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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數十里,漸進入沙漠腹地,越過數個沙丘,前面似乎才有一點綠化來,看上去很像一個小綠洲。
「我們到了!」瘦削青年道。
林月媚說了聲謝謝,盤算找到那個司機,如何將他帶回,只怕得用強了,蕭雲飛見到一定會高興。
林月媚見終於要找到那人,心中興奮。
等到近了,林月媚發覺這裏並不是什麼綠洲,只是在山坳里建起來的一個大院,周圍只有這一個院子,院高牆上鐵絲網密佈,到像是一個高強度牢獄。
林月媚覺得不對,這決不是人住的地方,何況一個小司機也不可能住得起這樣大的院落。
「真的是這裏嗎?」
林月媚開始懷疑。
「等你見到本人了,就知道了!」
車子在一扇沉重鐵門前停下,片刻後鐵門緩緩移開,皮卡越過鐵門,裏面是一鐵網橫隔的單道,車子進入一個小院內。
皮卡停下,林月媚下走下車,遲疑地四處張望,明顯這裏是一個牢獄,鐵絲網後擠着一群各種大漢,或光身或光頭,大多身有古怪紋身,個個一臉橫肉,見到林月媚頓時一陣喧鬧。
林月媚嚇了一跳,再去看那瘦削青年時,見他越過鐵網邊的小門,進入裏邊稍時不見。
林月媚要跟上時,那門早已關閉。
旁邊一些囚犯可能是許多年沒見過女人,何況如此一個嬌美動人的少女,一群人隔着鐵絲網對着林月媚尖叫,猛力搖晃鐵網,似乎就要衝了過來。
她知道自己落入了一個圈套,但想算計自己也得看對方有多少能力。
一些囚犯隔着網抓不着林月媚,雙手比勢做一些男女床上的動作,一邊大叫:「女人!你是來找男人的嗎?」
「我們這裏個個是猛男,包你滿意。」
「哈哈!看來獄長終於記得兄弟們了,送來葷腥……」
「小妞兒!你過來,爺們讓你爽個痛快。」
進來的門早已關上,這裏就是一個牢籠,但自己要出去,只所也沒人攔得住,一時到也不急着走,到要看看他們想玩什麼把戲。
但那個瘦削青年與自己素不相識,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害自己。
難道他們是一夥的。
這時一個光着上身,紋着一條巨大的蛟龍的壯漢朝林月媚走了過來。
「你叫林月媚?」
「你別過來,你們是誰?這裏是什麼地方!」
「進去了就知道了!」
壯漢伸出一隻手。
林月媚盯着那一隻如菩扇般大而粗糙的大手,搖頭道:「胡魯魯在嗎?」
「你到底是聽話還是不聽話!」漢子眼一瞪。
這是話不投機了,自然也沒什麼好說的。
林月媚轉身就走。
「我們老大請!」
那大漢見林月媚轉身就走,忽地伸手去拉林月媚。
林月媚有如身後長眼睛一般,側身猛地抓住大漢手腕,拉直,膝頭上撞,正撞在那大漢手臂關節處,喀嚓一聲大漢手肘關節處斷裂。
大漢大叫一聲,痛得滿臉是汗。
「好好好!」
旁邊眾囚看得大快人心,齊聲喝彩。對這些囚牢看管,他們早就恨之入骨了。
「原來是個辣妹子!」
林月媚看也不看一眼,翻身越過鐵絲圍欄,忽聽人叫道:「林小姐!請留步!」
這裏竟然有人認識自己,林月媚好奇看了過去,卻是一個不認識的西裝革履中年人,長相到也斯文。
而在他旁邊站着一個粗頭大臉的蠻漢,林月媚雖沒見過卻是認識,他正是胡魯魯。
「知道林小姐來找我兄弟,我們能不能進裏面一談?」
林月媚看着胡魯魯,自己到這裏就是為了此人,自然非要帶他走不可。
而就在林月媚剛從吳高鎮被瘦削青年接走的第三天,蕭雲飛也找到了鎮內。
蕭雲飛剛到古城就收到依緋紅的一條信息,讓他一定要想辦法為藍月報仇,並表示無論是誰殺了自己父親還是自己手下都一樣要報仇,不然她這個大姐沒法當下去。並表示會派人來幫忙。
這讓蕭雲飛感覺事情越來越複雜,看來這個胡魯魯是一定要找到了。
鎮內居民很奇怪短短几天又來一個揣着照片到處找人的人。只是不同的是,這次找的是個女人。
而這個女人誰都見過,卻沒人告訴他她去了哪裏,也沒人知道。
但這讓蕭雲飛明白,林月媚確實來過這裏,而且就是三天前。他知道林月媚一定離這裏不遠,只是不知她找到哪裏去了。
又過了二天,蕭雲飛開始有點失望,始終沒人可以告訴他林月媚的下落。
蕭雲飛只得回到一處破爛沒人住的小屋內,這裏就是他這幾天的住處。這鎮上很窮連一個破旅店都沒有。
吃喝全靠自己帶來的餅乾及曠泉水,但也支撐不了多久。
幾天的營養不良導致蕭雲飛開始有點面部發黃,他懷疑自己再過一天就得去鎮上乞討了。
這裏太偏辟。
這一天,蕭雲飛找遍了鎮子周圍,也找到沙漠深處,但始終不敢再深入,畢竟是沙漠很容易把自己丟了。
到了傍晚蕭雲飛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破屋內,卻發現屋內坐着一個人,一個身體健壯三十歲左右的年青男子。
「你就是修羅?」
蕭雲飛對這個竟然認識自己感到詫異。
「我叫司空元音!」
那漢子報了名對蕭雲飛微微勾了一下腰,垂手站在蕭雲飛面前。
看他樣子,蕭雲飛猜出他是依緋紅的人。
「你在這裏多久了?」
「快三年了吧!我們組織上雖然對北方沒有實際控制,但還是有些分部的,我是北方邊遠地區主要負責人!主要職責是打探邊遠與我們相關的情報!」
蕭雲飛點點頭示意他在自己身邊土堆上坐了。
「認識這兩個人嗎?」
蕭雲飛拿出林月媚與胡魯魯的照片。
司空元音搖搖頭。
「我雖沒見過這兩人,當在這裏發生的事多半與獄城有關!」
「獄城?」
蕭雲飛第一次聽到這個地名。
「那裏本是上個世紀政府關押重犯的地方,後來被政府撤下棄用,一直荒蕪,但這兩年卻被一個組織租用,專門為各方服務。看管一些不適宜在外面拋頭露面的人。」
「為誰服務?」
蕭雲飛覺得有點邪門了,光天化日之下還有私監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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