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塔塔......塔塔塔.....格林炮任然在射擊。向河中的日軍噴射着怒火。
麻痹,這群敗家爺們,清楚的看到,衝上岸的日軍,只有七十多人,可是看看現在,這步槍射擊都起碼已經幾輪了,山下的日軍出了剛才格林炮打死的十幾個人外,吳昊現在就沒有見到倒下幾個。
啥槍法啊這是,就是後世任何一個軍訓過的人,也比你們這槍法好,還他麼的精銳,這算哪門子精銳這,無奈的搖搖頭,吳昊一把將手中的格林炮遞給身邊的清軍,從地上撿起自己剛才在扔下的毛瑟步槍。
咔的一聲響,拉響槍栓,吳昊爬在戰壕上,快速面准一個正拿起步槍在對自己士兵射擊的日軍。
啪的一聲,這麼近距離的射擊,那日軍哼都沒有哼一聲,就被吳昊爆頭,屍體往山下滾了下去,穿過火堆,頓時點燃衣服。不到幾秒鐘,熊熊大火就將這日軍包裹起來。
可惜了,半兩銀子沒有了,吳昊吞了口唾沫,再次快速拉動槍栓,瞄準下一個日軍。
日軍大營外,戶兵衛現在的臉,已經完全的扭曲。他沒有想到,對面的清軍居然這麼狠毒,不但做了準備,而且準備這麼充分,居然在山下準備了這麼多的柴火堆。
「聯隊長,撤吧,在不撤,第一中隊就完了。」一邊的小春一臉臉色慘白,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這哪裏是在打仗,這簡直是在屠殺,還沒有下河的部隊還好說,那正在渡河的部隊,在對面清軍的機槍射擊下,簡直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撤。」一陣嘶聲裂肺的嚎叫,響徹了夜空,這聲音,透露出了一種憤怒,一種恨和無奈。
嗚嗚嗚......嗚嗚嗚......日軍的號角聲,清楚的隨着山風,傳到了正爬在地上收拾日軍的吳昊耳朵中。
清軍剛從射擊不準備,是因為處於一種緊張,現在經過十幾分鐘,早已經恢復了平靜,所以現在,這群清軍是越打越順手,越大一準。
啪,扣動了扳機射殺一個日軍的王天峰伸長脖子聽了一下遠處那種刺耳的聲音,他不明白這代表什麼,於是拖起步槍,彎下腰跑到吳昊身邊:「隊長,日軍吹這個是幹啥呢。」
啪,將槍支中的子彈射擊出去後,吳昊這才蹲了下來:「這是日軍的撤退信號,我們現在,只要把過來的日軍給滅了,今晚就安全了。」吳昊說完,再次拉響手中的槍栓,退掉彈殼後,快速上了子彈,翻身爬了起來:「格林炮,對準山下日軍,射擊,務必把這過來的日軍給滅了。」
塔塔塔......塔塔塔.......一直射擊的格林炮聽到這個命令,頓時調轉了槍口,對準了山下依然還在頑抗的三十幾個日軍。
幾百條步槍,在加上三挺格林炮,在加有吳昊這種怪物一樣存在的神槍手,不到十分鐘,一直槍炮聲不斷的古堡里再次恢復了沉默,只不過,不時,就會有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伴隨着山風傳入耳朵,那種慘叫,讓人聽到就頭皮發麻,渾身發抖。
「隊長,現在我們該這麼辦,殲滅了日軍的清軍開始忙着處理屍體和救治在戰鬥中手受傷的士兵。沒有任何經驗的王天峰抱起手中的步槍,坐在吳昊身邊:「隊長,那些人頭要不要去砍下來?」
說的全是廢話。送上來的禮物不收,那簡直是對不起天地,對不起父母。
「你讓游進潛帶人去吧人頭割下來吧。」吳昊說完,站了起來,看向遠處同意恢復了平靜的日軍大營。
「跟我走。」轉過身,吳昊看了一眼王天峰,拖起手中的步槍轉身跳出戰壕,往山下走去。
「隊長,去哪裏?」王天峰摸摸自己的腦袋。將自己的步槍扛在肩膀上,屁顛顛的跑到吳昊身邊。
「禮山,我要找唐仁廉說點事情。」
禮山大營,古堡里方向那一陣陣激烈的槍炮聲,糾動着唐仁廉的心,他知道,古堡里受到了日軍的的襲擊,只是現在,他還沒有得到任何關於前面的電報。
究竟情況怎麼樣了,來回在大營中走動的唐仁廉不時就走到營帳面前,看着大門遠處那黑漆漆的夜空。
一陣馬蹄聲傳來,大帳中的唐仁廉一步竄了出來,他知道,這是自己派出去探查情況的偵查兵回來了。
「情況怎麼樣了。古堡里還在不在?」還沒有等士兵下馬,唐仁廉當先就問道。
「報告大人,今晚午夜,日軍一個中隊突然襲擊古堡里,現在已經被古堡里吳昊所部擊潰。」
啪的一聲響,唐仁廉狠狠怕打了一下自己的雙手,臉上露出一絲欣喜,他就知道,吳昊吳一定會不負自己所託,阻擋日軍。
興奮的回到大帳,唐仁廉借着大帳裏面的燭光,拿出一份書信,這封書信,是今天早上,在公州的聶士成和北面的葉志超送來的信件,上面主要是恭喜自己初戰告捷,打擊了日軍的囂張氣焰,居然消滅了六十幾個日軍。
「報.......吳昊求見。」一個親兵跑了進來,握住手中的腰刀打了個千後單膝跪地報告。
吳昊,他來這裏做什麼,低頭沉思一下,唐仁廉將書信放在案桌上,瞧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親兵:「讓他進來。」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裝,唐仁廉不到一分鐘,就見到全身山下全是灰塵的吳昊吊兒郎當的扛起自己的步槍走了進來。
見到吳昊大咧咧的站在那裏,也沒有對自己行禮,唐仁廉心中對吳昊這種膽氣,很是佩服,畢竟全軍上下,還沒有誰敢見到自己不下跪。
假裝板起一張臉:唐仁廉瞪了一下吳昊:「你不在古堡里守衛陣地,來我這裏想什麼?」見到吳昊的目光一直盯住放在一邊的那一箱子當初沒收來的銀子,唐仁廉心中一頓怒罵,這財迷。
咳咳,一聲輕聲咳嗽,吳昊的眼神總算迴轉過來就看着自己。
「老夫告訴你,現在這裏沒有一分錢給你,當初我們說好了,等這場戰事結束後,一併給你。」估計吳昊是來跟自己要錢,唐仁廉趕緊開口,堵住吳昊的嘴。
「我不是來跟你要錢的,而是要來跟你說個事情。」站在面前的吳昊慌忙擺擺手。並且將自己的步槍隨意的靠在唐仁廉的案桌上。
事情,什麼事情?唐仁廉皺了一下眉頭,透過燭光,他看到吳昊臉上好像並沒有開玩笑,而且那張臉,顯然透露着一種焦急。
「你想說什麼?說吧。」將自己的身體靠在漆黑色的椅子背上,唐仁廉揉揉自己的眼角,淡淡的問道。
「唐官,禮山不能在守了,撤吧。」
啪,的一聲響,大帳中傳來手掌拍擊在案桌上聲音,外面守衛的清兵聽到這個聲音,頓時端起槍支沖了進來。
「誰讓你們進來的,滾出去。」眼睛瞪的血紅的唐仁廉死死的瞪着面前的吳昊,又看了一下衝進來的清軍,頓時雷霆。
嘩啦一聲響,衝進來的清軍嚇得渾身一哆嗦,快速的退了出去。
見到清軍退了出去,唐仁廉充滿怒火的臉再次瞪着吳昊,深吸一口氣,唐仁廉眯起眼睛,一字一字的再次冷冷的問道:「你在說一遍。」
「十遍都可以,同樣被激怒的吳昊同樣瞪大眼睛跟唐仁廉對射。淡淡的說道:「我說,禮山不能在守了,撤。」
怕當一聲亂響,案桌上的一切頓時被唐仁廉掀翻在地面後,又一個箭步竄到吳昊面前,瞪大一算眼睛,近距離的湊近吳昊:「你當你是誰呢,說撤就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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