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區療養院,高級幹部病房。
「老彭,這次多謝你了。」天澤望着眼前的彭愛黨,滿臉複雜道。
彭愛黨,中將。
這就是天澤路上知道的信息,天澤沒有想到他居然與一名中將稱兄道弟。尤其是,彭愛黨還是一名開國中將,簡直可以說是國家的瑰寶,派一架直升機算個屁啊!就算是告到軍委去,想來也沒有人敢說什麼。
「哦,我不是也沒幫到你什麼嗎?」
彭愛黨板着臉道。
「你都知道了?」
天澤撓了撓頭。
「哼,你知道自己有多麼魯莽嗎?視頻也是隨便能發的?你知道你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嗎?」彭愛黨瞪了天澤一眼,沒好氣道「那我告訴你,你這樣做無形中就會得罪很多人,不管是公安系統也好,還是政府部門也罷,都會把你視為刺頭。這次就算在公眾的輿論下拿你沒辦法,那以後呢?職權部門想找你的麻煩還不簡單啊?你的店鋪還開不開了?」
「那我就只能被他們冤枉?」
天澤不服氣道。
有着ps系統,店鋪開不了又如何?大不了換個城市,天澤可不會委屈自己。
「你啊!」
彭愛黨搖了搖頭。
「你和我年輕時真像,那時我也和你一樣的倔,受不得一點委屈,只是後來吃的苦頭多了,才懂得忍讓也是一種堅持,慢慢地也學會了圓滑,跟着官也是越當越大,直到當上了中將。但我卻變的越來越不快樂了,好像自己再也不是自己了,希望你能永遠堅持下去,不要再走我這一條路了……」望着一臉倔強的天澤,彭愛黨嘆了口氣,也不再訓天澤了,有點索然地說道。
「那你能給我講講你過去的事嗎?」
天澤一臉好奇道。
「好啊!很少有人會聽我一個老頭子講故事了。」彭愛黨沒有拒絕,反而有點高興地為天澤講起了他以往的事。
聽着彭愛黨的訴說,天澤只有一個感覺。
那就是牛逼。
十五歲參軍,參加過的戰役不下於數百次之多,單單身上的槍傷就有十幾處之多,甚至腦部至今還有一個彈頭沒有取出。可以這麼說,彭愛黨就是從屍山血海中硬生生爬出來的,這一條命就是撿來的。
「第一次見到老將軍與人說這麼久的話,希望你以後能多來看看老將軍。」從高級幹部病房中出來,守在門口的羅大軍說道。
對了,羅大軍就是去救天澤的那個上尉。
「老將軍的家人呢?」
天澤皺眉道。
「都在bj說起來有點複雜,以後你就慢慢明白了,我現在送你回去吧?」羅大軍搖了搖頭,顯然是不想多說什麼。
見此,天澤也不再問了。
……
當天澤回到家中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隨便找了點吃的果腹,天澤就打開了電腦,登陸上了自己的qq號。
滴!滴!滴!
天澤一看,卻是鉗工(3)班的群在閃動。
順手點開。
「你們知道不知道?天澤出事了!」林媛媛寫到。
「什麼事啊?」李彤問道。
「這事我知道,你們都不看新聞的啊!天澤這事直接上熱搜榜了,早就登陸了網絡各大新聞網站了,你們點開一搜官二代聯合警察害人就知道了,也不知道天澤從公安局出來沒有?」張國慶跟着說道。
「什麼,都進公安局了?」李彤驚叫道。
「嘿嘿,該不會是又幹了什麼壞事了吧?我就知道他早晚要惹事,這次出來後,希望能改一改他一身的臭毛病吧!否則還不知道要吃什麼大虧呢!」樊樹傑幸災樂禍道,口氣中滿是教育的意思。
「猴子,你怎麼說話呢?」馬良立馬不樂意了。
「怎麼,我有說錯什麼了嗎?天澤本來就是個惹是生非的主,在學校時差點就因為打架被開除了,這到社會上還沒有一點長進。嘿嘿,要我說啊!他早晚都會被自己給玩死,這次進了警局一點也不意外。」樊樹傑卻不認為自己說錯了,毫不相讓道。
「你是不是皮癢了?」
馬良憤怒道。
「嘿嘿,你還想打我不成啊?也不瞧瞧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與天澤那套早過時了,還以為拳頭大就能贏了,信不信老子拿錢砸死你?你個傻缺,也就是種地的命。」樊樹傑囂張道。
「樊哥,別理他,他就是一條瘋狗。」趙安附和道。
「對,別理他。」魏延也跟着說道。
馬良自然不會忍氣吞聲,立刻開始反擊了起來。
可是,雙拳難敵四手。
馬良只有一個人,對面可是有六七個。
馬良那裏是對手啊?
一時間,群內立刻變為了戰場,其他同學紛紛沉默了下去。看到這裏,天澤又怎麼能繼續沉默?鉗工(3)班正是天澤所上的技校班的群,樊樹傑之所以如此針對天澤,卻是因為上技校時,天澤與馬良揍了他不止一次,甚至有段時間逼的樊樹傑不敢來學校。
至於為何再沒人幫天澤說話。
不是天澤人緣不好。
這其中的原因其實挺複雜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天澤自己,鉗工(3)班足足二十三個學生,現在還堅持干鉗工的只有天澤一人,並且也只有天澤一人拿到了高級技師證書,這就讓其他人不舒服了,畢竟人可是最複雜的生物。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樊樹傑發達了,年紀輕輕就當上了一家證券公司的部門經理,自然更加沒有人願意因為天澤而得罪樊樹傑了,反而有幾個以前混得不錯的同學開始幫着樊樹傑打擊天澤與馬良。
諸多念頭從腦海中一晃而過,天澤直接打到「猴子,你是不是又想裸奔了?」
「你、你……」樊樹傑卻沒敢回擊。
這其中還有一個小故事,那就是有一次樊樹傑嘴賤,直接被天澤與馬良扒光了衣服,最後只給他留下了一條褲衩,可以說是丟盡了臉面。
「天澤,大家都是同學,何必這樣說呢?」
趙安解圍道。
「滾蛋,這裏有你什麼事?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去你家?去和你好好談談。」天澤毫不客氣道。天澤之所以這樣不客氣,是因為趙安在學校時一直跟着天澤、馬良一起玩的,現在居然成了樊樹傑的狗腿子,這讓天澤不齒到了極點。
立馬,趙安也安靜了。
屁都沒敢放一個。
趙安怕了,生怕天澤現在就殺過去,他可是與天澤在一個城市內啊!
樊樹傑的其他幾個狗腿子,也相繼安靜了下來。
「哈哈,痛快!」
馬良大笑着道。
「走,我們出去私聊。」天澤直接說道。
「好啊!」馬良自然沒意見。
馬良可以說是天澤唯一的鐵哥們了,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一起上山采野果,一起下水庫捉魚,一起偷看女生洗澡,一起上的小學、中學、技校,關係自然是鐵的不能再鐵了。只是有一點與天澤不同,馬良從技校畢業後,僅僅幹了兩年鉗工,就直接回家去種地了。
一晃,兩人也有兩年多沒有見面了。
這一聊那裏剎的住啊?
足足聊到了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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