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雲瀟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那可是京城聯絡處安排在香港的主要負責人,是很有權勢的,和香港這些的高層大佬都有關係的,現在聽我這麼一說,好像這些京城聯絡處的人都是很小兒科的人,想不鳥就不鳥。
「什麼?難道我說的不明白嗎?」我看了一眼唐雲瀟,然後哦的一聲,「我真是在和別人談很重要的事情,外國人搞這個事情出來,利用我們的人來壓着我,那是不可能的,明白?」
唐不悔揮手說道「你下去吧,按照三哥的話去做,他們願意等就等,不願意等的話,可以先行走人,就這麼一個很簡單的道理,不能因為是聯絡處的人,就可以很牛筆,是吧,我們唐門也不差啊,在京城也可以說得上話的。」
唐雲瀟點了點頭,雖然話是這麼說,但唐門是被上面的人給牽制住了,是一個事實,好吧,還是出去對他們說吧。
唐雲瀟走出了大門,那裏有一輛車,外面站着兩個人,中年男子,都是四十這樣,一個戴眼鏡,一個長得斯文。唐雲瀟咳嗽了下,上前說道「兩位辦事員。我家小姐說了,現在在處理一個很私人的問題,不能見你們呢,你們要是想見她呢,還是等,」
「就在這裏等?」那個眼鏡男有些生氣的說道,「難道你沒對她說,我們是專門過來處理這個打人的事情的。我們可是聯絡處的人。」
「說了,我說了。」唐雲瀟認真的說道,幸好沒說喜歡等就等,不喜歡等就滾蛋,不然的話,這兩人非得叫起來不可。
「你們這個唐門來的小姐,好像很厲害,也不什麼給我們面子啊。」那個沒戴眼鏡的男子笑了下,「好像覺得我們是一個小人物一樣:」
唐雲瀟就說道「這可不是,希望你們不要誤會,我們小姐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
「你說說,是什麼事情。」眼鏡男咄咄逼人的態度問道,「有什麼事情,比見我們還要重要的。」
唐雲瀟說道「這個,我不方便告訴你們,你們先在這裏等,如果想喝點什麼,告訴我就行了,我可以幫你們服務一下的。」
「放肆。」另外一個男子喝道,「簡直是太不把我們這裏人放在眼裏了,你不要忘記了,唐門是什麼願意被京城的人牽制的,你去告訴你們那個大小姐是吧,三分鐘,就三分鐘時間,如果她不出來見我們的話,我們就親自打電話去京城,叫你們好看。」
唐雲瀟眼神有些冰冷起來,這兩人居然開始叫上了啊,狠狠吸一口氣,想上去揍一頓,最後又隱忍了下來。
這會兒,一輛車又過來了,車子停好後。下來了兩個外國人應該是英駐紮這裏的人。
唐雲瀟搖搖頭,這事情有點熱鬧起來啊,不過,他也算明白了,今晚上,這個事情鬧大了,兩幫人都找到這裏了。
「你們慢慢談吧。」唐雲瀟來了一個瀟灑的語氣說道,「我知道你們兩邊人要商量一下辦法的,我先進去了。」
唐雲瀟先行離開。
「我說,我說,是古城叫我這麼做的。」肖麗本來是一直都假裝不知道什麼鬼的,但被一隻手捏爆一個蘋果後,立即低頭說出事情,「古城一直都喜歡苗紅,所以才想出這麼一個法子來,一方面可以當英雄,一方面也可以慢慢的收購公司。」
「好,你很老實,我不為難你。」我對肖麗說道,然後把唐雲瀟叫進來,低頭說下。唐雲瀟點頭。
這個獨品的事情得需要肖麗去警察局說一下,我這裏說沒用,得幫苗紅洗清罪名,沒想到這個古城挺無恥的嘛,弄這種下流的計謀。
「三哥,是時候見那些等在外面的人了。」唐不悔對我眨巴眼睛,「要不,人家會氣得發瘋的呃」
「你不說我都忘記這個事情了。」我還是很輕鬆的說道。聯絡處的人肯定是找麻煩的,我只是希望他們能公平一點就行了。我只是和言語上英國先生說下,可沒打他。
很快的,四個男子被請了下來,我立即站起來「四位,晚上好,請坐請坐。」我笑着打招呼。
「哼,很大的面子。」眼鏡男子對我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有派頭的人呢。」
我還是笑了笑,說道「您客氣了,你可是官,我可是小人物一個,你們喝茶,喝茶。」
我給這四個人倒茶。
那兩個外國人對我倒是挺奇怪的,一個人問道:「聽說你會神州功夫。」
我看了他一眼,很高大,很魁梧,肌肉很大,應該是經常去健身房的那種,我說道「會一點。」
這人就站起來,發出了挑戰:「我想和你較量一下。」
我哦的一聲,笑說不好吧,你們不是來解決事情的嗎?要是我打敗你了,這要是鬧大了,更加不好處理了。「
「呵呵,你太看輕我了。」這外國人驕傲的說道,「我可是空手道8段。」
「哦,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我笑着說,「我們還是先喝茶吧。」
「你這是不屑和我對戰嗎、」這外國人眼睛瞪大,好像吃人一樣。
「是的。」我說道。
「你。」外國人沒想到我這麼直白,臉色都氣得紅了。
「我想說的是,你,以及你的朋友,都不是我的對手、」我淡然的說道,拿起了水果刀,兩根手指捏住,接着直接發力,那一把尖銳又鋒利的水果刀被我的兩根手指夾彎了。
「你們有這個實力嗎?」我丟下這匕首在他們的前面,「如果有,我和你們玩一下,沒有,請喝茶。」
我做出邀請的手勢。
這兩個外國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眼神除了震驚,還是震驚,壓根就沒想到人的兩根手指可以把水果刀夾彎了,這得需要多麼強大的力量才可以成功的?
「我承認你很厲害。」眼鏡男也是驚訝,可隨後冷笑的表情,就一介武夫,有什麼牛叉的?「但你毆打他人,是不是應該先說一下。」
「我打誰了:」我反問道。
「古城?」
「哦,古城?他是人嗎?他就是一個敗類,我相信你先去調查一下這個人再說吧。」我淡淡的說道,「人品非常的不好,我估計明天就要進警局了。」
「是嗎,那麼鞏先生嗎?」這眼鏡男又問道,「他可是這裏的名流,很是有身份的,你說踢人就踢人,有沒有把法律放在眼裏。」
「你是神州人嗎?」我問道。
這人驚愕了下,隨後點頭「你這不是廢話嗎?我當然是神州人。」
「這不就是了。」我說,「我三次問這個鞏先生,社會名流哦,他說他不是我們的人,這不是很奇怪嗎?換做是你,你打不打?」
這人有點懵逼。
「回歸這麼多年,還是有洋奴的思想,我作為未來祖國的花朵,難道不應該拳打腳踢這些敗類、」我一臉正氣,說道。
唐不悔「......「
其他人:「......」
祖國未來的花朵?
社會的棟樑之才?
到底是多麼無恥額人,才可以說這樣的話來。
我站起來,臉色無比堅定,張開嘴巴唱起來:「起來,不願意做奴隸的人民......」
誰都沒想到我這個時候唱了國歌。
是那麼的激昂。
是麼的悲情。
是那麼的具有爆發力。
兩個聯絡處的人都無語了。
覺得我不對勁。
可是,又覺得我唱歌非常的有感情!
「你們要是覺得我打人是不好的,那麼逮捕我吧。」我雙手伸出來。「不悔,你去把整個香港的媒體朋友叫來,我要開一個發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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