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香惜玉?那是對自己有情的人講。
他姜哲瞑是她水清淺的僱主,並且給了她一筆不菲的報酬,這份痛,她承受得理所應當,因為他是僱主是包養她的男人,可是為什麼她在這一刻竟然有些不想要把這些幸福推出去。
那一下子的疼痛,一連同她滿腹的委屈與不甘,有些糾結的心情,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羞恥,他們終於到了這一步,她的眼淚洶湧地流淌而出。
「嗯!」她嘶聲痛呼了一聲,眼圈紅了一片,卻倔強得咬着唇,不想流露出她脆弱的一面,卻承受不住如此劇烈的痛楚,嚶嚀不止,漸漸到後來,竟再也忍不住,斷斷續續地抽噎了起來。
「嗚嗚嗚……別好痛!」到最後,水清淺竟被弄得啜泣了起來。
深入的瘋狂,兇猛衝撞,姜哲瞑近乎殘忍的掠奪她的所有,這一個夜晚水清淺難以安眠,而悠悠這邊也似乎有所感應一樣,正所謂是愛深切背叛也深切,她這一具身體連做夢都夢見了姜哲瞑在和那個女人瘋狂的糾纏起來。
悠悠就感覺自己靜立在他們的上方,一雙孔死死的盯着大床上滾動的人,心口一陣陣無邊的痛楚就像是海上的狂浪撲來,她痛徹心扉。
水清淺漸入忘情,五指戰慄地張開,卻抓不到任何可以攀附的東西,眼前黑暗一片,神智一片混沌,隱約之間似乎還能看到懸浮在上空的悠悠。
她的眼孔一縮,身子也緊繃起來,弄得姜哲瞑也有些不舒服。
完美的契合,汗水熨燙着兩具絞纏在一起的軀體,姜哲瞑大手緊緊的抱着懷裏的女人,只覺得食髓知味。
「別別…」水清淺期間還有些不適應,特別是看到天花上一閃一閃的人影,她嚇得更是緊繃,神智迷離地不住苦求着,身子被動地迎合着他的瘋狂奪取。
這一邊的悠悠猛然驚醒,一臉的灰白之色,胸口一陣陣的發痛,她此刻夢裏還是抹不去的陰影,那兩個人在大床瘋狂糾纏的模樣,身體的情緒糾纏着她一手就抓緊床下的床墊:「你還不死心嗎?人家根本就不喜歡你,也就只有你自己自作多情而!」
隨着悠悠這一句話落下,她眼角不由自主的落下一滴眼淚來。
悠悠不由得放鬆下來,她之前還以為宿主的靈魂已經離開,卻不想…原來這東西竟然在藏在最深的處,讓她都險些發現不了!
「你剛剛想必也是看到了吧!不是我不努力,是根本就沒辦法挽回,留下來也做不了什麼…」悠悠淡淡的說完這一句話,她房間內的氣溫開始慢慢的凝固起來,最後一點點的散去,悠悠再次摸着自己的胸口感覺哪裏似乎真的沒有什麼感覺,或許是徹底死心才會有新的開始,你放心吧!你的付出我會讓一點點拿回來…
海景別墅這邊,姜哲瞑也不知道為什麼心口越來越煩躁,最後看着身下的女人動情又難受的模樣,他眼眶也開始迷離起來,下一秒就擒住那一張大口喘着氣息的小嘴。
他從不會去吻一個女人。因為在他眼中,女人的唇是一個十分骯髒地方,就算流連在他身邊逢場作戲的女子,也不會去觸碰禁地,這些女子之中不乏有名媛千金,要不然就是娛樂圈裏面的新興女明星,各種美艷的女兒環繞在身邊,他是帝都帝少,作用整個姜氏帝國,身家更是上千個億,擁有這樣的身份從來就不缺乏一些湊上來的女人,就算因此他卻從來都沒有碰過一個女人的唇。今晚他竟然也不知為什麼,他吻了這個女人。
外面說他風流大少,但是他只是限制於軀體,而今晚這女人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bsp;姜哲瞑眸光微凝,壓着她,在一陣窒息般的絞緊中,縱力瘋狂糾纏……
床上,纏綿悱惻。
蝕骨沉淪,屋內氣溫回升,燃燒着炙熱和瘋狂的情慾……
水清淺在完事時候心裏有一絲微微的動搖,支起像似被車碾過的身子,眼裏一片黑暗中,她隱約看見男人無情的扔下自己去了浴室。
耳邊傳來浴房嘩嘩的花灑聲,她手心下意識的抓緊,他動了自己,她青澀的身子已經給了他,那麼他們是不是有了接觸,她是不是只要在努力一點就是將來的帝少夫人。
她想到這裏嘴角下意識的勾勒着一抹微笑,微微動了動身子,素手輕輕的抬起來摸着自己的小腹,只要這裏爭氣一點,她指日可待的成為忍忍可望而不得少夫人。
她的身子雖然難受,可是她壓在心口那一顆大石卻是鬆了下來,想到剛剛的事,她的面色竟然有些羞紅,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只願這一次,她便能成功受孕。
待她為他生下了孩子,並且成功的利用這一層身份留在他身邊,她其實也不是單純青澀的,只是身子卻是第一次給了她,但是她早就知道這些事,因為她需要錢,可是她又不能輕賤自己,必要找到一個有錢的人能夠給得起自己幸福生活的人她才會放開心扉,天知道在那一天,她知道自己被選中成為帝少的代孕女人時候有多開心。
天色漸漸亮起,已是凌晨時分。
姜哲瞑在這裏沖了個澡,利落的換了一身衣服,高大的身軀佇立在房間,極具壓迫感。他目光冷凝,月色下,女人卷着潔白的寢被,弓着身子喘息不止,光潔的身上,是他留下的粗魯痕跡。
而床上那一片血跡,宛若綻開的血色蓓蕾,觸目驚心。
水清淺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內疚糾結萬分,可是她卻又不能暴露自己的野心,只能收斂的捻起自己的欲擒故縱手段,她背對着他,戰慄地蜷縮了身子,僵硬得就像一塊石頭。姜哲瞑望着她,凌亂的秀髮散亂地披在枕畔,被汗水濕透,這一副鮮艷的場景可能遇見昨夜他們在這裏面有多瘋狂的進行肢體糾纏。
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佇立片刻,便轉身離去。
「砰——」
聽到那冰冷的關門聲,她抱了抱肩膀,望着手腕上可怕的淤痕,眼眶酸脹得厲害,卻不敢發出一點的哭音,哪怕是哽咽聲。
不久,窗外便傳來引擎發動的聲音。車子絕塵而去,漸行漸遠,直到再也聽不見,意識到他的離開,她再也忍不住,驀然緊閉了雙眼,任自己放縱得痛哭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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