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瑩剔透的冰屋就在眼前,雪莎看了下身邊的男子難免有些猶豫,自己畢竟是皇族公主,未出閣的姑娘家,怎麼能與對方在狹小的空間內居住呢,尤其這小子曾經品行不端,那她豈不是引狼入室啊!
之前光顧着懼怕厲鬼了,卻忘記了此子堪比惡狼,也不是省油的燈啊,怎麼辦?可是若離開對方身邊,恐怕那鬼魂再次出現呀,估計能把她活活嚇死了。
就在雪莎躊躇之際,秋羽已經看穿了小妮子的心思,知道對他有所防範,也就煞有介事的板着臉,猛然扭頭衝着後方厲聲呵斥道:「大膽,你這厲鬼還不滾開,非要逼迫老子出手,讓你魂飛魄散嗎?」
雪莎嚇得一哆嗦,忙不迭的探頭看去,只見遠處一片黯淡,根本看不到所謂的厲鬼,也就愈發覺得可怕,顫聲道:「怎麼,有鬼跟過來嗎?」
秋羽只不過是略施小計而已,就把這妮子糊弄了,他心中暗笑,臉上卻不能有絲毫顯露,點頭道:「可不是嘛,這妖魔沼好些不乾淨的東西,竟然跟着咱們過來了,不過你用不着害怕,有我在它們不敢來到近前。」
「哦……我知道的,你有元陽之體嘛!」雪莎很是乖巧的道。本來是秋羽隨口一說,她卻信以為真,簡直單純的可愛。
「咳咳……」秋羽乾咳兩聲,也覺得自己有點太無恥了,只是面對如此美輪美奐的雪族公主,又有哪個男人不想接近呢!反正到了如此地步,他一副替人家着想的架勢,「為了避免厲鬼過來糾纏你,我只能儘量陪在你身邊,也得跟你在冰屋裏住了……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有任何歹意。」
雪莎也很無奈啊,只有紅着臉輕輕點頭,「好吧。」
多虧了九尾天妖施展計謀,秋羽得到小妮子首肯,有了更進一步接近雪莎的機會,讓他愈發的興奮,早就忘記了傷處的疼痛,趕緊脫了靴子,跟在對方後面鑽到冰屋內。
冰屋本就不大,如今容納兩個人顯得愈發狹小,雪莎還是生平初次與男子共處一室,緊張的不得了,甚至不敢看向秋羽,把臉轉過去,低聲道:「天不早了,睡吧……」話還沒說完,她只覺得臉上發燙,未免羞臊不已,心慌意亂的鑽到被子裏。
這妮子睡在裏面,秋羽挨着入口處,也躺下了,側身凝視着小妮子的如雲秀髮,聞着淡淡的女兒香,又如何睡得着。
偏偏識海內的小九迫不及待的道:「還等什麼呢,小丫頭臉都紅了,估計已經春心蕩漾,你也鑽到被子了,乾脆生米做成熟飯好了。」
一番話讓秋羽很是不屑,老子是此中高手,經驗豐富,豈能不如你,歸根結底你也是沒經歷過,紙上談兵罷了!他漫不經心的回應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要穩住有一點點來……」
偏偏小九聽不懂啊,疑惑的問,「你說什麼東西?」
秋羽猛然醒悟,你跟獸妖說這個,豈不是對牛彈琴嗎,「沒什麼,我自有主意。」
既然他如此說了,小九隻好耐心等待着,也就不再多言,只是暗地裏密切關注,看這小子究竟什麼時候能得手,是否會浪費了她所製造的機會。
旁邊趴着個年輕男子,雪莎心情緊張根本睡不着,過了好一陣兒,忽聽得後面傳來輕微聲響,好像秋羽瑟瑟發抖,她未免納悶,輕聲問道:「你怎麼啦?」
「好冷……」秋羽顫聲道,牙齒打戰好像凍得不行了,當然了,他純屬裝相呢。
雪莎信以為真,明眸中湧現不忍之色,覺得冰屋肯定溫度低啊,再加上自己身上散發着寒氣,對方又重傷未愈,身子很是虛弱,自然抗受不住啊。想到此子為了她強挺着,如同置身冰窖之內也不吭聲,她未免心生愧疚,覺得必須予以改觀啊。
思來想去唯有一個方法能行,讓她俏臉更加紅了,低聲道:「那你也進到被子裏面吧,但是不許亂動。」
「知道了,我肯定不會的,多謝你的信任。」秋羽等的就是這句話,信誓旦旦的表態,然後如同蛇似的鑽進被子裏,如同裹在雲朵中,愈發的興奮。然而手臂碰到了冰冷堅硬之物,令他一驚,覺得好像是利器格擋在彼此中間,連忙問道:「什麼東西?」
「匕首……」雪莎有些不好意思的回應,「我怕你有出格的舉動,就用匕首隔着,若你敢無禮,就別怪我不客氣,刀子沒長眼睛的。」
沒想到啊,小妮子防範意識非常強,讓秋羽覺得無處下手啊,只能訕笑着道:「你多心了,我能那麼做嗎?」換來的卻是雪莎的冷哼,「還說呢,你又不是沒幹過那事,誰親我摸我來着……」話說到後來聲音愈發小了,猶如蚊子似的。
秋羽也就無計可施了,可不是嘛,自己相當於有過前科了,人家小妮子又怎麼會相信他呢,還是算了,別瞎耽誤工夫了,趕緊睡吧。滿腔熱血化為烏有,這小子什麼都不再想,閉上了眼睛自顧自的睡了,過了會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雪莎側身躺着形成優美的曲線,又如何睡得着啊,發覺後面的小子心無旁鷲的入眠,這才長吁了一口氣,暗地裏尋思着,此人年紀不大應該沒壞透呢,曾經的粗魯舉動估計也是一時發作吧,畢竟處在血氣方剛的年紀,又遇到我這樣天生麗質的女子,所以沒把持住,就原諒他一次吧。
這就是不排斥的表現了,小妮子心裏為秋羽開脫了,也生怕自己反手握着匕首割到了對方,畢竟不是尋常之物,能夠吹毛利刃削鐵如泥啊。她縴手動了下,就把匕首收起來了。
讓雪莎甚為欣慰的是厲鬼沒有再過來糾纏她,看來秋羽的純陽之體很管用啊!又過了好一陣,她也睡着了,進入到夢鄉中。
這一覺睡得甚是香甜,等到了翌日,被窩裏的兩個人互相摟着呢,看起來關係親密,好像小兩口似的。率先醒來的是雪莎,即刻覺得不對勁,連忙扭頭瞧去,只見青年的臉孔近在咫尺,看着神態祥和並無絲毫兇惡。
那麼如今被抱住了,儘管雪莎心裏的感受是不妥,卻並未有任何不適,對方身上就像是火爐似的散發熱力,讓被子裏溫暖如春,雪莎的臉騰地紅了,想起了流傳千年的說法,也許這就是洞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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