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從棺材裏面坐起來,好像有了靈感一樣,說道;「對啊,我居然沒想到去動物園要動物來裝逼,你敢弄來老虎,我就弄大象。」
「你滾。」奧迪男要不是顧忌我會武功,早就過來一腳踢飛我了,「你這是和作對來,你好好的呆在棺材裏面就行了。」
我笑着說道;「那好,你去弄一頭老虎來。」
「你以為我沒這個人脈關係啊,等着。」奧迪男直接打了一個電話,也就是一分鐘的時間。然後得意洋洋的說道,「馬上就到了,等着。」
我悠悠的說道;「好像是我來搶人的,你騎着一頭老虎出去,你讓市裏面的領導如何看你你讓市裏面的公子哥如何看你呢你讓小姐們會很衝動的,你說呢」
「我不想和你說話。」奧迪男很冷酷的說道。
我哈哈的笑着。十分鐘之後,一輛動物園的貨車拉來了一頭老虎,兩個飼養老虎的員工過來和奧迪男打招呼。討好得不要不要的,然後一個員工過去和老虎說話,接着,另一個員工就叫奧迪男可以上去騎着老虎了。
奧迪男沒有馬上過去,而是說道;「你們確定我騎在老虎上面的時候,它不會一口咬死我。」
趙信在馬上說道;「這也可以啊,你們國內的這些作風很是具有逼格啊。」
我問道;「趙哥,你不是在國內的嗎」
「沒有,我是在國外的。」趙信說,「在一個島嶼上的,不過之前都有來過國內,這應該是我第四次來國內了。」
我哦的一聲,海外的來的趙信也不知道在國外是什麼吊炸天的背景
奧迪男還是挺怕死的,就說;這樣我不騎着老虎了我牽着老虎可以了。「
飼養員就說;「沒問題啊,其實也不用牽着,這一頭老虎是我們看着長大的,比一隻狗還要溫順,都很聽話。」
奧迪男哦的一聲:「看着長大,那確實比較好說話,這樣,你們叫這一頭可愛的老虎跟在我的後面,我走前面,沒問題。」「沒問題。」飼養員說。
句這樣,奧迪男走在最前面,老虎走在後面,我們這一幫人走在大馬路上的時候,壓根讓路人都懵逼了。
拿着老虎出來當狗一樣溜達着。
要不要這麼吊啊
騎着馬匹,拿着銀槍。這是趙子龍
還是拉着棺材
那些市民議論得不行。
「這是什麼電視劇啊」
「不知道啊,場面很厲害啊。」「對啊,真的老虎啊,現在的拍電視都這麼吊了啊。」
「那個拿着人好吊啊。你看他的肌肉,真的假的」
「太神奇了,我一定要看這個電視劇。」
一個市民實在忍不住了,上來問同盟會的兄弟這是什麼電視劇
那個兄弟想了下。說:「論裝比的日子裏。」
市民懵逼:「電視劇名字、」
「對。」
「廣電總局讓過這個名字、」
「我們是抗日神劇。」這個兄弟很認真的說道,「比手撕鬼子還要牛逼。」
「帥。大概什麼時候播出。」
「下月。」
市民走了,然後告訴其他人,然後傳開,這個叫叫論裝比的日子開播,下月,一定會火爆都不要不要的。
我在棺材裏也是聽着有些無語了,論裝比的日子裏。這個名字很吊啊。
滴滴。車的喇叭聲,然後一輛尊貴得加長版的悍馬朝着這邊行駛過來的時候,停下,接着,走下來一個男子,有些奇怪的看着我們這一行人:「我草,我長這麼大的歲數,還是遇見頭一次這麼裝逼的啊。」
「去問一下這些人什麼來歷、」這個男子長得有點瘦。不過看上去很有精神的樣子,頭髮的很短,額頭上居然像老虎紋一樣,有一個類似的王字皺紋。
奧迪男馬上叫我的名字;「陳三。陳三。
我立即從棺材做起來:「幹嘛、」
「看那個傢伙。」我扭頭看過去。
趙信也是看過去。
我看見了這個男人額頭上那個王字,隨後說道;「要不要這樣啊。」
奧迪男也是鬱悶說道;「搞不好人家這是天生的啊,你有什麼辦法呢」
趙信騎着那一匹馬走過去,威風八面之極;「你是誰、」
「我叫艾倫,你又是誰、」這個叫艾倫的男人用一種很奇怪的神看着趙信,「你好像不是國內的人」
從口音聽出來了。
「是,我叫趙信。」趙信微微眯着眼睛,「你是一個危險的人。」
「呵呵。沒有把,我是一個單純的男人。」這個叫艾倫的男子吃驚,但表面很平靜之極,他一直起來都是隱匿的很深的。練武過的人都會有一種很神奇的直覺,這個趙信第一眼看見他,就知道他練武了
艾倫表面看上去就是一個公子哥而已
「你騙不我的。」趙信說道。「你從哪裏來」
「魔都,上海。」艾倫驕傲的說道。
「哦,上海。」趙信去過那個地方,「距離這裏,很遠,你來這裏做什麼」
「我憑什麼告訴你。」艾倫反問道。
「你不說」趙信兩眼一瞪。
「搞什麼啊,不認識你。」艾倫說。
趙信手上的那一把銀槍直接刺過去。
對着艾倫的咽喉。
如果是一個普通人,絕壁閃不過。
趙信雖然是一個簡單,喜歡用粗暴法子來解決事情的男人,但他不是濫殺無辜的人。
「你有病啊。」
艾倫眼眉一挑,身子完全的斜下去,然後雙腳滑動一下,踩着風火輪似的,瞬間拉開了距離。
「你看,我沒說錯。」趙信說道,「你還是一個高手。」
艾倫盯着趙信。
「你還真是一個不討人喜歡的人。」
趙信哈哈大笑;「我們不認識,我用不着讓你喜歡。」
「趙哥。」
我喊了一聲。
別衝動啊。
這個叫艾倫的人肯定是有錢人啊。
弄不好是來參加馮春的婚禮的。
我可不想多出一個仇人來啊1
我的仇人已經夠多了。
張華做這個莊,就是為了賺錢而已就是為了打發時間而已我還是有些不什麼相信的。
搞不好有什麼陰謀詭計是我不懂的呢。
趙信笑說道:「放心。我試試他而已。」
然後夾着馬肚子。
噠噠先行。
艾倫看着我們一幫人,也跟着上了那一輛悍馬車。
我的手機震動。
一看,是楊千語打來的。
我直接接過來;「你最好給我一個很有用的消息,不然。我會生氣的。」
「你生氣有什麼用啊,我現在還是生氣呢,我告訴你,為了幫你。我差點就被面具知道我是內鬼了。」楊千語在那邊對我喊道,「老娘差點就死了。」
我哦的一聲,然後安慰道;「麻煩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啊。等這個事情弄好之後,我以身相許,這樣可以了。」
楊千語就冷笑道:「哼,我不喜歡和小男人做,你還小。」
「好,說有用的消息。」
楊千語說;「我這裏有一個炸彈,如果你想完整的從酒店帶人出來,我可以幫你裝在酒店裏面。」
「炸彈
我嚇了一跳。
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啊
酒店裏面不管是市裏面,省裏面的人都來了,而且還是一些特別有身份的人。
說裝炸彈就裝啊,警察也不是吃素的。
「你確定,你不會被發現」我說道。「你剛才也說了,差點就被面具發現了,他可能都懷疑了,你再做的話。你會暴露的,我可不想你死。」
「沒想到你還是有點良心的。」楊千語說道,「放心好,我會有把握的,就這樣。」
「沒什麼消息嗎、」
「有,你不想聽而已,所以我沒必要說。」
「是什麼消息」
「四海幫的長老全部到現場,社團的全部精英也都出動了,」楊千語說道。「你慢慢想。」
「我喜歡這樣刺激的場面。」
楊千語掛了電話。
我笑了下。
十分鐘之後。
輝煌大酒店門口。
這就是馮春和依然姐舉行定訂婚地方。
四海幫的人都站在大門口。
「同盟會來了。」
「來了。」
「注意。」
奧迪男帶着那一頭老虎先到。
然後很有節奏豎起中指。
趙信則是騎着馬也快速的跟了過去,俯視的看着那些社團的人。
我從棺材站起來,然後跳下去。
場面很安靜。
沒有人說話。
自從我從棺材出來後。全部的目光都盯着我。
不遠處。
一個個警察站着原地。
也是一個個都看着我。
沒有走過來的意思。
就這麼看着我們兩個社團的人。
似乎保持一種中立的態度。
我還看見剛才那一輛悍馬車。
艾倫真的是來參加這個訂婚宴會的。
我露出一個奇怪的微笑。
然後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我來到酒店門口了,是不是你也可以出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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