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回到院子時,就是這副雞飛狗跳的熱鬧場景,氣得秦壽當場彪,指着秦香草大罵,老太婆不管多可惡,秦壽都不會指着她罵,但是秦香草算哪根草,也敢跟在後面追打。
本來陳峰還想上前攔人,可是朱玉梅跟個蒼蠅似的,不停的往陳峰身上靠,嚇得陳峰連閃再躲,都快躲到大門外面去了,看到秦壽歸來,只差沒用兩行貓尿來迎接鳥。
秦壽抖抖身上的雞皮,把陳峰推到一邊,撇了朱玉梅一眼,嘴巴惡毒的嘖嘖感嘆,歪嘴罵道:「喲,你是女人嗎?不知道的還以為看到了一隻情的豬,這是看到公的就想上啊!」
哇!朱玉梅受不了秦壽的眼神與語氣,再想想自己的十八撲,一次也沒撲到陳峰身上,頓時忍不住號啕大哭,好像全世界都在欺負她似的。
「梅兒,你怎麼了?」秦香草聽到女兒的哭聲,急忙停止追擊,也是這時才聽到秦壽的罵聲,總算是注意到了秦壽這個大活人,三角眼瞪得溜圓,指着秦壽罵道:「禽獸,你個畜牲,你對梅兒坐了什麼?」
秦王氏一聽秦壽回來了,也跟着停下追擊,累得扶着牆喘粗氣,這兩死丫頭也不知道吃了什麼,竟然這麼能跑,這麼大的院子跑了幾圈竟然臉不紅氣不喘,可是累死自己了。
「哥哥,她偷了我們的杯子!」冬兒看到秦壽回來,立刻拉着春兒也跑了過來,指着秦王氏就告狀。
秦壽無語了,這老太婆什麼毛病啊,她是見不得好東西嗎?你偷就偷了,還偷得天下皆知,怎麼就不嫌丟臉呢。
「你個賠錢貨,賤丫頭,誰偷你的杯子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偷了?」秦王氏扯着嗓子罵道,一副打死也不承認的樣子。
冬兒眼睛一轉,掃到了站在大門邊的陳管家,指着陳管家大聲回道:「他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得,熱鬧看不下去了,陳管家苦笑着站出來,沖秦壽拱拱手道:「確實偷了兩個杯子,你看這事怎麼辦?」
「報官!」秦壽眼睛一瞪,大聲喝道,這事還用看嗎,這老太婆也就只能用官府來壓她。
果然,秦王氏一聽報官就害怕了,急忙大聲叫道:「不就兩個破杯子嗎?縣老爺才沒時間管這種小事呢,我告訴你秦壽,你要是敢報官,我就跟你拼命,我可是你奶奶!」
這次秦壽沒罵你奶奶,而是動毒舌功能,指着秦王氏道:「喲,這是誰家老太太啊,可別得了老年痴呆病,見誰都認親,我可沒這門親戚!」
「我秦壽可是獨門獨戶,我可是這一脈的開山老祖,這位老太太說話可要想明白了再說,要不然可就讓別人看了笑話。」
你,秦王氏哆嗦着手指着秦壽說不出話來,是滴,他們早就斷了親緣關係,可是現在她後悔了嘛,不可以反悔嗎!
秦壽又轉向秦香草道:「還有你,你又是哪的人?大白天跑到別人家撒野,誰給你的膽啊?」
「你,你,秦壽,我是你姑姑!」秦香草抱着女兒氣得嘴都歪了,此時才現秦壽不是一般的難纏,斷了關係後是真的不管不顧,一點面子都不給。
嘿嘿,秦壽出兩聲壞笑,轉向院子的一角,張嘴叫道:「咕咕,咕咕,咕咕。」
就看到從角落裏跑出幾隻小雞,輕叫着來到了秦壽麵前,秦壽得意的向秦香草挑眉,那意思是你看到了嗎?這才是咕咕。
陳峰依靠在門邊,也是看醉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師傅有時候挺流氓的,可是沒想到對付人是真的更無恥,可是陳峰又覺得很過癮,至少不用在自己不喜歡的人面前裝逼。
還好現在是大中午,大家都在自家忙,秦壽家位置又有點偏,倒是沒有吸引到村民的注意,也讓秦王氏與秦香草少丟些臉面。
秦壽帶着妹妹走進院子,指着大門的方向霸氣十足的叫道:「你們,滾,我家不歡迎你們!」
哼!秦王氏摸到懷裏的兩個杯子,一抬下巴扭着老腰向大門走去,在大門口停下腳步,拉起還不想走的秦香草母女向外走去。
「哥哥,杯子,杯子還沒還給我們!」冬兒的聲音適時響起。
秦王氏嚇得一瞪眼,廢話不多說,拉着秦香草與朱玉梅就跑,還別說,這老太太力氣很大,秦香草與朱玉梅都沒能拉過她,被老太太拽着跑出了秦家。
陳峰與陳管家看得目瞪口呆,指着老太太離去的方向半天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