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嘴上傳來一陣的刺痛,蕭雲飛一把就將許靜蕾給推開,伸手一摸了下嘴唇:「你丫屬狗的,下嘴這麼狠!靠,還流血了!一見警察准倒霉,說得是一點都沒有錯」
蕭雲飛只認今晚還真是有夠倒霉的,幹了次殺人放火的勾當不止,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吻而以,竟然還被人給咬破了嘴唇,他這到底是惹誰了,怎麼不好的事情全都被他給撞上了。
大咧咧的說着,蕭雲飛卻沒有注意到,許靜蕾這雙眼中已經是泛起了淚花,緊咬着下唇,憤怒不以的看着蕭雲飛是恨不得現在一槍就將這混蛋給嘣了!
「哭了?喂,這該不會是你的初吻吧?」
蕭雲飛吃驚的看着許靜蕾,發現許靜蕾這臉上一紅,頓時是在清楚不過,連忙的開口道:「喂喂喂,你別哭別哭,我我這真不知道是你的初吻,要不然我把它還回給你好了」
當看着許靜蕾眼中的淚花,蕭雲飛是一陣的手忙腳亂,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安挽這個女流氓,不過更讓他想不到的還是,這竟然是她的初吻!
這下,還真是玩大發了!
「喂,你別哭了,你這又沒說,我那裏會知道這會是你的初吻。」說着,蕭雲飛這臉上是露出一絲委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他的初吻被人給奪去了。
「別過來!要不然我一槍嘣了你!」
許靜蕾槍口猛然一正,眼中的淚水是流得越來越快,眼中充滿着複雜的光芒,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估計她早就已經是扣下了扳機!
「好好好我不過來就是了,你別衝動別衝動,有事慢慢說,先把槍放下在說,大不了我把初吻還你就是了」
「!」
許靜蕾還真是很想很想開槍將眼前這混蛋給斃了,可是手指卻是不聽使喚。怎麼也扣不下去。
「還?你怎麼還!?」許靜蕾激動的拿槍指了下蕭雲飛,可還是沒有辦法扣動手指,一槍將這混蛋給斃了!
她現在也狠自己為啥下不了手!
「這個這個」
蕭雲飛還真是有些為難了,初吻這玩意可不比得一般的東西。可不是說還就能還的,更何況,這女流氓能將初吻保留到現在,還真是非同常人,連他都忍不住佩服這流氓的耐性。
「大不了我讓你親回就是了。」說着。蕭雲飛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這個,剛才那也是我的初」
砰!
槍響突起,響徹夜空,迴蕩在寂靜的街道上,格外的刺耳,讓蕭雲飛頓時是傻眼了,沒想到這流氓竟然還真敢開槍!
「喂,你還真敢開槍?」
蕭雲飛看着那被子彈劃破的衣服袖,好在也沒有傷到肉,要不然還真是虧大了。一個吻換一個彈孔,這扔誰身上都是一筆虧本的生意。
「你要是在敢多說一句,我現在就斃了你!」
許靜蕾雖然知道眼前這個混蛋就是一個無恥之徒,可是沒想到這混蛋竟然是無恥到沒有任何的一點下限,他還有初吻?她寧願相信自己他媽還是一個處女!
「好,我不說,我不說話行了吧。」說着,蕭雲飛是向後退了一步,免得這女流氓一時激動又會做什麼寧人難以預料的舉動。
「這次我記着,老娘這以後跟你沒完了!」
說完。許靜蕾是突將槍一收,帶着淚花的雙眼是狠狠的瞪了蕭雲飛一眼後,這才轉身大步離開。
「怎麼,搞得好像在演戲時的。每次灰太狼都會說自己還會回來的,沒想到這女流氓到是有幾分大反派的潛質」
看着燈光下那條漸漸遠離的曼妙身影,蕭雲飛是張嘴就道:「喂,你不是要帶我去警察局嗎?怎麼這就走了?喂,你的初吻真的不用我還了嗎?喂喂」
「還真是個不可理喻的女人」
連喊了幾聲後,見許靜蕾那條曼妙的背影已經是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之中。蕭雲飛不由苦笑的搖起頭來,他可不認為許靜蕾這女流氓會如此簡單的就放過他,這女流氓肯定是在想着下一步應該用什麼樣歹毒的方法對付他。
「人這一但倒霉起來,還真是連喝涼水也塞牙縫。」
感嘆一聲,蕭雲飛摸了摸那還有火辣辣發痛的嘴唇:「這女人還真夠勁,竟然咬得這麼狠,都不知道怎麼跟那丫頭解釋好」
初吻,一個女人僅次於潔貞的東西。
尤其是對於許靜蕾這個能將自己初吻保留到現在的女人來說,那更是看得比什麼都要重,可是如今卻是無緣無故被人給奪走了!
如果奪走的是其他人,或者是自己喜歡的人,她到還沒有如此的生氣與憤怒,可是偏偏這奪走她初吻的,竟然是一個最無恥,最不要臉,最讓人噁心的混蛋,對她來說,這意義可就不太一樣了。
「混蛋混蛋混蛋該死的混蛋!」
一上車子,許靜蕾便是不停用力瞧打着車子的方向盤,發泄着心中憤怒還有悶氣,要不是這傢伙的來歷不簡單的話,她先前真的真的很想一槍就打爆那混蛋的腦袋!
而更讓她來氣的,還是這混蛋竟然還敢說將她的初吻給還回來,還真沒有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想想,她現在已經是開始反悔剛才那一槍為何不瞄準一點!那怕打不死他,廢了他第三條腿也好!
「該死的,不管你是什麼身份,老娘這以後都不會讓你好過!」
銀牙緊咬的從嘴裏惡狠狠的擠出這麼一句話來,許靜蕾這才發動警車,猛踩着油門,車子宛如利箭,瞬間電射而出
哈啾!
「怎麼突然感覺到寒意襲身,該不會是那女流氓真打算不讓自己好過吧」
蕭雲飛這摸了摸鼻子,伸手在路邊打了輛出租車,便是鑽了進去,報出住址,便是讓司機開車,不過這心中卻還在想着等下應該怎麼樣跟家裏那個小丫頭解釋嘴上的傷。
等到蕭雲飛這回到住所的時候已經是快深夜十二點,這開門進去,只見唐小薇身穿一件粉紅色的單薄睡衣,正坐在客廳里看着電視。
「這丫頭,還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也不知道注意一下形象!」
看到如此,蕭雲飛這嘴裏已經是沒好氣罵咧咧的走了過去,一把就將唐小薇的兩條給拍了下來。
「喲!哥,你幹嘛這麼大力,你不知道這很疼的?」揉着被打的,唐小薇已經是委屈的嬌嗔起來。
「現在知道疼,剛才不這麼沒有半點淑女的形象,這要是被你們學生的男生看見的話,估計對他們心目中的女神是大失所望。」蕭雲飛沒好氣的看了唐小薇一眼說道。
「失望就失望唄,反正都是一群煩人的蒼蠅。」
唐小薇無謂的吐道一聲,眼中的餘光在不經意的發現蕭雲飛那被咬破的嘴唇,是一下子就直起了身子,道:「哥,你這嘴巴怎麼了」
「哦,沒什麼,回來的時候不小子碰了而以,沒多大事。」說着,蕭雲飛是連忙拿手擋住被咬的嘴唇,免得被這丫頭是看出什麼來。
「這就奇怪了,是什麼東西能碰出這樣的傷口來,而且還是在嘴上。」唐小薇一看便知道蕭雲飛這心中有鬼,嘴裏已經是不爽的問道。
「這個嘛」
蕭雲飛還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了,別的時候不見這丫關聰明,偏偏在這個時候到是變得聰明無比,腦子一轉,道:「你還真別說,先前回來的路上,也不知道從里跳出來的野貓,竟然一下子就抓到我這嘴巴,還真是有夠倒霉的。」
「的確是倒霉,也的確很巧」
說着,唐小薇是一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蕭雲飛,道:「到是不知道這隻野貓是一隻金絲貓了,還是一隻小花貓,好抓不抓竟然只抓嘴巴,這嗜好,到是挺特別的,估計一定是只母的。」
「這個,天太黑了,我這一時也沒有看清楚,估計一隻小花貓吧。」
蕭雲飛下意識的摸了摸嘴唇上的傷口,許靜蕾估計只能算是一小花貓吧,不過這隻小花貓卻是很夠味,難以訓服呀。
「哼!哥哥這個大色狼!」
唐小薇這一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冷冷的扔下這麼一句話,走回到房間,最後用力砰的一下就將房門給甩上。
呃?
一愣,蕭雲飛這臉色隨即立馬是泛苦起來,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聰明,當憑這一眼就能認出抓傷他的是一隻母貓。
「這丫頭的舉止到是越來越有些古怪了」
嘴裏喃喃的吐道這麼一句話,蕭雲飛回想着這段時間裏唐小薇那看似有些古怪的舉動,心中也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有些時候,他甚至已經是猜不出這丫頭的心裏在想些什麼。看來這女大十八變說得還真是一點也沒有錯,而少女心事,也是難以猜得透,摸得着,只希望這丫頭不要想太多了
想到這,蕭雲飛嘴裏發出一聲的感嘆,關掉電視便是舉步走回自己的房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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