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夫一愣,雖然被祁峰陰陰的笑搞的有點雞皮疙瘩長滿身的感覺,但好歹這事是他挑起來的,況且紅包還沒坑到,就這麼慫了,以後這黑市上「張牲口」的名號可就倒了!
於是張大夫,乾脆就把兩隻腳啪嗒一聲,撂在了辦公桌上,隨後囂張的看着祁峰道,「小子,不想在妞面前丟面子,我可以理解,現在你給我老老實實道個歉,然後回家包個紅包拿過來,咱這事就算完,不然的話……」
「不然怎麼樣?」祁峰歪着頭似乎在認真的思考着,這位流氓一樣的張大夫的條件,認真的連眉毛都微微皺了起來。
「不然?」張大夫靠在椅子上微微一笑,「不然你就等着給那女人收屍吧!我告訴你,除了我那病濱海沒人能治!」
「嗯……」祁峰拖着下巴,有些猶豫的應了一聲。
「怎麼樣?」張大夫見有門,把腳拿下來,撐着桌子探着身子幾句誘導性的問祁峰道。
「嘶!」祁峰帶着些猶豫吸了口氣,走到桌子邊上,低聲吼道,「老子覺得不怎麼樣!」
說着話祁峰飛速的繞到張大夫身後朝着屁股就踹了一腳。
啊!!
張大夫一個常年坐辦公室的半大老頭,哪裏經得住祁峰這勢大力沉,跟鐵錘一樣的踹,一聲殺豬般的尖叫,頓時整個被身子都被貫了出去,撲在辦公桌上一個跟頭摔了個大馬趴,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屁股就跟籠屜里的包子似的,飛快的脹了起來,不用看也知道腫成了一座小山了都!
在走廊里焦急等着消息的孫佳佳聽到了裏面的喊聲,一下子懵了,抬手焦急的敲了兩下門道,「怎麼回事?怎麼了?祁大哥!你沒事吧?!」
難道就因為祁大哥不肯道歉,他還動手了?!
「啊!沒事,那個……張大夫給我唱歌呢!」祁峰騎在張大夫屁股上,說着照着剛才踹腫了的地方又啪的來了一巴掌,「你看唱的多好聽?」
「啊?你確定嗎?」孫佳佳也不是傻子,那聲音哪是唱歌啊!簡直跟狼嚎差不多,再說了,剛才還劍拔弩張的兩個人這會兒就開始唱歌玩了?這才幾分鐘啊!問題是這是醫院!也不是唱歌玩的地方啊!
而此刻張大夫被祁峰這兩嘴巴都抽的快暈過去了,整張臉腫的跟不規則四邊形似的,一塊高一塊低的,那樣子,就算是還我漂漂拳,也只能還原成豬八戒那樣了。
就那麼老老實實的被祁峰騎在屁股底下,已經毫無還手之力了,一雙眼睛帶着深深的恐懼,死死的盯着祁峰的一雙手,好像生在祁峰手上的不是人手,而是李元霸手裏的大鐵錘,生怕這傢伙一個不高興再來上一巴掌,他這把老骨頭可就要歸西了!
「真的!」祁峰笑呵呵的說着,眼神卻狠厲的看着張大夫,「不信你問他!」
小樣!跟老子比賤,你丫就是個穿開襠褲的孩子!
「啊!!沒事,我們倆玩呢!」張大夫眼看着祁峰的巴掌又拎起來了,哪還敢耽擱,忍着嘴上的劇痛,忙不迭的說道。
這小子特麼的不是人啊!說打就打!都不帶給多廢話一句的!
「哦……」雖然孫佳佳有點不相信,但張大夫本人都這麼說了,那肯定沒錯了啊,既然沒動手那就什麼都好說,但她還是擔心的囑咐了一句,「那,你注意安全啊!」
張大夫聽到孫佳佳的話,老淚縱橫,特麼的這是誰要注意安全啊!就這小子,別說一個自己了,就是把自己變成葫蘆娃也特麼打不過他啊!
「嗯,我知道了,」祁峰一邊說,一邊伸手揪着張大夫的耳朵,「我肯定會讓着他的!」
張大夫被祁峰揪着耳朵,一通呲牙咧嘴,作勢又要喊,祁峰帶着一抹神秘的笑容,卻對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張大夫這麼大歲數了,被一個小年輕騎在屁股向底下,又是打屁股,又是揪耳朵的,連聲都不許出,頓時悲從中來,一雙渾濁的老眼睛裏都快憋出淚花來了。
祁峰一臉獰笑的看着張大夫,一副變態殺人狂的樣子,一手揪着張大夫的耳朵,另一隻不輕不重的拍打着他的臉,「說說吧,你有什麼辦法治病?」
「我……我治不了……」張大夫被祁峰那猙獰的樣子嚇壞了,結結巴巴的說道。
祁峰一聽當時臉就拉下來了,「你特麼玩我呢!」說完抬手就又要打屁股。
「哎哎哎!別!別別啊!」張大夫忙不迭的喊着,一激動差點把舌頭咬掉了。
祁峰見他還有話說,舉到半空中的巴掌應聲停了下來,挑着眉認真的看着他,那意思你要是說不出個滿意的答案,老子就抽死你丫的!
盯着祁峰的巴掌,張大夫冷汗跟化了的冰塊似的,流了一臉,咽了口吐沫,謹慎的說道,「我是不能治,但是我知道京城有一個叫文宣的醫生,他是京城醫科大的教授,專門研究這個的,要是找他,還有可能。」
「哦!」祁峰應了一聲,裂開嘴笑了,笑的就跟窗台上的仙人掌似的,雖然是在笑,但總讓人覺得裏面有刺。
見祁峰笑了,張大夫鬆了口氣,那顆飽受摧殘的小心臟才慢慢的平復了下來,也跟着祁峰一通傻笑,心說伸手不大笑臉人,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你總不能這會兒打我吧?
啪!
祁峰停在半空中的手,毫無預兆的砸了下來,狠狠抽在張大夫的屁股上跟五指山一樣,又留下五個手指頭印。
張大夫捂着自己的嘴巴,委屈的看着祁峰,敢怒不敢言。
特麼的!真打啊!老子都說實話了還特麼打!
打當然要打,對付像張大夫這中斯文敗類,祁峰可不覺得一通臭揍就夠了,一想起這傢伙吃苞米那股子賤樣,他心裏就不舒服!
身為一個賤人,卻被別人賤了一臉,這場子要是不找回來,在站上被自己活活陰死的幫人不得死不瞑目啊!
想到這,祁峰找着張大夫的鼻子來了一拳,這傢伙疼的臉色發青,鼻血橫流,愣是不敢出聲。
祁峰滿意的點了點頭,沾着張大夫的鼻血,抹了自己一臉,搞的整張臉都沒一塊露皮的地方了,這才笑着揉了揉張大夫的臉完後退了一步。
賤人醞釀了一下情緒,騎在人家身上,仿佛給生豬用開水退毛一樣,喊的慘不忍睹,「不好啦!殺人啊!佳佳!救命啊!」(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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