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突地一冷,這種陰冷,我太熟悉,不是冷氣,而是那種詭異的陰冷。
心裏呼地一冷,收好桃木劍和青銅小刀。而當我看到桃木劍時,心裏一跳,這股陰冷,是不是與桃木劍有關。桃木劍本是壓煞的法器,這個超市,不會有問題吧。
當然,明為金梯超市,在那回形房和梯田之下,有點什麼,應該也不奇怪,不過,我倒是習慣了,不出點什麼事,反倒認為不正常了。
出來,眼前大亮。
姐姐換上了純白的棉布衣裙,頭髮隨意地挽着,但卻是恰是美到極致啊。王路穿了一身的翠綠,而若晜,依然一身的白紗裙,象個小仙女。
真的有點恍惚,我似乎覺得,這才是我要的人間煙火的滋味。但卻是轉念在心裏想到,這也太滑稽了,誰能想到,一個男人,帶着兩個女鬼,還有一個半人半鬼的女人,來買衣服。
陰風掃過腳面,此時似乎越來越透冷,我在心裏忍着沒說,只是越發地注意。我不忍心打破這好不容易聚起來的一點高興的味道,一路來,應該說,姐姐和王路以及若晜,到了這裏面這才是開心地笑出了聲。
準備去交錢,服務員滿臉綻開了花,先前看到我們一臉的嫌棄,還有看到我想躲開,現在也不躲了,全身都在笑,這可是一筆不小的生意,而且迅速乾脆,要不說錢還真的是個好東西了。
一疊錢剛拿出來,突地,我明顯地感覺到腳面陰風一鼓,不自覺地抬起頭來,卻是看到一個影子一晃,快快地消失了。
我拼命地忍着。不動聲色,姐姐等人在旁說笑着相互看着衣服,心情大好。當然,這也是只有我的破妄之瞳能看到的。心裡冷笑,我瞟見那影子,極快,似乎是個女人形。
有點氣場,但不大,或許是我能量太大,感覺不出來,但我絕對能對付,所以心裏並不慌,冷笑了一下,我是笑給那影子看的,此時,不知飄到了哪裏,但我可以肯定,她一定在一個什麼暗處觀察着我。
交錢,下樓,住店。刻意找了家上檔次的賓館。要說這繁華之地好處就是永遠不缺奢侈的地方。
好好洗個澡,是我此時能對姑娘做的做好的事情。
訂了兩個標間。
姐姐的臉有點微紅,我沒有說破。其實心裏還真的有點不自在。
是的,王路和若晜住一間,然後姐姐拉着兩人到一邊,說了一通,最後臉上微紅着走向了我,我默然沒有出聲,因為姐姐要和我住一間。
不能不住一間。我知道姐姐剛才和王路以及若晜說的意思肯定是說她不能離開我,離開我,我身上的迷亂勁頭又要發作。這我也知道,所以先前我也不自在的原因就在這裏。
我說:「好好休息吧,明天再說。」
王路和若晜沒再說什麼,若晜走進房間時看了我一眼,我點下頭,若晜的眼裏竟然有淚,唉,這小姑娘,肯定是第一次要離開我,而且還和姐姐同處一房,她不習慣吧。
要知道,一路上,只要是她和我在一起,就沒分開過。在風雲鎮,她和我住一個房,就連在太平間我宿舍時,她和我是一人睡床的一半。她說是不能離開我的,而現在,不得不離開了。
和姐姐走進房間,關上房門,四目相對,姐姐倒是沒有了先前的拘謹,反是輕輕一笑說:「雲兒,你先還是我先?」
我說:「姐,你先去洗吧,我呆會兒。」
姐姐答應着,但怪異地看了我一眼,我臉上發緊,瞟着窗戶邊。
姐姐一笑說:「雲兒,幹嘛呀,我是你姐,你想哪去了。」
我一笑說:「姐,你快去吧,我只是很累。」
姐姐答應着卻了衛生間,關上門,裏面傳來誘人的水聲。但我卻是註定無心欣賞和暗想這種美人撩水的心跳了,因為,我此刻,心裏充滿着冷笑,剛才的臉上發緊,全因為窗戶。
從超市出來,一直到賓館,我一直緊繃着身子,是的,那個影子,一直若即若離地跟在我們後邊,我沒有動她,而是暗鼓他氣場。
以至我走過超市門前的地下水道蓋板時,刻意地用了點力,讓蓋板發出了嘎啦地一響,上面一條輕縫清晰可見,我是以此來提醒她。
兩個意思,一是別打擾我們,我無心受你打擾,你也根本不值得打擾我們,二是別自不量力,這麼明顯的暗示,希望你好自為之。
但讓我怒從心起的是,沒用,她依然跟了來。
而此刻,窗簾隱動,窗戶邊上只有我能聽到的輕微的異響,是了,她居然還真的敢跟了來。
「雲兒,好舒服啊,姐想多泡會兒,你能等得了嗎?」衛生間裏,水聲間,姐姐高聲說。我說:「姐,你多泡會兒,我正想困一會,沒事的。」
裏面復又響起揚起的水聲,是姐姐在盡情地享受難得的這種舒服,這好啊,正好,把這東西解決了,免得真的打擾到我們,雖說,我感覺到她的氣場,真的根本不值一提。
我輕輕地走近窗簾邊,沒有掏劍,也沒有摸刀,卻是冷然而上聲地說:「朋友,是客人就出來,要想搞事,你信不信,我讓你真的魂飛魄散。」
窗簾輕動,似乎是聽到了隱然的一聲輕嘆聲,卻是轉瞬沒有了。
要是以往,我會揪住不放的,絕然要將她抓了來。
其實此時我能感覺到,她離開了。而我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想與之交手,是真的沒有心情,太多的陰詭連連,加之我身上的怪異,所以我真的沒心情為一個因桃木劍靈氣引動而挑起來的一個陰魂而浪費時間。
捏死她應該如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我此時可以肯定,應該就是我在試衣間時,換衣服,拿出了桃木劍,引動了她跟了來,不知她是有所求,還是有所敘,但聽剛才那隱然的一聲長嘆,還有我一說就離開,顯然,還是個明事理的陰魂,所以,走了,我就不再追了。
轉身,心情突地煩亂。不是因為那影子,而是突地,身體內又是湧起一股灼熱。
不好,太熟悉的灼熱,我的迷亂之怪似乎又要發作。
剎間,我覺得,身子好飄,似乎要飛起來一般。
哎呀,姐姐去洗澡,有水,水是隔離物,天,這是不是我的身體突然離開了姐姐,而又要發作了。
不對不對,我大喘着氣,突地,腦子儘是美好的想法,而就在這種快樂,我渴盼的快樂正在迅急地升起之時,我大叫着:「姐姐,快出來,我不行了!」
語落,我腦子轟地一下,身體的灼熱迅速集結,而我的手在顫抖,全身在搖晃,我看到的一切,都是那麼迷人。
天啦,包括正裹着浴巾還來不及穿整齊衣服的姐姐,臉紅紅的,頭髮濕濕的,卻是恰恰好地搭拉在如玉的香肩上,美啊,慌慌張張地走過來,我卻如看仙女下凡一樣的飄渺。
好看,香,美!我咂着嘴,快樂在心裏涌動,全身的力量,在迅速地集結,我幾乎無法釋放,我要尋找一種快樂的釋放,這是我心裏油然而起的想法。
太對了,真的太對了,我怎麼就那麼聰明,快樂,不就在眼前麼,這是足可以讓我快樂和釋放的所在啊,似乎一切備,緊閉房門的快樂的屋子,鬆軟的床墊還有香香的被套。
一切,似乎就是專為我準備的,我還等什麼啊。
「雲兒,你又要發作了麼?」
姐姐焦急着走了過來,浴巾裹着層迭,波濤洶湧一般,而那長發,滴着水珠,似乎是給焦渴的人最大的安慰。臉上剛出浴的紅雲,似乎是最美的風景,那撲然涌動的香味,都在訴說一個讓人熱血的故事。
而聽到姐姐的聲音,我覺得似乎有點清涼,但轉瞬即失,或許是那水滴,讓這種傳導不那麼迅捷了,我的全身灼熱,我看到的,就是一種快樂。
我沒有遲疑,更沒有呆立,而是迎了上去,我看到的,是美麗綻放的花朵,而且,這朵美麗的花,就是為我綻放的麼,而且在我眼前,翩翩起舞,那麼迷人,那麼醉人!
全身的力量似乎聚集到了一起,我嘴裏輕吼着,猛然一把擁起了這一團的香甜,我聽到,姐姐咦了一聲,似在掙扎,似在躲避。
怎麼這麼多的水,全是水,姐姐來不及擦身子,水是隔離物,天啦,我擁起姐姐,只感到了一種快樂,而沒有止住狂涌的灼熱。
啊!
美,香!針迷亂地將這一團香笑甜推倒在床上,是的,被套亂了,床單亂了,一切全亂了。
我喘着粗氣,而卻對這團香甜在我的大力下,抵死的掙扎卻是更讓我興奮異常,這就是我力量的渲瀉口,而且是我所有一切的釋放的理由,我笑着,幾乎是逗鬧一樣地纏緊。
喘息聲清晰可聞,就在我要拉開那一團白色的裹緊的物體時,卻是遇到了更大的反抗,還有掙扎。
我有點惱火,而且覺得這怎麼成,在我如此的威嚴下,居然還敢反抗麼。卻是反激起我更大的興奮,是的,這就是我快樂的一切的原因,我不能鬆手。
霧氣蒸騰,是那水霧蒸發了麼,卻是越來越香,讓我越來越興奮,太好了,卻原來,快樂就是這麼簡單啊。
我不敢太用力,我怕是這正讓我高興的對象,瞬間消失,所以,我盡情地逗鬧着,喘息聲清晰可聞,但卻是反抗越來越大。
我稍用了點力氣,卻是纏得更緊。
「雲兒,你弄疼我了!」
啊?
怎麼會是姐姐的聲音,似一股清泉一樣,突然飄然而至,而突地,我卻又是身體一陣灼熱,內心裏一個聲音在提醒着我:「這都是幻覺,全是幻覺,快樂吧,別管這些!」
啊!太對了,好不容易的快樂,怎麼就能這麼輕易地放手,我不管了。
更大力地纏裹。
而突地,卻是先前一直反抗的這團香甜,此時突然不掙扎了。
怪了,我的身體也是怪,你掙得越厲害,我的灼熱湧起越多,而且我的力道會越大,我的快樂會越多,但若是你不動,我反是覺得索然無味。
不動了,真的不動了。稍一愣間,卻是又一個清泉一要的聲音傳了過來。
「雲兒,姐不動了,你若是真的想要,姐就給你!」
啊?
不對!
這個聲音不對。
霧氣慢慢地消失,顯然,是水珠全然在我剛才的瘋裹中全消失了,姐姐的身上的水珠全乾了,而我胸口的血玉,重又是冰涼一片,與姐姐的氣息接上了頭。
這是姐姐的聲音。
呀,我手摸到血玉。
全身剎間冷然。
瘋狂離我而去。
而我卻是驚訝地看到,天,姐姐裹着零亂的浴巾,仰躺在床上,那如巒的迭疊,起伏不止,那長長的眱毛,卻是微閉上,臉上嬌紅一片。
天啦!
這是我瘋鬧的結果麼?
我特麼還是人嗎?
啪啪!
我抬手甩了自己兩巴掌。
而聽到響聲,姐姐睜開了眼,輕輕地對我說出一句話。
e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9s 3.981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