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峰這才滿意的拍了拍手,把任華從車上拽了下來,「給老子滾蛋!」
任華捂着已經腫的先後包子一樣的眼睛,看了一眼祁峰隨即愣了。
是他?他居然出來了?
又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小混混,任華徹底驚呆了,這傢伙居然這麼輕易的就把這麼多人打趴下了?
「還不滾?那再來一發?」祁峰朝着任華揮了揮拳頭。
任華的臉已經被打的面目全非了,以至於祁峰愣是沒認出來這人就是把自己丟進七號里的人。
任華看了一眼車裏的那抹倩影,一咬牙一跺腳,好漢不吃眼前虧,含糊不清的道,「撤!」
幾個小混混廢力的站起來,拖着被廢了蛋的殺馬特,跟在任華身後屁股尿流的跑了。
裏面那個被麻袋扣住的警花衣衫凌亂,似乎很害怕的瑟縮在車裏的一角,渾身發抖。
祁峰伸手拍了拍那人,語氣生硬的道,「沒事了,哪來的回哪去。」
這女人也是的,一個警花又身材這麼好,自己就不知道注意點?
一邊抱怨着一邊正要走,卻反被那雙手按住了。
「熱……」劉羽琦腦袋被扣住,雖然意識像是一鍋煮過頭的大米粥,但她還是明白這人是來就她的,再加上偶然一個冰涼涼的東西湊了過來,她下意識的就摸了上去。
額……祁峰的手被警花小姐拉着,那滾燙的溫度顯然不正常,合着這幫混蛋給她下的是!
「熱……」劉羽琦的聲音越來越軟,一把拽掉了頭上的頭套,隨後開始撕扯自己的警服。
我靠!祁峰嚇了一大跳,這不是那天的那個暴力警花嗎?這麼個面色潮紅,氣喘吁吁,媚惑十足的女人……真是那個暴利女人?
「好熱……」劉羽琦已經氣若遊絲了,順着祁峰的手往上拽,整個人都像八爪魚一樣扣在了祁峰身上。
咽了口吐沫,祁峰扭頭看了看公安局,立刻就放棄了把劉羽琦送回警察局的想法,這樣子把警花弄回公安局,他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啊!
看着懷裏嬌滴滴的劉羽琦,眼神迷離、臉色緋紅,一張小嘴粉粉嫩嫩的,英俊的祖國大好青年祁峰又糾結了,這……怎麼辦?
糾結了半天,無奈之下,祁峰只好事從權宜,先把這小妞的事解決再去拿手機了。
……
華庭大酒店是濱海市最好的五星級酒店,娛樂洗浴一條龍服務,最最重要的是,這裏沒有八卦的前台,對除警察意外的任何人,顧客的信息都是絕對保密的。
不過相對的,這裏的消費也是高的離譜,遠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了的,換句話說,能來這裏的人都是非富即貴,平時門童會對沒身份的顧客冷言冷語也是常有的事,不過這次託了那輛跑車的福,門童還算客氣的幫祁峰打開了車門。
不過在祁峰穿着一身廉價的西裝從車上走下來的時候,門童眼神里還是流露除了顯而易見的鄙視,以及明顯的懷疑——這輛車是不是這傢伙偷來的?
不過在他看到祁峰懷裏的女人身上穿着警服的時候,立馬就打消了這種念頭,土包子哪有玩兒cosplay的覺悟?
不管門童的眼神有多怪異,祁峰還是抱着臉色緋紅,都快要不行了的劉羽琦順利的走進了華庭酒店。
「開房。」祁峰抱着渾身滾燙的劉羽琦艱難的說道。
這女人怎麼跟塊燙熟了的山芋似的,搞的老子也跟着熱!
「好的,」服務生的素質果然不一樣,絲毫沒有任何的好奇,甚至連問都沒問,就給開了一間房。
劉羽琦似乎突然難受了起來,在祁峰懷裏不安分的扭動了起來,一雙白皙的玉手在祁峰胸口上亂撓。
嘶!祁峰倒吸了一口涼氣,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就算他是金剛葫蘆娃也頂不住這樣的折磨啊,伸手拍了一下劉羽琦的屁股,褲襠里的小兄弟毫不客氣的抬頭頂住了劉羽琦的小肚子。
劉羽琦恍惚之間似乎是感覺到了一個比她還燙的東西正頂着她,加上屁股上又挨了一下,調整了一下姿勢,躲開那個東西,乖乖的趴在祁峰肩頭不動了。
抱着劉羽琦拿着鑰匙,祁峰健步如飛的跑到了3601,打開門就把劉羽琦丟在了床上,氣喘吁吁的站在一邊,深吸了一口氣,剛要扭頭走。
「嗯……」床上的劉羽琦又開始不舒服的哼哼了起來,這一聲酥叫搞的祁峰又是一陣氣血倒流,差點噴鼻血。
這情況……到底是睡不睡?……祁峰有點不知所措了
睡吧?乘人之危、禽獸不如,不睡吧?暴殄天物、還是禽獸不如,這尼瑪簡直是世紀難題啊!
半晌祁峰念叨着,「罪過啊……罪過……」
祁伸手抱起了劉羽琦,開始給她脫衣服。
唰的一聲,祁峰抽掉了劉羽琦的腰帶,一顆一顆紐扣被解開,露出裏面有些透明的白襯衫,柔軟的胸部若隱若現,祁峰咽了口吐沫,喘息聲也逐漸粗了起來。
奶奶的,祁峰從來沒覺得這麼難受過,心裏默念着乘法口訣。
一一得一,一二的二……
劉羽琦此刻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扭動着身體自己解開了襯衫,配合着祁峰的動作,很快就脫的只剩下內衣內褲。
三三得九……祁峰氣喘如牛。
一雙修長筆直的雙腿,凹凸有致的身材,白皙的皮膚,英氣的臉上蒙着一層潮紅,一張小嘴一張一合,還不停的伸舌頭舔着自己的嘴唇。
三八二十四……祁峰滿頭大汗。
祁峰打橫抱起劉羽琦,在接觸到那潤滑的肌膚之時,祁峰不可避免的抖了一下,小腹的脹痛更嚴重了,有那麼一瞬間差點就破功了。
三九七十八……
祁峰腦子已經快變成芝麻糊了,趁着還有點殘存的理智,果斷的從腰後掏出一把匕首,唰的一下劃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鮮紅的血流出來,尖銳的疼痛讓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抱着劉羽琦走到了洗手間,把她丟進浴缸,打開了冷水,「媽的!」祁峰咽了口吐沫絮絮叨叨的說道,「要是還有下次,老子絕對睡了你丫的!」
把自己丟在那張大床上,祁峰的喘息聲還是很大,褲襠里的小兄弟依舊高昂着頭顱,祁峰卻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就連腿上的傷口流了一床單都沒注意。
腦袋像是掉進了記憶的潭水裏,滿腦子都是那個白色的身影。
「知道我為什麼有選你嗎?」一襲白衣的小女孩兒看着一個小胖墩,泉水般清澈的眼睛裏帶着濃濃的失望,「真正的男子漢,要能做別人做不到的事。」
「做別人做不到的事……」祁峰歪頭看了看洗手間,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這他媽簡直就不是人能幹出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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