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瑜給了連天睿一個白眼,然後看着墨翌玫所在的位置,正好她看過去的時候,墨翌玫也朝她看過來了,而且那眼神恨不得發射一萬支毒箭,讓顧瑾瑜直接萬箭穿心而死。
不巧的是墨翌玫看着顧瑾瑜的眼神正好被連天睿看見了,連天睿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墨翌玫,然後摟着顧瑾瑜的肩膀離開這裏,出門去找季楚和蘇染染。
晚會就要開始了,季楚和蘇染染可是不能缺席的,雖然不是主角,但至少也是很重要的配角,怎麼着也要一起來把看着墨翌琛把蛋糕給切了吧。
連天睿和顧瑾瑜出去的時候,就看見季楚和蘇染染正愁眉苦臉的說着什麼,當他們看見他們走過去的時候,就什麼都不說了,還面帶微笑的看着他們,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連天睿是個好奇寶寶,疑惑的大量了一番季楚和蘇染染的表情,發現他們真的有什麼事情在瞞着他,而且還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很巧的是,連天睿最喜歡聽別人說秘密了,最好還是他身邊的熟人,這樣聽起來才會更有感覺,同時心裏還會有一種我知道你秘密,但是你不知道我知道,甚至連你自己都不知道的快感。
「你們剛才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很重大的事情是我不知道的?」連天睿好奇的看着蘇染染,連一個眼神都沒有賞給季楚,因為他知道,蘇染染應該會好說話一些,而季楚根本就不會告訴他哪怕一個字。
果然像連天睿想的那樣,季楚在聽見他說話的時候,就已經移開視線了,那意思很明顯,就是什麼都不想告訴連天睿。
不過蘇染染倒是面帶微笑的看着連天睿,就在連天睿以為蘇染染會告訴他的時候,只聽見蘇染染說道:「我們的確是知道了某些人的秘密,而且你應該會非常感興趣的,並且若是你知道了告訴想知道的那個人,你會得到很多的好處的。」
連天睿激動了,迫切的看着蘇染染,期盼的說道:「嫂子,就請你告訴我這個秘密吧,我已經做好知道的準備了。如果您不讓我說的話,那我就不說。」說着,連天睿還豎起三根手指頭做發誓狀,「我用我的人格發誓。」
顧瑾瑜無語的別開頭捂着嘴無聲的笑了出來,她真的是搞不懂連天睿那奇特的腦迴路,人家的私事他也要摻和,還用自己那根本不怎麼值錢,也並不突出的人格來發誓。
蘇染染看了一眼忍俊不禁的顧瑾瑜,又看了一眼不想看連天睿的季楚,清了清嗓子說道:「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只是你都說這是個秘密了,那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連天睿想開口反駁,還沒等他開口說一個字,蘇染染就接着說道:「再說了,這是別人的秘密,我們答應了別人一定要保密的,要是讓你知道了,我能不就失信於人了嘛。」
季楚回頭看着蘇染染附和道:「雖然我們沒有告訴你這個秘密,不過我相信應該要不了多長時間,你們就會知道這個秘密了。」
「行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還是先進去吧,不然一會兒遲到了可就不好了。畢竟翌琛好像只出場十分鐘,要是我們去晚了,說不定……」季楚話還沒有說完,就摟着蘇染染的腰面帶微笑的走了進去。
季楚沒有說完的話是:說不定到時候就見不到陸清晰進場時墨翌琛的驚訝表情了。
其實季楚和蘇染染並沒有想看墨翌琛的戲,只是因為他們聯繫不上陸清晰,不知道陸清晰今天晚上會不會來,所以就算是到時候他們看戲了,也是陸清晰自己默認了的,和他們無關。
連天睿看着季楚和蘇染染的背影表現的很憤怒,怒氣沖沖的說道:「瑾瑜,你知道嗎,我最恨的就是那些知道秘密卻不說,然後說話還說一半掉別人胃口的人。」
「偏偏前面的那兩個人就是這樣的人,可我卻無能為力。」連天睿氣的痛心疾首,恨不得使出洪荒之力,逼着季楚和蘇染染告訴他他們知道的秘密,以及沒有說完的話。
顧瑾瑜呵呵冷笑了兩聲,意味深長的說道:「在你恨他們之前,還是先好好想一想一會兒應該怎麼應付墨翌玫把我當成搶了她丈夫的小三吧。」
「並且她剛才還瞪我了,要不是因為你在我身邊的話,估計她會直接朝我潑硫酸了。所以你最好是好好想一想,不然到時候我真的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說完這句話,顧瑾瑜給了連天睿一個警告的眼神,收回視線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如果今天晚上有什麼意外之喜的話,說不定之前的那些事情她就暫且算了,要不然……
直直的看着顧瑾瑜離去的背影,連天睿簡直痛心疾首,他還以為就算是全天下都會對他橫眉冷眼,他的顧瑾瑜也一定會站在他這一邊。
誰知道,顧瑾瑜是站在他這一邊了,只不過卻是在站在他這一邊的同時,還胳膊肘往外拐,幫着別人落井下石,簡直把他的心給傷的透透的。
雖然心已經被傷的透透的了,但是若身邊沒有顧瑾瑜的話,連天睿這顆心都碎成了玻璃渣了,哪裏還有被傷的機會?
所以連天睿趕緊狗腿的追了上去,強勢的讓顧瑾瑜挽着他的胳膊,即使顧瑾瑜一會兒會罰他,但是現在這裏有這麼多人,他也應該宣示主權的。
要不然到時候有哪個不長眼的登徒浪子和他搶顧瑾瑜怎麼辦?
萬一到時候那個登徒浪子給顧瑾瑜下了藥,他都沒地兒哭去,所以這會兒一定要把顧瑾瑜給看好了,讓雄性沒有任何機會接近顧瑾瑜。
甚至是稍微長的好看一點的男人,都不允許顧瑾瑜看,只要顧瑾瑜到時候不生他的氣,他一定會這麼做的。
連天睿和顧瑾瑜進場的時候墨翌琛已經從樓上下來了,他需要做的就是意思意思的吹蠟燭,再意思意思的切蛋糕,然後和在場的人寒暄幾句,喝完一杯酒就可以離開了。
當然了,這些都是墨鴻遠和趙雅琴希望的,墨翌琛才不會按照他們想像的那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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