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晚的家宴,安簡在將軍府平穩的過了好幾日,沒人敢來翡院搗亂了,反而送禮的越來越多。
這天清晨。
安簡醒來,披了件衣服,算來有些時日了,她該去柴房探探親了。
「子衿,子衿」,安簡喚了幾聲,不見回音,才想起已經有好幾日沒見到她了,想起自己一開始讓她去帳房理賬本,這丫頭倒是勤快,天天起的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這是?」,安簡翻着書櫃的時候,一東西掉在了地上,在黑暗的角落還能發着白光。
安簡拾了起來,左右看了看,這才想起是自己在儲秀宮裏得到的,那日回來不知道是什麼就放在了一邊,難道這就是瘋離口中的玉片,難怪那日他一直都說玉片在她這裏,看來瘋離沒有說謊。
她左右研究了一下,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瘋離口中那個神秘的靈玉,一個小小的玉能引起混亂,越看越覺得不可能,和普通的玻璃無異,僅僅只是比普通的玻璃冰涼了些,光滑了些,透亮了些。
也真是為難了瘋離,下次見面一定要記得還給他。
出了翡院,安簡獨自朝柴房而去。
「二少爺,大小姐前幾天還在天天謾罵,最近幾天就沒有了,剛剛進去看了看是睡着了」。
安簡點了點頭,吩咐着,「沒有我的允許都不准進來」。
便推門而入,陰暗的柴飯被照亮。
只見安曉在草堆里躺着,靠在稻草上,跳動的眼皮睡的不太安穩,臉色略顯疲憊,蓬鬆的頭髮,髒兮兮的衣服,沒有了鮮彩的外表,也看不出以前的囂張了。
因門外突來強烈的光線,安曉眯着眼睛,看不清來人,但一聽這聲音就來勁了。
安簡搬來一把破椅子,坐上了,「醒了,還習慣吧」。
「你這畜生,憑什麼把我關到這裏,放我出去」,安曉面部猙獰的朝安簡爬了過來。
看來剛才是小看了她,還以為這性子滅了下來,狗改不了吃屎,坐在椅子上的安簡冷冷的看着趴在地上的人,「精力充沛,看來還得關幾天」。
「我舅舅是當朝宰相,我是將軍府的嫡長女,出去是遲早的事情,等我出去了,這幾日你讓我受的苦,一定要雙倍奉還」。
「恐怕你是等不到哪一天了」,安簡冷笑道:「當初你隔三差五的把我關在這柴房,這麼好的待遇,插柳之恩,我終生難忘,怎麼也得也讓你好好感受感受」
安簡的話驚醒了安曉,她指着安簡,「你這惡毒的男人,想殺人滅口!在將軍府里殺人,如果我有我有任何閃失,我的舅舅,父親母親都不會放過你的」。
安簡蹲了下來,歪着頭看向趴在地上人,憐惜的目光掃過她消瘦的臉頰,理順安曉額頭的亂發,「殺你?我從未想過,這麼好的柴房待遇也讓你呆上百次才行呢,怎麼能這麼快讓你解脫」。
「安簡!」,安曉青筋暴露,伸手要去抓住安簡,可被關了幾天與老鼠蟑螂作鬥爭的安曉天天素食湯水,哪還有力氣。
安簡站直了身體,往後挪了一小步,安曉抓了個空,吃了一臉的灰塵。
「勸告你還是保留體力斗小強吧」。
「安簡,你有本事親自解決了我,找個小強來算什麼本事!」,安曉在後面的嘶吼聲。
嗯?難道這裏還沒有小強這一說法?安簡撇了撇嘴沒打算解釋,房門推開,走了出去,房門再次關上了。
「每日素食送進去,莫讓她自殺了」。
「諾,二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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