後突地傳來異響聲,是草皮翻動的聲音。
我本能地一轉頭,卻是看到崖上那些蛇頭又是探了出來,而我一轉眼,卻是呼地縮了回去,一切,透着詭異,不能再在這個地方呆了,特麼我會瘋的。加緊跑,出大路,向左拐,我決定了,回醫院的小城。
近大路,近近郊,姐姐一指前面:快,前面有家賓館,等不得了,我們就在那裏安下來吧。
跟着姐姐走進賓館。
前台看着我們近群人有點怪。
胡甜上前:沒見過美女麼,快,兩間標間。
胡甜從隨身的包里掏出身份證,我也遞過去我的身份證。
前台是個漂亮的小姐,默默地接過我們兩個身份證,開了兩個標間。只是眼睛一直怪異地盯着我們,或許我們的樣子太怪吧,也太狼狽了,管不了這麼多,進房間,關上門,姐姐將王路放在床上。
王路的額上,此時滲出了血。
一直是小白的手絹包着,此時白手絹上,有了絲絲的血跡滲出。
王路臉色慘白,手一直抱着頭,微弱的聲音喊着痛。
「要不要去看醫生啊。」我急了,剛才就應該直接去診所的。
姐姐沒有說知,卻是拿眼看着小白。
此時小白的臉上,一直漲紅着。搞不清楚這姑娘,也太詭異了,怎麼一路來,臉居然一直漲紅着。
姐姐看着小白的眼,是嚴厲的。小白遲疑着。
胡甜過來,看了一眼王路,又看了一眼小白,冷哼一聲:救啊,到時侯,好選一些吧。
小白看着胡甜,突地蹲在地上:一定要這樣麼?
「哼,能做就要受,怪不得別人,說到底,你還是自私的。」
胡甜怎地突地變得這麼尖刻,我想起來,就是剛才我甩出風衣哥的袋子,那紅臉漢子打開,紅光暴射,一連串的怪異後,胡甜搶回袋子,自此,就一直說着奇奇怪怪的話,而且越來越尖刻,還時不時地看看若晜,又看看王路。
或許女人天生就是吃醋的,胡甜是醋吃大發了,管不了這麼多,現在救王路要緊。
「快呀,你當真要一個姑娘死在你面前麼?」姐姐又是嚴厲的聲音。
小白起身,抖抖地走向前,動手去解王路額上的手絹。
解一半,又是看一眼姐姐,姐姐臉一變,小白又是低下頭,動手解了起來。
手絹解開,我駭然,那王路的額上,竟是一條紅印,棱形的紅印。
這特麼也是古怪了,在石頭上,能磕出這麼個棱形的紅印子來?
姐姐的臉色越發地不對,對小白說:「解吧。」
小白看一眼胡甜,胡甜從隨身的袋了里掏出一顆藥丸來,我認得,這是她們族的保命丸,一般不輕易拿出來的,倒是我有幸見過,現在,胡甜居然大方地拿了出來。
小白一見,臉上有點不自然,卻是快快地接在手裏,餵入了王路的口中。
而此時,小白雙手撫着王路的額頭,嘴裏不知念些什麼,手撫過,天,奇蹟啊,王路的額上居然沒有了紅印子,那棱形的圖案消失了,而王路一下子坐起,正常了。
「我這是在哪裏?」王路突地問道。
「這是陰間,姑娘,你可是死人了。」胡甜突地冷冷地回答說。
唉呀這個胡甜,氣性真夠大的,明明是她幫着出手救了王路,怎地還這麼大的氣性啊。
我一笑說:「王路,別聽她的,這是小城的近郊,我們這時在賓館裏,沒事了,你好了。」
王路竟是不相信地四下看着:「剛才明明有人抬着我走,要以前面一個黑林子裏去,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胡甜冷冷地說:「這得感謝她啊,她沒讓你去,讓你回來了,找個伴,一起去。」
小白的頭越來越低,而臉上越來越漲紅。
我過去拉了胡甜的手,胡甜卻是一把甩開我的手。
「甜甜,別這樣,幹嘛要嚇她啊。」我說着,還想去拉胡甜的手。
「別碰我,我們熟嗎?」胡甜臉上一冷,一指王路和若晜,「這兩個才是我最熟的哦,對了,可看清了,是這兩個。」
小白突地淚水湧出,一下子掏出煙斗來,拿到我面前,直直地看着我:還認得不?
我不解,本來煙斗之事我就疑惑,這下子,還索性遞到我面前了。
我遲疑着說:「認是認得,只不過,不可確定啊,這象是我師傅的。」
小白低下頭,突地又是一抬頭說:「不是,這不是,和你師傅的一樣,但不是你師傅的,你可能忘了,你初到太平間時,第一天晚上,是不是有人來給你送過這個煙斗,當時你沒要。」
啊?
天啦!
我一下子記起,確實是有這麼檔子事啊,老張神神秘秘地交待我,任何人送任何東西都不要要。確實,第一天晚上,是有個老者過來送煙斗,我當時沒要。當然,最後一個漂亮的女人過來送錢,當然是冥鈔,我要了,所以有了後面的這一連串的怪異。
小白原來知道這檔子事啊。
「那是我父親。」
小白突地抬起眼又是緊盯着我說。
我更是驚訝了,天,這煙斗,居然是她父親的。
「煙斗本是一對,我父親一隻,另一隻,是我家的世交一隻,最後你師傅得了。」
小白接着說着。
「煙斗本是信物,當時,我家有難,父親交待,遇煙斗之人,就是仇家。」
小白的臉上閃閃爍爍。我卻是驚得莫明所以。
「先是發現你師傅有這煙斗,發現不是你師傅所為,而且你師傅就是我家世交,最後得了這煙斗的,所以我一直跟着,最後,還是給我發現了。」
小白說得很簡單。
胡甜卻是冷哼聲又起:別呀,說具體點啊,你說得這麼簡單,等會要人家死時,人家都不知道是怎以死的,你好意思嗎?
這胡甜,一直怪怪的。
而卻是抱着那個袋子,一直沒撒手。
「好吧,我說了,反正遲早是這樣,要怪,就怪天意如此吧。」小白似下了決心一樣,望着我,突地對我說道。
這裏面還有大秘密?
小白說:「你還記得嗎,你初到太平間,你身上的紅印子,你不是一直狐疑不止麼?」
我點頭。確實,這個紅印子一直在我身上。而且是與血玉相配的,當時我是苦惱過一段時間,但現在,我知道,這關乎着古碑村下的巨寶,人人想得到其中的秘密,這也就成了我的護身符了,我倒是習慣了。
「這個紅印子,有人告訴了你的名字吧。」說着,小白看向胡甜。
胡甜一揚眉,「是的,我哥告訴過他。」
哦想起來了,這個紅印子,如眼睛形一樣的紅印子,當時,風衣哥帶我去找周全福時,就告訴過我,這是一種詛咒,是屍咒的升級版,確實是告訴過我一個名字,叫什麼「天瞳姻緣咒」。
天啦,我突地一個激靈!
唉呀,天瞳姻緣咒!我的破妄之瞳,是不是也和這有關係,我也是感到奇怪的是,我突地就得到了這種破妄之瞳的神眼啊,現在這麼連起來一想,我心裏發冷,是不是一切,都是一種輪迴,似乎是算定了的。
「是叫天瞳姻緣咒吧!」小白直直地看着我,「你可明白其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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