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他……。」阮氏差點就把「傻子」兩個字脫口而出了,不過瞬間便收住了,忙擠出一絲笑容道:「王爺您怕是白費力氣,我二哥教了他多年,也沒有教會。」
「你哥哥阮禎真的用心教導天祁了嗎?」晉王聞言冷笑起來,隨即一臉鄙夷道:「而且,他也就那個水平,和古博能比嗎?若古博教不會,本王就親自教。」
晉王本來已經走到了門口,只是話說到此處時,他突然停了下來,轉身衝着裏頭大喊道:「天祁,以後誰敢欺負你,就給本王狠狠揍他,管他什麼身份,天塌下來父王給你撐着,天王老子也揍得。」
「王爺。」阮氏聞言臉色有些蒼白。
「好好教導天睿,叫那小子別來招惹天祁,不然被揍了也是活該。」晉王看着阮氏說道。
「王爺,天睿才是你的親生兒子,他……。」阮氏脫口便要說出易天祁只是個野種的事實,卻因為晉王狠狠一瞪,嚇得再也不敢多言了。
把他們送走以後,玉嬤嬤才回到了裏屋。
「世子爺,阮氏方才差點就說漏嘴了,您也瞧見了,她是十分憎恨您的,往後可得更加小心才是」玉嬤嬤看着易天祁,一臉凝重的說道。
「嗯,反正她也不是頭一天想置我於死地了。」易天祁倒不覺得意外。
雖然阮氏在玉嬤嬤面前都沒有說漏嘴過,但是易天祁和玉嬤嬤早就確定阮氏知道他不是她的親生兒子了,所以很早就開始防備。
畢竟這麼多年來,阮氏這個所謂的母親對她沒有絲毫關心,所謂的舅舅阮禎雖然在百草鎮陪着他,教導他,但是離「盡心盡力」這四個字實在是差的太遠了,而且……晉王送來的好東西還有銀子什麼的,幾乎都被阮禎貪墨了。
阮氏這個「母親」不僅也沒有來看望他,甚至沒有給他一針一線,若是生母,能這樣嗎?
阮氏肯定在很早很早以前就知道他不是她的親生兒子了。
正因為如此,所以她私底下多次害易天祁。
六歲那年,原本在別院修養的他為何突然遇刺?原本對他還算關心,偶爾會去探望他的阮氏為何突然就對他不聞不問了?
那次遇刺,若不是他躲避及時,早就去見閻王了。
可即便那樣,他的傷勢也很重,失血過多,昏迷了許久才醒來,從此便落下了頭疼的病根。
「世子爺……。」玉嬤嬤見自家主子不知在想什麼,十分入神,可她還有話要說,便忍不住喊了一聲。
「嗯。」易天祁輕輕點了點頭。
玉嬤嬤看着他,柔聲道:「世子爺,貴妃娘娘派暗衛送來了傷藥給您。」
看着玉嬤嬤遞上來的小瓷瓶,易天祁伸手接了過來,嘆了口氣道:「我已經十多年沒有見到祖母她老人家了。」
「貴妃娘娘十分想念您,不過……暫時不能見您,不過依奴婢看也快了。」玉嬤嬤連忙說道。
「是啊,快了。」易天祁點了點頭,看着玉嬤嬤道:「如今最要緊的便是治好我顱內的傷勢,否則一切都是空談,江綠兒那邊你可派人留意了?」
「回世子爺的話,留意着呢,她母親何氏今兒個下午出門了,在西大街那邊逛了一圈後,進了一家繡樓,奴婢派人打聽了,這繡樓的主人是大理寺卿張敬安之妻寧氏,巧的是,寧氏今兒個也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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