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不凡將自己和林一驚做了一下比較,感覺自己分分鐘被其完爆啊。
學習上林一驚是學霸,自己是學渣。能力上林一驚極有可能擁有超能力,自己雖然也有【暴力手套】,卻到現在也無用武之處,而且就算戴上了【暴力手套】也不一定有林一驚厲害。
更讓陳不凡牙痒痒的是,這個林一驚剛才還替自己的妹妹陳子涵收拾了黃毛……。
好傢夥,來了一出英雄救美!
妹妹陳子涵跑回了教室之後,那個林一驚只是笑着搖了搖頭,然後就離開了現場,只見有不少女學生已經尾隨他而去。
「切,長得帥能當飯吃?」陳不凡嘀咕着,來到了陳子涵的教室門口,往裏面瞅了瞅,發現妹妹正坐在座位上傻笑着發呆呢。
「陳子涵,你出來。」陳不凡站在教室門口喊了一句,教室里許多學生都朝着陳不凡望了過來。
「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麼?」陳不凡衝着那些學生憤憤道,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心裏蠻不是滋味的。
陳子涵很快就走了出來,白了陳不凡一眼,尖酸的說道:「喲,這不是那個說幫我收拾黃毛的哥哥嘛。」
陳不凡瞬間一臉陰沉:「這話說的,剛才不是有個帥哥替你打抱不平麼?」
「是噠。」陳子涵小臉微紅的說道。
陳不凡:「……。」
「等會兒,我去拿書包。」陳子涵扭頭進了教室。
「你動作麻溜點。」陳不凡喊道。
和妹妹陳子涵走出了這棟教學樓之後,兩個人並肩走在校園裏,往校門口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陳不凡突然發現,在自己和妹妹陳子涵後面,人群中竟然有班長易秋雨的身影。
不知道班長易秋雨看到自己和妹妹一塊兒沒有,她是不知道陳子涵是自己妹妹的,要是被她看到了,肯定會引起什麼誤會,這對於日後陳不凡打她的主意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障礙啊,陳不凡在心裏頭琢磨着。
「妹妹,哥跟你說個事兒唄。」陳不凡打算跟妹妹陳子涵說明自己今晚有事兒,可能會晚點回去,想讓她回家後轉告陳父陳母。
「什麼事啊,要是壞事就不要跟我說啦。」陳子涵瞪着眼睛。
「你看你哥像幹壞事的人麼?」陳不凡不屑道:「就是有點小事,可能要晚點回去,你先回去的話就順便跟爸媽說一聲。」
「什麼事啊?」陳子涵問道。
「小屁孩就不要問了。」陳不凡看了一眼陳子涵,如是說道。
「你去死好伐,不說算了,你剛才說的話我就當沒聽到,我回家去了啊。」陳子涵故意假裝生起,快步往前走,還抬起手朝陳不凡做拜拜的手勢。
陳不凡見狀,趕緊追了上去拉住了陳子涵的胳膊:「別呀,我善良美麗大方的妹妹,哥說還不行麼。」
陳不凡這麼一說,陳子涵這才停了下來。
「說吧,順便說說我有啥好處。」陳子涵看着陳不凡笑道。
「還真是我親妹啊。」陳不凡輕聲嘀咕。
「你說什麼?」
「沒,我是說你要是回去後跟爸媽說一聲,好處自然大大滴。」
「這還差不多,說吧,你晚上要去幹啥壞事?」
「哥去干……呸……什麼跟什麼,哥以前一個同學回山海市來了,今晚上約我去見個面而已。」
「哎呀呀,女的吧?」陳子涵突然興奮了起來:「哥,帶我一塊兒去唄,我也要見見嫂子。」
陳不凡:「……。」
經過陳不凡千辛萬苦的解釋和貢獻了無數口頭上的好處承諾後,陳子涵這才答應了陳不凡回家後跟陳父陳母說一聲。
打發了妹妹陳子涵,陳不凡就拿出了手機,給刀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刀哥稱他已經往山海市廣場公園去的路上了,陳不凡也趕緊攔了一輛出租車,往廣場公園去。
大約半個小時後,陳不凡來到了山海市廣場公園,剛準備給刀哥打個電話問一下他到哪裏了,就有一個人一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陳不凡的第一反應就是一拳攻擊過去,不過腦中突然閃過一絲念頭,身後這個人可能就是刀哥,所以陳不凡迅速壓抑住了自己的右手。
「小子,來得挺快啊。」
聽聲音,和電話裏頭很像,看樣子是刀哥無疑了。
陳不凡轉過身來,只見那人是一個魁梧大漢,身高估摸着有一米八,實在是彪悍無比。
這個人,雖然變化很大,但是和自己融合記憶中的那個刀哥有幾分神似。
「刀哥。」陳不凡一下子激動的喊了一聲。
「哈哈。」刀哥一聲大笑,一下子就給陳不凡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好傢夥,這勁兒,真TM大!
和刀哥一陣寒暄之後,刀哥表示要請陳不凡去吃飯,陳不凡哪裏好意思讓刀哥請吃飯,想起三年前刀哥為自己擋刀的事兒,陳不凡便決定這頓飯由他請。
陳不凡雖然這麼說,但是刀哥死活都不同意。
無奈之下,陳不凡也只有默認了。
跟着刀哥到了一家檔次還不錯的酒店,點完菜之後刀哥就和陳不凡嘮起了家常。
「小子,怎麼樣,高三了吧?考大學會不會有難度?」刀哥很隨意的問道。
「這,應該沒問題吧,哈哈。」陳不凡答道。
「那行,刀哥在這兒就先預祝你高考順利了。」由於酒還沒有上,刀哥到了一杯茶水,以茶代酒。
「借刀哥吉言了。」
……
這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直到晚上九點多才結束,刀哥喝了很多酒也跟陳不凡聊了許多,特別是這三年來各自的情況。
陳不凡一直都表現得很正常,他可以斷定,刀哥絕對沒有看出自己已經不是曾經的陳不凡了,而是來自地球的一名穿越者。
「今天就到這兒,你明天還要上課,刀哥也不能耽擱你太多的時間,以後有空就常聚。」刀哥搖搖晃晃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看上去有些許醉意。
突然,刀哥的胳膊無意間碰到了一瓶還沒有還開封的酒,一下子就把那瓶酒給碰到了地上,「嘭哧」一聲,直接給摔了。
「刀哥小心點,都說了讓你少喝,來,我扶你吧。」陳不凡趕緊走了過去。
「沒事沒事,你看我像醉了麼?」刀哥一下子就精神抖擻了起來,拿了幾張紙巾擦拭了一下灑落在鞋子和褲子上面的酒水和玻璃碎渣。
就在刀哥擦拭鞋子上碎渣的時候,陳不凡突然發現,一片比較大的玻璃碎渣明顯劃到了刀哥的手,瞬間就出現了一條三四厘米的口子,還有鮮血往外流。
陳不凡剛想過去問刀哥有事沒有的時候,刀哥下意識的捂住了傷口,然後抬起頭來笑着對陳不凡說道:「嗨,刀哥今天也是太高興了,碎了這麼一瓶好酒,沒啥事兒。」
當刀哥處理完鞋子和褲子上的酒水個按理碎渣後,他原本彎着的腰也直了起來,然後若無其事的朝陳不凡走了過來,一手搭在陳不凡肩上就離開了包間,往櫃枱去結賬。
這時候細心的陳不凡發現了一件怪異的事情,那就是剛才刀哥被玻璃碎渣劃傷的那隻手,此刻正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而那個傷口,竟然奇蹟般的消失了,或者說是完全痊癒了!
「這……難道是我剛才看錯了?」陳不凡在心裏暗暗想道,不過剛才絕對可以確定,確實是看到了刀哥的這隻手被玻璃碎渣給劃了一個口子,還流血了。
看刀哥若無其事的樣子,估計他以為陳不凡並沒有看見剛才的那一幕,因為他遮掩的很及時。
難道,刀哥可以短時間內使傷口癒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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