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西南邊境並不全是茂密的叢林,這裏多山地和丘陵,同時也有沼澤和低洼地區,邊境也不全都是山頂,也有戰爭遺留下來的寸草不生的荒地。
在邊境,槍聲傳播的不是很快,越境的人也會選擇在寬闊的地帶,因為路比較好走,邊防部隊巡邏的時候鳴槍示警的時候,地形太過於開闊,會更利於他們逃跑。
當然,這裏指的是單純越境的人,在邊境是有很多的「蛇頭」的,所謂的蛇頭,是指幫助別人偷渡越境的組織者和策劃者,他們會非常的熟悉武警邊防部隊,給予交通工具和線索等等,鑽邊防部隊的空子進行偷渡,更有些人和販賣人口的分子進行合作,這種模式屢禁不止。
還有其他恐怖分子進行其餘的活動,比如某邪-教的倡導恐怖-主義的戰爭,洗-腦之後輸出境外等等。這裏不方便寫出來,看看上一句的-號就能知道……
所以,邊境的黑暗世界的確很黑暗,邊防部隊對於這樣的人一點都不姑息,為了保證邊境的威嚴性,對于越境的人不及時停下來接受檢查的,開槍示警之後如果還不停下來,那麼就可以採取果斷措施了。
這也是為什麼會出現玉香儂的事情,在邊防部隊的眼裏,其實那根本就不是個事,當人長期處於一個冷酷無情的戰場上太長時間,就會對這個環境太過於漠然。
(如果你不相信,請看完這一章。我冒着進去的危險寫的,不知道能不能通過編輯的審核,總之,寫吧……)
因為當年的戰場,炮火席捲過後的平原有着高高的枯草,加上水土泛濫之後會形成一個奇特的地表,如沼澤地一般坑窪不平,走在裏面就如在蘆葦盪裏面一樣。當然,這裏沒有蘆葦,草也沒有那麼高,曾經被炮彈炸過的地方不長草,地形非常的奇特。
岩康和一行人都躲在這個地方,在望遠鏡的觀察下,可以看到很多人正在朝着邊境的地點走來。
「康哥,好像不是咱們這邊的人啊,他們穿的衣服應該都是內地的吧?還有那個,還有穿着西服的嘿!還有那個,穿裙子!」
岩康不禁笑了:「你能不能別這麼沒出息啊?你跟我去過城裏吧?那城裏的姑娘也比這個漂亮吧?」
岩言嘿嘿一笑說道:「這話倒是,你說這群人到底是圖什麼啊?前面那個是蛇頭吧?真他娘的可以,在咱們的地盤上還不備案,這不是不把咱們放在眼裏嗎?」
岩康點點頭,掏出槍說道:「一會兒都看着點,這群人是沒有人性的,不用姑息,把蛇頭給我抓住,其餘的人要是有反抗的就全他娘的給斃了!」
「好,康哥,你說武警是不是得感謝我們啊?他們幹不了的活讓我們幹了。」
「呵呵,他們才不會領情,在他們的眼裏,我們和他們沒有什麼區別,動手吧。」
「是!」
岩康的一群手下穿着戰鬥背心,在高高的枯草裏面穿梭着,如同一頭頭獅子一般匍匐前進着,一步步的接近獵物。
蛇頭是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光頭,下巴處到脖子上有一個刀疤,看起來還是挺滲人的。跟在他後面的有十多個人,穿着的服飾也很多種,一個個面無表情,倒是最前面的那個穿着西裝的男子和他攀談着。
「光哥,我們還得多久才能過邊境啊?」
「兩里地吧,急什麼啊?中國這麼大,哪是那麼容易就過去的?還有,你得算好邊防部隊巡邏的時間!這是一門技術活,你以為誰都能幹蛇頭的啊?」
穿衣服的中年的男子笑了笑:「希望我們能夠順利到達吧!」
「真他娘的服你們了,你們的那個sz組織的人真是夠可以的,讓你們一個個趨之若鶩的!被洗腦了都不知道……」
「我不允許你侮辱我們的組織!」
西裝的中年男子眼神出現了一絲厲色,手裏也出現了一把槍,仿佛這個蛇頭光哥要是再歧視他們,就會把他當場射殺一樣。
「行了行了!別他娘的嚇唬我!這破槍誰沒見到過啊?你這槍一響,我保證五分鐘之內邊防部隊就會到,是不是傻啊你?」
「那我也不允許你侮辱我們的組織!」雖然有點不悅,但是西裝青年還是收起來自己的手槍,的確如蛇頭說的那樣,偷渡越境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行動,沒有蛇頭幫助的情況下,他們很難逾越那一條紅線。
「不就是暴-恐行動嗎?我都懶得說,你們這樣的人我見的多了!」
蛇頭搖頭晃腦,他自然不怕,因為後面跟着幾個的持槍的男子都是他的人,本來就是刀劍上舔血的人,他才不會怕這些被人洗了腦的人呢。
不過似乎是為了打發時間,蛇頭光哥說道:「我看你在內地,那也算是一個成功人士吧?我見的人多,你這西服什麼的可都不那麼便宜!」
「呵呵,還行。一切都是為了sz!」
蛇頭嗤笑了一聲,指着後面那個穿着裙子的女子和她牽着那個十多歲的小孩子說道:「那是你的妻子好孩子吧?一看你們的生活就很優渥,非要參加那個什麼組織,值得嗎?」
那青年的西裝男子目光凌厲,說道:「我說過,那是我們的信仰,不僅僅是我的信仰,也是我們一家子的信仰!我告訴你!做好你分內的事情!不該問的別問!」
「得得得,真他娘的怪,你們這群人!」
其實這蛇頭幹這種偷渡的活,怎麼可能不把這群人的底細查清楚?這一次不過就是把這些信奉sz組織的人弄出去而已,但是他們的身份他都有詳細的資料。
這個青年西裝男子是一個大公司的老總,不知道是通過什麼途徑,非要加入這個組織,不僅僅是自己加入,連一家人都發展成了這個組織的人了。變賣了公司和所有的財產,發展了這麼這麼多個人一起越境,準備參與到暴恐行動中。
在離他們不遠的草叢裏面,他們的對話一字一句的都被不遠處的岩康發現了,也確信了他之前情報的準確性,岩康眼神中忽然湧現出一絲殺意,向一旁的岩言使了一個眼色。
頓時間岩康的手下全部都湧現了出來,直接將這二十來個都包圍了,那蛇頭看着架勢立刻舉手投降。
岩康手下的人倒不是很多,但是他們都是岩康最精銳的手下,手裏的武器可是非常的精良,清一色的ak系列,甚至還有mp5等等名牌武器,反抗無異於找死!
「蹲下!快!蹲下!」
岩言叫喊了一聲,但還是有幾個人舉起手裏的槍,對着岩康的手下們就要扣動扳機。
可惜,岩康他們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場面了,對於這種人沒有任何感情可言,所以他們都有所準備,在這群人喊了一句「sz」的時候,岩康的手下就已經開槍了。
在被包圍的情況下,他們哪還有還手的機會?槍還沒有拿出來就被射殺了,一點都不含糊,見這樣的情況那還有人敢還擊?再說這群人也不是各個都有槍的。
岩康也不想全部屠殺了,伸手制止了,說道:「全部帶回去,邊防部隊來收屍吧,我們撤退!」
「是!」
槍聲震天的連成一片之後,十多個人被岩康給帶走了,包括那個蛇頭,此時看到岩康之後渾身顫抖,似乎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運一樣,一句話都不敢說。
岩康在邊境沒有據點,準確說是任何一個地方都是他的據點,在這方圓幾百公里的地方,沒有一個城鎮不知道岩康的大名的,很多走貨的人聽到岩康的名字都是驚慌失措,更何況是偷渡的一個蛇頭了。
聽上去好像和那可怕,但是岩康就是有這樣的實力,凡是通過邊境那條紅線的,如果得不到岩康的點頭,誰都不好使,就像是邊防部隊一樣。不過岩康的實力可比邊防部隊要厲害多了,這裏所謂的厲害當然不是戰鬥力,岩康的手下又不是正規軍,而是他的耳目遍及各地,只要有一點風水草動都會讓他知道,到時候岩康可絕對不手軟。
如何才能走貨?也不是不可以,必須集中起來讓岩康來走,當然也是需要交納高額的費用的,這種生意越做越大。當然,岩康走貨也是有條件的,毒品生意是堅決不會做的,只做一些皮草和山貨。
至於偷渡的,自然也是觸碰他的底線。因為想都不用想,如果要是出國的話為什麼要偷渡?肯定自己的身上攤事了,也沒有人敢找岩康幫忙偷渡,不被岩康斃了就算不錯了。
不過走的時候,岩康還是有點不忍心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小女孩,剛才被流彈打起了,還有那個穿着西裝的男子也是如此,看着父女兩個人的慘死,那個婦人竟然一點表情都沒有,仿佛他們的死是受到了神的召喚一樣。
這種麻木的情感讓岩康不寒而粟的皺着眉頭。
他們來到了一個小村莊,這個村子只有十幾戶的人家,岩康和這裏的人都比較熟路了,不停的和路上遇到的人打招呼,哪怕是他的手裏拿着槍,不過這裏的人好像沒有人怕他,並且也都很親熱的樣子。
當然,岩康和他們也很熱絡,時間允許的情況都會和他們攀談幾句。
在這裏,恐怕沒有任何一家沒有受到過岩康的恩惠,也不知道多少被迫害的家庭,在岩康這裏才討回公道,所以,岩康的確是這裏的神。
這裏沒有人問岩康帶過來的是什麼人,在他們的認知里,岩康抓的都是壞人,因為從來沒有聽說過岩康對好人動過手,無論他做什麼都給予支持的那種。
一群人都被帶進了一個荒廢的房子裏面,岩康看着這群人,指着那婦人說道:「你的老公和女兒都被打死了,你就不覺得難受嗎?不想報仇嗎?」
「他們為sz而死,為信仰而死,是光榮的。」
岩康皺着眉頭,指着其他人問道:「還真冷血,你們都是這麼覺得的嗎?」
所有人都點了點頭,看的岩康和他們手下一群人頭皮發麻,這群人可以說是沒有了靈魂和神經,他們滿腦子都是充斥着他們的理想和主義,麻木的就像是一個沒有思想的人,準確說,他們不算是人。
岩康嗤笑了一聲:「這麼冷血的人還算是人嗎?跟我比冷血是嗎?都給我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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