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戰天與上官逍遙廝殺在一起時便發覺了這三尺之劍的弊端,這三尺之劍只有遭遇劍氣、帝體、戰體與各種外放功法戰技時才有妙用,遭遇實體兵器與煉體之人恐怕只能當個火把看路用。
「上官逍遙,你恐怕也就這點本事了,我傲戰天還是穩壓你一頭!」傲戰天與上官逍遙打了大半天已經是略有厭煩,他更喜歡憑着高超的戰技與帝體功法與人大開大合的戰鬥,袛進後精妙的刀劍相交在他眼裏只不過是奇技淫巧而已。
然而傲戰天此刻正在被這奇技淫巧打的手忙腳亂。
每當傲戰天試圖以刀擋這三尺之劍的攻擊時,卻只能在三尺之劍與寶刀相交時讓這三尺劍變成兩尺或者一尺,然後便會在身體上掠出一層燒傷的焦皮,憑着帝境變態的恢復力這層焦皮轉眼間便會褪去。
然而傲戰天並不是變態,這燒傷的感覺放在帝境裏依然讓人疼的徹骨銘心。
上官逍遙在這近身廝殺的戰鬥里也感覺到一絲不爽,因為傲戰天的攻擊他的三尺之劍也擋不了,數次上官逍遙試圖以三尺之劍攻向雙眼時都會被傲戰天以傷換傷阻止。
「逍遙劍來!」上官逍遙見這戰鬥又進入了僵持狀態,索性散去暫時無用的魂主戰體,伸手一喚將逍遙劍握在手中。
此時上官逍遙一手持逍遙劍,一手持三尺寶劍,打鬥的招式間竟然開始有了傲戰天武技里的一絲影子。
「這個肖遙必須要在此滅殺,否則日後必成大患!」劉非花被上官逍遙的天妒英姿驚得後背滲出冷汗,心裏下定決心將上官逍遙列入必殺名單中。
「肖遙與我打過才不過兩三日,怎會達到如此境界?!」商億衡的心境如入隆冬初月,無法相信上官逍遙的戰力成長如此恐怖。「這樣下去傲戰天的戰敗已成定局,恐怕這些幽冥聖地的長老要派出劉非花了。」
「再來!」上官逍遙與傲戰天又近身打了一回合,傲戰天一擊將兩人距離拉開,上官逍遙緊了緊手中的摺扇與逍遙劍,沒等傲戰天歇一口氣便再次撞在一起。
傲戰天手中寶刀一記平掃,上官逍遙以逍遙劍盪開,另一隻手中摺扇轉圈反握,倒刺向傲戰天的眼睛。
「這個肖遙!」傲戰天越打心裏越發沒底,上官逍遙一開始還隱隱間處於下風依靠三尺劍的特性與他周旋,如今已經佔着雙手各持一把武器將傲戰天打的抬不起頭。
傲戰天使勁咬了咬牙關,口中大喝:「戰!」手握之刀一聲嗡鳴,斜劈向上官逍遙。
上官逍遙見此擊力道非同一般,收起三尺劍雙手握劍柄擋在肩上。
寶刀擊在逍遙劍上發出一聲打鐵般的錚響,上官逍遙感覺自己手中的逍遙劍好似結下了一塊從山頂掉下來的巨石,逍遙劍差點脫手而出。
「再戰!」傲戰天又是一聲大喝,這次以另一隻肩膀為目標力劈而來。
上官逍遙也跟着將逍遙劍擋在肩上,又吃下這一刀。
「不好,這攻擊的威力是疊加的!」上官逍遙察覺此次力道比起上一擊更大,手臂已經感到一絲麻木。
「再戰之!」傲戰天沒有給上官逍遙喘息的機會,寶刀這次當頭劈向上官逍遙。
上官逍遙見狀不再硬接,逍遙劍略微傾斜橫舉頭頂之上,劍尖不斷地顫動。然而這一刀劈下來上官逍遙的手依然被震得毫無知覺,依靠毅力硬生生將力劈卸去力道。
傲戰天這次口中不再爆喝,雙手緊握的寶刀一個翻轉刀刃向上向着下心窩刺來。
「賤人!」上官逍遙被這猛然變化的攻擊方式驚出一身冷汗,身形狂退。
「彼此彼此!」傲戰天心道是你上官逍遙開場一記天降戰體跟着一記刺人心窩,這也好意思說我是賤人?
「帝身,帝相!」傲戰天口中低聲輕語,戰之帝身凌冽的氣勢又出現在戰場中,但這一次帝身並沒有將傲戰天全身覆蓋住,僅僅是在手腕和刀上附着出一層透明軀殼。
「肖遙,吃我這一擊!」傲戰天口中大叫一聲,身體高速遠離上官逍遙的同時手中寶刀橫向揮出一個半圓。
本只是在傲戰天手部與寶刀上附着的戰之帝身刀氣此時已經在揮擊下飛速蔓延,轉眼間已經席滿身前的天空。
上官逍遙見這傲戰天的詭異攻擊,不敢隨意擋下,再次喚出摺扇使出三尺劍,與逍遙劍合攏揮出逍遙劍氣與四尺飛炎,在不斷蔓延的刀氣下劈出一個梭型,上官逍遙如同一葉扁舟般困在其中。
場外的老祖與長老們見這攻擊蔓延甚廣,紛紛使出各類攻擊合力將其攔住。
「傲戰天,沒想到你還有點本事啊。」上官逍遙全力運轉元力,將這片安全的領域穩住後出言向傲戰天嘲諷道。
「哼,我還以為這招下你會屍骨無存呢!」傲戰天見上官逍遙抵擋的頗為吃力,心中暗爽不已。
上官逍遙嘴角微微一翹,一臉不屑的看着傲戰天,把傲戰天看的心裏一陣慌亂。
「傲戰天你也來嘗嘗!」上官逍遙猛地將逍遙劍高舉起來,臉露猙獰之色。「魂主,十八臂!」
隨着上官逍遙的一聲高呼,魂主戰體的十八隻手臂從上官逍遙身後浮現出來,縮小後慢慢的固定在肩膀上,各自托着化生碑、山河碑、迷情畫卷,空手上各自結掌握拳,勻稱的展開在上官逍遙左右身旁。
上官逍遙將逍遙劍交給其中一個手臂,自己雙手握住摺扇面色高傲的向傲戰天發問道:「傲戰天,你看我這二十臂與你那帝身帝相相比如何?!」
傲戰天臉上佈滿陰霾,看着上官逍遙身軀上不斷變化着各種動作的十八隻手臂和雙手交握的三尺之劍,心中退意已佔據上風。
「傲戰天你現在是不是想走了啊,氣勢變得這麼弱?!」上官逍遙見傲戰天不願再對他發起攻擊,向傲戰天挑釁道。「傲戰天你別走啊,這場仗才打了多久,我好不容易學會這麼厲害的一招,你再幫我熟悉熟悉唄。」
任上官逍遙怎麼與傲戰天鬥嘴挑釁,傲戰天始終是陰着臉在那一動不動。
「肖遙,這天地間只能留下你我其中一人。」傲戰天嘴上沒開口,以意念向上官逍遙傳話道,然後傲戰天便將寶刀雙手交握緩緩並肩舉直。
上官逍遙收到傲戰天的傳話,知道這傲戰天這次是真的要與他拼命了,眯了眯眼不再出口嘲諷。
「戰之帝體!」
「喚神經,魂主戰體!」
上官逍遙與傲戰天這次不再各自施展計謀,紛紛喚出自己的帝身戰體,正面相撞在一起。
「這兩個人恐怕要打出仇啊。」九陽大帝並不清楚這兩位在天音盛會的恩怨糾葛,尚以為是單純的陣營衝突。
「傲戰天參與天音盛會所追求的音芷瑤與肖遙公子眉目傳情良久,只是傲戰天蒙在鼓裏以為那女孩是他傲戰天的,在天音盛會接近結束時傲戰天慘敗於肖遙。那音芷瑤與肖遙公子終成眷屬,讓這個傲戰天一陣好生鬱悶,最後將這股怨氣扣在肖遙頭上。」旁邊的晉和歌對天音盛會內發生的事情略知一二,向九陽大帝解釋道。
「唉,何必呢,跟肖遙過不起不是自己找難受嗎,肖遙這種千年難得一見的天資英才,不服不行啊。」禹盛正這時候插口道,口氣中不無自家沒有上官逍遙這種英才後輩的惋惜。
商億衡沒有關註上官逍遙與傲戰天的戰鬥,眼光一直瞟向九陽大帝與禹國晉國的皇室先祖。
幽冥聖地的長老們將商億衡的行為看在眼裏,表面不動聲色,然而在暗地中各自傳話已經吵翻天了。
「怎麼辦,這商億衡擺明了是想撤?」這一圈長老中就屬聖主祠的壽宇軒地位最高,也數他最心急。
「還能怎麼辦,這商億衡謀劃這麼久的進攻,幾乎被肖遙一力攔下,變成如今這股局面只能說我們氣運不佳。」張洪德接話道。
「運氣?肖遙算是運氣嗎,那是什麼恐怖的謀略和眼光,你們低頭看看草原上的戰場再說運氣!」劉非花見這些人正面與肖遙抗衡時各種吃癟,現在又將打不過的原因寄託於運氣一詞,氣言道。
眾人聽聞劉非花的提示,紛紛往身下的雲層望去。
……
「門頭軍,揮!」疤臉統領一聲怒吼,如一堵石牆般整齊站在陣前的巨劍方陣齊刷刷的將手中巨劍劈向即將與他們接觸的商軍前鋒。
商軍的方陣在剛剛接觸時便已損失了幾乎所有的第一排先鋒官與他們手持的堅固盾牌,後面的普通士兵在沒有準備的狀態下便撞向夏漢聯軍的巨劍重甲士兵。
「門頭軍退,第二排刺!」疤臉統領一聲高呼,示意第一排的巨劍士兵向後方撤退,側過身為第二排手持長矛巨盾的士兵讓出位置。
疤臉一邊往後退去,一邊舉起手臂命令第三排手持巨戟的士兵向前靠攏。
「巨戟,劈!」疤臉在第四排的位置站定,左右是其他門頭軍的士兵,同時口中一聲高呼。
這一排一排的士兵不斷更迭後退,似一個磨盤一樣不斷絞殺着商國的士兵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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