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城。
坐在辦公室的陸天銘看了看時間,放下文件對着剛進來的葉國慶,道:「馨瑤已經上飛機了嗎」
「已經在飛機上了,估計上午十一點的時候抵達燕京城。」說着,葉國慶是抬頭看了眼陸天銘,道:「您打算什麼時候動身前往機場?」
「我就不去了,免得一會見面又吵架。」
陸天銘擺了擺手,看了眼葉國慶,道:「一會你聯繫上少傑,讓他跟你一塊去機場接馨瑤,讓他們兩個年輕人多點相處的時間。」
「是,我現在就去聯繫他。」
游龍會所。
穿戴整齊的游少傑看着鏡中的自己,嘴角上是露出着一絲滿意的笑容,道:「文念,你看我穿這身衣服去接她如何?」
「很好。」
黃文念有些心不焉的點了點頭,看着一身白色西裝的游少傑,就好像是現實版的白馬王子,只可惜,她卻不是公主,心中是有着一股說不出來的不是個滋味。
想到這,黃文念是不知道那裏來勇氣,道:「游少,其實,陸馨瑤這個女人並不想跟你訂婚,你為何還要」
「閉嘴!」
伴隨着一聲的怒喝,游少傑目光陰沉的掃了黃文念一眼,冷聲道:「我以後不想再聽這樣的話!聽到了沒有?」
「我」
黃文念臉色有些發白的用力咬了咬下唇,目光是突然變得堅定無比的看着游少傑,越說越激動的道:「游少,你應該知道文念的心,我是真心的想要成為你的新娘,而陸馨瑤這個女人根本配不上你,她根就不」
啪!
清脆無比的耳光,直接將黃文念給扇到在了地上,原本白嫩的臉蛋上是迅速的紅腫起來,眼中儘是那說不出來的霧氣。
「我警告你!這個世界上只有她才配得上我游少傑!下次你最好不要讓我聽到你在說她的話語。要不然的話,你可別怪我游少傑不客氣!」
游少傑臉色猙獰的指着地上的黃文念,眼中是充滿着說不出來的憤怒,儘管黃文念是他的得力助手。但無論是誰,他也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說陸馨瑤的半句壞話!
因為,她將會成為自己未來的太子妃!!
「文念知錯,文念下次再也不敢了。」捂着臉,黃文念這眼中的淚水是不停的掉落下來。心如刀割,說不出來的痛苦。
「好了,你下去吧。」
游少傑揮了揮手,是連看也不看黃文念一眼,對他來說,除了陸馨瑤,其她的女人都只不過是達到目的的一種工具而以。
嗡嗡
等到黃文念這捂着臉退了出去後,放在桌上的電話是突然響了起來,游少傑是平息了下心中的憤怒,伸手就接通了電話。
電話一通。裏面是傳來着葉國慶的聲音,道:「少傑,你都準備好了嗎?」
「葉叔,我都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出發。」
雖然葉國慶只不過是陸天銘身邊的秘書,可是游少傑卻很清楚,葉國慶可是跟了陸天銘多長,也是看着陸馨瑤長大的人,所以對於葉國慶還是十分的尊重。
「馨瑤乘坐的航班十一點就會抵達燕京,記得把東西準備好。我現在過去接你。」葉國慶是笑着說道。
游少傑想了下,道:「葉叔不用這麼的麻煩你,我們直接在機場碰面好了。」
「好吧。那我們就在機場碰面好了,你可千萬別遲到了。」葉國慶不忘叮囑了一聲。畢竟這麼重要的事情,他還真怕游少傑會遲到。
「葉叔,你放心好了,一定不會遲到!」
晴朗湛藍的高空萬里無雲,像碧玉一樣澄澈。
可是又誰能想像得到,在這萬里無雲的高空之上。一架飛往燕京城的飛機,正被四名手持槍械的歹徒給劫持。
「所有人聽着,老子是求財,不是求氣!只要你們老實的配合我們,將身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放進黑色的袋子裏,我們是不會傷害大家的!」
為首的歹徒舉着槍,掃射了下機上的第一名乘客,臉色是變得陰狠起來,厲聲道:「當然,如果讓我們發現有人敢不配合,或者是私藏值錢的東西,可就別怪老子手中的槍翻臉不認人了!」
沉默。
沒有人敢反對歹徒的話,因為他們根本沒有勇氣反對,畢竟這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沒有人會因為錢跟自己小命過不去。
「你們兩個,一人一邊,動作快一點的把錢拿過來!」為首的歹徒對着一旁的兩名同伴吩咐一聲,自己便是站在中間充當監督,只要有不配合的,估計他會一槍就要對方的小命。
面對這樣的情況,頭等艙內所謂的成功人士,一個個是不知所措,當歹徒把槍頂在他們的腦門時,甚至還有幾個是嚇得失禁,一個個是十分配合的將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給交了出來。
「一身的名牌,身上怎麼只有這麼幾個錢?」歹徒這剛從眼鏡男的身上搜刮完,嘴裏是沒好氣的叫罵起來。
「歹徒大哥,他身上當然不止這麼點小錢,我想他一定將錢給藏在了褲檔里。」蕭雲飛突然抬起頭,指了下眼鏡男的褲檔,提醒着這名歹徒說道。
唰!
一聽,眼鏡男的整張臉是立馬變成了綠色,狠狠的瞪了蕭雲飛一眼,那是恨不得將蕭雲飛給生吞活剮了,這那裏有人會把錢給藏在褲檔里,這簡直就是陷害!
「原來把錢藏得這麼嚴!還不快點把錢拿出來,要不然老子一槍嘣了你!」歹徒還真是相信了蕭雲飛的話,一槍就頂在了眼鏡男的腦門上,目光兇狠的吐道。
「這」
眼鏡男是急得快要哭了,一臉無辜的道:「大大哥,您別聽這小子胡說,我怎麼可能會把錢藏在那種地方。」
「,不拿是吧?那老子幫你拿好了!」
說完,這名歹徒是一記猴子偷桃,狠狠的朝着眼鏡男的褲檔里抓了過去,動作可為是兇殘致極。
「啊!」
眼前鏡頓時一陣鬼哭狼嚎,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讓蕭雲飛聽得是直皺眉頭,忍不住的同情起了眼鏡男的命根子,估計這一抓下去,這眼鏡男是得順風都尿濕褲,命根子算是廢了。
「,閉上你的嘴,再叫老子一槍斃了你!」
歹徒惡狠狠的瞪了眼鏡男一眼,眼鏡男那裏還敢再出聲,忍着下體的疼痛,雙手緊捂着嘴巴,可眼淚卻是不停的掉落下來。
「草!竟然真的沒錢!」
歹徒把手收回來,手上除了一堆毛外,是什麼都沒有,就更別說錢了,目光是兇狠的盯在蕭雲飛的身上,一把就將眼鏡男給推回到了座位上,把槍口對準蕭雲飛,吼道:「,你小子竟然敢耍老子!還不快把錢給老子交出來!」
「最好一槍打死這臭小子!」
眼鏡男眼中的淚水還在不停的狂飆,雙腿是夾得緊緊的,可是臉上依久是幸災樂禍的暗自祈禱着,怎麼也終於輪到這個臭小子了!
「歹徒大哥,我剛才也是幫你把他搜颳得乾淨一點,誰知道他那只有毛,沒有錢。」
蕭雲飛一臉無辜的看着這名歹徒,嘴裏是繼續的道:「匪徒大哥,您看我這模樣像是有錢人嗎?」
「草,你騙誰呢?能坐頭等艙敢說自己沒錢?快點,再不拿出來老子就一槍嘣了你!」歹徒將槍往蕭雲飛的面前推進了一截,喝道。
「你要不信的話,自己搜搜看。」
蕭雲飛無奈的聳了聳肩,往後一仰,張開雙手,眼光卻是四處的掃了一下,去駕駛室的那名矮個的匪徒還沒有回來,領頭的那名匪徒依舊站在門口警惕的盯着機艙內的乘客,另一名匪徒則在其他的位置搜羅錢財。
「你小子真的沒錢?」
歹徒一愣,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蕭雲飛一眼,兇狠的道:「老子會搜你,不過也要等老子洗劫完全部人之後,在慢慢的搜,要是被我搜出來的話,你小子就等着挨槍子!」
聽到這話,蕭雲飛只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你你你,把錢給老子拿出來!」
歹徒暫時沒有理會蕭雲飛把槍口是對準着一旁的陸馨瑤,看樣子他這先前也是為自己留了個小心眼,所以才沒有去搜蕭雲飛的身。
被槍這麼一指,陸馨瑤有些慌了,目光不由求助的看向着一旁的蕭雲飛,身子已經是有些顫抖的不知如何是好。
「歹徒大哥,她是我老婆,給點面子行不?」蕭雲飛看着這名歹徒,用着商量的語氣說道。
「草!你小子滿嘴火車,就你這窮酸樣能娶到這麼美貌的老婆?」
說着,歹徒是狠瞪了蕭雲飛一眼,目光重新移回到陸馨瑤的身上。
「嘖嘖不過老實說,這小妞找得還真夠漂亮,嘖嘖」說着,歹徒是將身子給彎了下來道:「還是讓我親自動手搜好了」
「我勸你最好不要碰她!」說着,蕭雲飛的眼中是閃過着一絲冰冷的殺機。
「你!」
話音未出,這名歹徒的喉嚨瞬間就掐住,臉色漲的通紅,雙手使勁的拍打着雲飛的胳膊,由於受到死亡的危險,幾乎連手中的槍都忘記了使用。
喀嚓!
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頓時響起,歹徒的眼睛睜的大大的,眼睛似乎就要蹦出來了,到死也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說過,你最好不要碰她,為什麼你就是不聽?」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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