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對了!哥,別人沒辦法,你肯定有辦法!」
聽到杜金山這句話,文蕾蕾激動得一下抓住杜金山的手臂,仿佛他就是文家的福星。
「呵呵,金山,你試試吧!能治好的話,我算是撿了一雙眼睛,對你自然是大恩不言謝。如果治不了,那也在情理之中!」文正義說道。
對這雙眼睛,文正義早已經做好了必瞎的心理準備,所以現在杜金山出手,他的情緒倒還比較淡定。
「小杜,拜託了啊!」
文岳拍拍杜金山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杜金山點點頭,便起身來到文正義的身後,兩手的大拇指按在了他的兩個眼角處,圍着太陽穴這一帶緩緩的按摩起來。
這時候,文家二老、文蕾蕾和媽媽宋琴,仔細地看着杜金山的按摩手法,實在看不出有什麼門道來,而杜金山的手指之中,卻無聲無息地釋放出精純的青囊真氣,灌注到文正義的大腦和眼部。
一般來說,眼疾往往都和肝有關,杜金山根據師尊華佗的傳承,知道這青囊真氣是包治百病的,只要灌注到文正義的體內,包他一雙眼睛精明透亮。
「文叔叔,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杜金山問道。
「嗯,你還別說,你這麼兩手一按,我感覺頭腦一片清明,全身神清氣爽,特別是一雙眼睛,感覺頓時清亮了很多!就像是……乾旱的土地得到了滋潤似的!」文正義驚喜無比地說道。
他知道,這種感覺太難求了,看來自己的這雙眼睛還真有救!
「呵呵,那就好,說明我師父傳給我的這套按摩手法,對治療眼疾是很管用的!」杜金山微笑着,又裝模作樣地按摩了兩三分鐘,這才停手了。
這一停手,文正義便使勁眨了眨眼睛,只見他目光如炬,眼神清亮透徹,不但眼皮睜得很開,目力明顯也提高了很多。
「蕾她爸,你感覺怎麼樣?」宋琴立刻問道。
「感覺好多了,好多了啊!豈止是好多了,簡直有換了一雙眼的感覺!我眼睛看東西,從來沒這麼明亮過!你看客廳那個華夏結的底穗兒,一共是十八根流蘇是不是?」文正義說道。
文蕾蕾立刻跑過去,拿着華夏結的底穗兒數了數,大喜道,「爸,你的眼力還真是強得很了啊,還真是18根流蘇!」
聽到這話,文家二老算是徹底放心了,被杜金山這麼一出手治療,文正義的眼力居然能達到這種境界,那真是因禍得福了。
「金山啊金山,你可真是深藏不露,令人刮目相看啊!你說,我該怎麼謝謝你?」文正義大喜着說道,這語氣真是把杜金山當成自己人的樣子了。
「文叔叔,我這只是舉手之勞而已,關鍵還是你的身體機能好,這麼略一按摩,眼疾就不治自愈了!」杜金山很認真地說道。
聽到這話,文正義忍不住伸手搭在杜金山的肩膀上,很有深意地拍了幾下。
現在這個社會,浮躁之極,年輕人不是些偽君子,就是些狂蜂浪蝶,像杜金山這種進步青年,真是太少太少了。
文正義看着杜金山,對這個出身農村的青年做了內心的評價……虛懷若谷,神華內斂,大智若愚,前途不可限量!
轉念又想,如果蕾蕾這個妮子靈頭一點兒,能夠抓住杜金山,讓他成為自己的女婿,那可就太好太好了。
在文正義眼裏,所謂的高幹子弟、豪門公子,那是多如過江之鯽,不稀罕。而像杜金山這種深藏不露的高人,那才是鳳毛麟角,值得追求。
宋琴看杜金山,也像丈母娘看女婿一樣,越看越喜歡。杜金山不但讓文奶奶起死回生,又治好了丈夫文正義的眼疾,真的就是老文家的福星,哪有不喜歡的道理?
此時,文正義和宋琴交換了一個眼色,兩人自然明白,杜金山並不是女兒蕾蕾的普通朋友,而是領進家門的男朋友,兩人對杜金山那是極其的滿意。
被文正義夫婦盯着看,杜金山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這頓飯吃到這裏,也算是酒足飯飽了,看看時間居然是傍晚七點了,杜金山便表示告辭。
「金山吶,時候也不早了,魯山離這裏可不近,你們現在趕回去,太匆忙了吧!不如今晚就在家裏住一晚,等明天一早再走也來得及啊!」
宋琴微笑着說道,還暗暗捅了捅文蕾蕾的胳膊,讓她留下杜金山在這裏過夜。
「金山,你嬸兒說的對!今天你們長途奔波,又操心又操力的,太累了,在這裏住一晚,明天一早和蕾蕾一起回去吧!」文正義也說道。
像他這樣的人說出這樣的話,那可不是虛假的禮讓,還是實實在在想讓杜金山留宿一晚。
「文叔叔,文嬸嬸,實在抱歉,今晚我回去還要處理一點事情,真是不方便在這裏住宿了……」
杜金山很抱歉地說着,文蕾蕾也說道,「爸,媽,金山可是大忙人呢!趁着天還沒黑,我們現在就走啦!」
看到杜金山確實沒有留宿之意,文家也就不再勉強了,兩位老人和文正義夫婦,親自將杜金山和文蕾蕾送出家門。
本來,文正義還想送給杜金山一些謝禮的,畢竟再怎麼着也不能讓杜金山這個救命恩人空着手回去啊,不過文蕾蕾連說「不用不用」,文正義也就沒有堅持送禮了。
「文叔叔,文爺爺,劉謙這小子神出鬼沒,在沒有抓到他之前,還是得多加小心啊!」杜金山說道。
「嗯,劉謙膽大妄為,挑釁警方,他瘋狂不了幾天了!」文正義點點頭,「蕾蕾,你在魯山也一定小心點!還有金山,劉謙肯定也把你視為眼中釘了,千萬小心啊!」
兩方人囑咐了幾句,出租車便開過來了,杜金山和文蕾蕾坐上了車,直奔魯山縣的方向駛去。
「蕾蕾,你可真沒把我當外人啊!你爸想送我點謝禮,你怎麼一口一個不用不用呢?」
出租車的後車座上,杜金山握着文蕾蕾的小手,低聲笑着問。
「想要謝禮是吧?現在就給你!」文蕾蕾像是下了個決心似的,臉蛋兒有點小激動地說道,「哥,把你的t恤衫脫下來,現在就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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