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只剩下凌奉天自個,就連丫鬟家丁都不待見凌奉天,直接把他當成了空氣,把馬車趕回後院後,誰也沒動裏面的東西,分別守在不同的方位,遠遠警惕的盯着凌奉天。
感覺到自己被孤立了,凌奉天也無奈苦笑,總不把把這些凡人抓住打一頓吧,只得自己回到客廳,那裏還有茶水可喝,總比站在院子裏當個傻子強吧,只是當凌奉天回到客廳時,才現桌上光滑如鏡,啥都沒有!
唉!凌奉天嘆息一聲,心裏也有些後悔,不過他的心思很快就回到了剛剛的戰鬥上,秦壽此人肯定身懷奇遇,不知道他的師傅是何人?
剛剛鳳仙兒攻來的力量竟然也有九牛之力,這又是為什麼呢?以前他也對鳳家三個孩子測試過,天賦平平,並不出彩,倒是凌霜兒天賦很高,可惜被鳳宏軒那小子花言巧語騙了,大半生都浪費在了情字上。
但是就剛剛的交手來看,鳳仙兒現在的實力已經遠同齡人,如果不是奇遇,就是這塊激了她的潛力,讓她開竅了,所以實力才會大有長進。
這樣的鳳仙兒可不能遺留在外,他得帶回去,好好培養,未來成就不可限量,至於秦壽,凌奉天倒是想把他帶走,但是凌奉天擔心這樣會惹到秦壽身後之人。
此人能傳秦壽無雙醫術與劍法,絕對不是等閒之人,說不定也是醫武雙修,與這種人為敵,那是不智。
就在秦壽拖着內傷配製解藥時,凌奉天的心思已經轉了幾圈,拐了九曲十八彎,現在的秦壽還不知道自己即將與鳳仙兒分離,拿着配好的解藥,露出笑容,心裏的一塊石頭落下了。
「走吧,我們去把解藥送給他。」秦壽握住解藥,牽起了鳳仙兒的小手,並肩往客廳走。
客廳內,凌奉天感覺到有人走來,立刻端正坐姿,眼神微閉,下巴高抬,一副高高在的模樣,秦壽走進來一看此人模樣,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說你求藥就做個求藥的樣子,今天也就是病人是未來丈母娘自己忍了,如果是別人,秦壽真的會翻臉,這老東西太可恨了,下手也太狠了,沒有幾天時間調養,自己是好不了啦。
「前輩,還沒請教尊姓大名,請前輩賜教。」秦壽壓着火氣問道。剛剛秦壽問過鳳管家,這老頭叫什麼鳳管家也不知道,只是當年在神劍山莊見過一次。
那次可是把鳳宏軒打慘了,硬逼着鳳宏軒寫休書,可惜鳳宏軒也是個硬脾氣,打死也不肯寫,打不死那就在一起,最後沒辦法,凌奉天只好負氣離開,從此以後就沒再見過。
咳,凌奉天咳嗽一聲,微微張開雙目,對秦壽的問題是避而不答,反問道:「解藥配出來了嗎?」
「已經配好。」秦壽攤開右手,露出一個小瓷瓶。
「嗯,不錯。」凌奉天傲慢的說了幾個字,手一抬,瓷瓶從秦壽手心飛出,落在凌奉天手中。
這傢伙竟然是隔空取物,這老頭能耐多大啊?秦壽暗自砸舌,真應了那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原本秦壽覺得自己就算不是天下第一,那也不會很低,今天一見,才知道自己還得努力啊。
「仙兒,既然解藥配好了,那你就隨我走吧,這塵世還是不要再來了。」凌奉天高高在上的說了一句,把秦壽雷得外焦里嫩。
「去哪裏?我要跟秦壽一起去。」鳳仙兒問道,雙手緊緊抱住了秦壽的左臂。
「他不行,你現在跟我走,能不能再見到他那就要看緣分了。」凌奉天撇了秦壽一眼,沒有應下。
「不行,我就是要跟秦壽在一起。」鳳仙兒叫道,聲音帶着瘋狂。
凌奉天眉頭擰起,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凌霜兒,她當年也是這般模樣,半句勸言也聽不進去,所以才會落得今日下場,如果她沒有嫁給鳳宏軒,小小鬼谷豈敢對她下黑手!
凌奉天想到當年的事情,心裏對秦壽升起不滿,大聲喝斥道:「那你還要見你的母親嗎?」
「我,」鳳仙兒頓住了,母親哪,她怎麼會不想見,做夢都想見,可是母親在哪兒呢?
「秦壽!」愣有一時,鳳仙兒盯着秦壽的臉哭了,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嘩啦嘩啦的往下墜落,半響,鳳仙兒猛得抱住了秦壽的脖子,紅唇印在秦壽厚實的嘴唇上。
忍着哭泣,鳳仙兒死死咬住秦壽的嘴唇,直到喉嚨里傳出血腥味,仍然咬着不肯撒嘴,秦壽心裏五內如焚,像是有人拿着刀子一片片凌遲自己的心臟似的難受。
雙手抱着鳳仙兒纖纖細腰,秦壽感覺到鳳仙兒渾身都在顫抖,不舍,萬分不舍,可是秦壽不知道應該怎麼挽留眼前的女孩,用什麼樣的藉口挽留?
只能本能的承受着一層層的壓力與不舍,良久,秦壽才輕輕拍着鳳仙兒的後背,無聲安慰着。
「秦壽!你記住,我不許你沾花惹草,你,你只能是我鳳仙兒的男人,你知道嗎?你一定要記住。」鳳仙兒終於鬆開口嘴,霸道的宣佈了秦壽的所有權。
「好,我記得。我知道,我只是你一個人的男人,仙兒你是我秦壽今生最愛,是我的妻。」秦壽沙啞的聲音響起,給了鳳仙兒一生的承諾。
「嗯,我不知道我要去哪,如果我回不來,你一定要找我,我會一直等你,知道嗎?」鳳仙兒的眼淚流得更凶了。
「知道,我會去找你,一定會!」秦壽忍不住紅了眼睛,鐵血男兒流血不流淚,只因未到傷心時,這位給自己溫暖與愛的女人今天要被人帶走了,秦壽心如刀絞。
更加無能為力,道義上不能阻止,實力上也打不過對方。只能憋屈的承受,這讓秦壽很不習慣,無法掌控自己命運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咳,仙兒,該上路了。」凌奉天不滿的叫道。
鳳仙兒留戀的撫摸着秦壽的黑臉,一寸寸的撫摸,好像要這張臉刻在腦中,印在魂里,好一會,才哽咽着說道:「這枚心型玉佩是我出生時爺爺為了求得,一直佩帶至今,你一定要貼身戴着,時時想着我。」
「我會。」秦壽雙眼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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