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了一步的陳欣樂看到這裏也是心痛,她想要找董邵冥,然而人家根本就沒不願意見到她。
「董阿姨…」陳欣樂看着董母,她下意識的走過去,然而董母是根本就不理會她。
「哼!」董母轉身就離開,隨後就繼續的忙活起來。
留下陳欣樂一個人站在原地,另外一邊還沒有走完的婦人看到陳欣樂忽然有出現在這裏,她下意識的冷笑道:「喲,這不是要嫁給知青的陳欣樂嗎?怎麼的,現在巴巴的跑回來是看人家笑話啊!可惜啊!你不願意嫁給這董家大兒還是有很多人嫁的,只可惜董家大郎是看不上我們惠兒,不然會輪到她?」
這婦人是很不喜歡寧悠悠,顯然是看到董家竟然出手闊綽,給鄉里的請客宴都這麼好,所以她也是嫉妒了。
在村裏面陳欣樂是村裏面的一大美人,不然也不會輪到陳欣樂想要怎麼挑就怎麼挑,拿了人家的彩禮竟然跟着知青就跑路了,如今回來自然是少不了村里人的一頓諷刺,雖然陳欣樂很努力的給自己辯解,然而誰願意相信她的話,人都走了,就算是她再怎麼回來還是一樣少不了是做了那一些傷風敗俗的事。
「我這不是知錯了?」陳欣樂聽到這些人話,她的臉色也是很難看,不過她還是忘不了給自己辯解,然而她怎麼辯解都是蒼白無力,她想要跟着進去解釋,然而對方是根本就不聽她的話,她要怎麼做?
她已經很努力的往回來趕,可是為什麼?
陳欣樂不甘心,不過她也不會放棄的,因為她想到那一世裏面董邵冥是到後面做了很大的官,從軍校裏面畢業的官兵這前途當然是不會止步於這裏的。
董邵冥是她這一世心裏的結,如果這一世她不嫁給他的話,她寧願是一輩子都結婚,所以…邵冥,你等着我好嗎?
陳欣樂知道自己現在理虧,不過沒關係,她不會放棄的,既然這一世還是遲了,那她還是有辦法讓那個女人主動離開邵冥,這樣的話,邵冥只能是自己的了。
這麼想着的陳欣樂馬上就信心滿滿的,雖然在想到今晚是董邵冥和寧悠悠的新婚之夜,董邵冥會對那個女人做那些夫妻之間最親密的事,她心裏很痛,然而她懂得隱忍也必須要隱忍,不然的話她就沒辦法徐徐圖之。
陳欣樂離開之後,董母回到屋裏也把陳欣樂來了這一件事告訴董父,當初對於陳欣樂逃婚這一件事可是讓董家人家村裏面沒少丟面子,所以現在的董父一聽到這個女人就是發火。
「她還來做什麼?嫌棄我們家被笑得好不夠嗎?」董父怒道,「以後見到這一個女人就直接打出去,我們家根本就不需要這一種人交往,什麼書香家庭,真以為他們家有兩個教書的爸媽就是公主,想逃婚就逃婚,她要是早就看不上我們家邵冥,可以早說,用不着這樣來折騰我們…」
「好了,老頭子,你就少說幾句話不行嗎?我看的出來,那個孩子…」
「你就不能不說她嗎?」董父怒道。
「好了!好了!我就不說他了!」說着董母倒是沒有再說起陳欣樂。
新房這邊悠悠抬頭也是有些懵懂的看着這個男人,發現這個男人銳利的目光盯着自己,她下意識的低頭,然而董邵冥卻在這時候就開始脫衣服了。
悠悠心裏一緊,男人的氣味撲面而來,濃厚的熱氣,一下早就把悠悠也帶着染上幾分熱氣一樣。
「媳婦…」董邵冥看着懷裏有些黝黑的媳婦兒,其實自己的媳婦兒還是很好看,五官精緻,完美的瓜子臉,還有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如果像陳欣樂那一樣養得白白嫩嫩的倒是很好看,只可是媳婦兒聽說從小跟着母親一起過日子其實也是挺苦的,根本就不可能像那一個前未婚妻,家裏有爸媽照看着,整日都像大家閨秀一樣藏着,這想要不白都不大可能。
「」悠悠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她剛剛抬頭想要鼓起勇氣對上這一個馬上就要做自己老公的男人,她這才抬頭,忽然董邵冥炙熱的吻就吻了下來,悠悠一愣,那一種熟悉的氣息,讓她眸子一亮,這一世的男主竟然是他。
如果是他倒是很好說話,悠悠開始的羞澀到最後被董邵冥帶動着,一下子就倒在床上,不時桌上的紅燭閃爍着紅光一下子就折射得床上火熱的場景,衣衫盡落,男女交頸而臥,聲聲纏綿。
一室的春意綿長美意,這一夜悠悠是被這個男人給折騰到差點喘不過氣來,渾身無力,而外面的這一個男人卻好像一點都沒有收到影響,弄得悠悠抬起眼眸看了看她就被氣得不輕。
「媳婦兒,累了?」董邵冥似乎發現了自己的媳婦好像生氣,他也知道自己有些過分,只是他也沒有辦法,憋了二十八年的和尚好不容易開了一次暈,一次當然是不能滿足自己的,而且自己的媳婦味道很美,他從沒有想到這女人竟然是這樣,讓他吃了有些留戀不已。
「哼!你就欺負我…我都說不要了…」
「好好…不要了,我們睡覺…」董邵冥笑了笑,隨後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媳婦兒的後背隨後就抱着懷裏的溫柔軟玉睡過去。
一夜下來,第二天的時候悠悠還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吃不消昨晚的某人縱慾過度,她勉強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雙腿都有些發顫,不過她為了給董父母一個好印象也不敢多睡馬上就收拾東西,而悠悠起來的時候,屋子裏面早就沒有了董邵冥的身影。
想來這些當兵的男人都是比較自律的,被子在他給自己床上衣服之後就疊的方方正正的。
悠悠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董母在做早餐,悠悠趕緊走過去幫忙。
「悠悠,你怎麼不多睡一會,這些事我來做就好,你昨晚也是恨晚才睡吧!」董母笑着說,一句話就讓悠悠面色又是紅了一圈,難道這些人昨天晚上都是去聽牆腳了?
不然怎麼知道?不過這一個話題倒是讓悠悠面色微微紅起來,好在她皮膚是黝黑,正所謂一白遮三丑,而一黑難養眼,恐怕就是這一個意思,所以這才有了村裏面的人都是認陳欣樂做村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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