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莉不由得愣住了,疑惑的看向父母,緊接着糖莉的目光就被那本聖經吸引,就見她的鮮血滴在聖經上,正在緩緩的滲入進去,那本糖莉從小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聖經一直跟隨者伯納德不知道多久的聖經此時鄭先微微晃動。
伯納德打開聖經,這本聖經上的內容糖莉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此時卻發現這上面根本不是他所熟悉的內容。
第一頁翻開,竟然是伯納德家族的和上帝之間的契約,上面說明伯納德家族得到上帝的庇護不為生死所折磨,而伯納德家族將永遠成為上帝的忠實民。
第二頁翻開,是伯納德家族的最偉大的祖先,凱因·伯納德,正是一張畫,畫面上是一個手持寶劍的英雄,他一手持劍斬掉了一個惡魔的頭顱,一隻手抓着這頭顱,在他的頭頂上,有上帝顯聖。這位於是十一世紀黑暗時期。
第三頁翻開,是另外一位祖先,這位祖先直面一眾魔鬼,在他身後庇護這上帝的民。
這已經不是聖經了,而是伯納德家族的族譜,上面記錄了一百多位伯納德家族的祖先。
糖莉一頁一頁的翻看着,一臉好奇,同時也滿臉榮光,這就是自己的祖先,自己的祖先竟然做了這麼多的值得驕傲的事情,每一位都如此正直。
最後一頁是糖莉的祖父,傑里米·伯納德,這張圖比較奇怪,他的祖父懷抱着基因序列,畫面意思糖莉完全猜不透。
伯納德耐心的等着糖莉一頁頁看完,隨後才道:「我們的家族每一個人死去,就回出現在這本族譜之上,上面講顯示出他一生的功績,所以我們家族的人,每一個都拼盡全力的去生活,從而能夠在這份族譜上留下輝煌的一筆,可惜我無法看到我的那一頁是怎麼樣的,或許正因為無法看到,才更叫人充滿鬥志。」
「糖莉,你若是希望自己能夠在屬於自己的那一頁上,寫下叫後人們驕傲的一筆,給整個伯納德家族增光的話,那麼從現在開始就得努力了,伯納德家族的弟們從生下開始來就擁有榮譽感和使命感。」李美蘭取出創可貼,一邊給糖莉的掌心仔細貼上,一邊說道。
糖莉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後問道:「可是,祖父這一頁究竟是怎麼回事?」
伯納德道:「一個人的行為,如果是庸碌的,那麼他只能影響他自己的生活並只能影響活着的自己,一個人的行為如果是高尚的,他將影響許多人的生活,並且在他死去後一直產生影響,甚至越來越大,就像是愛因斯坦、牛頓的等等。所以頁面上的畫面是會變的,一個成功的人的功績,是不能用十年五十年這樣的時間跨度去觀瞧的,所以你祖父的畫面尚未定性。」
「我猜這畫面和你祖父拿出了一半的家族積蓄用於創造免疫類藥物有關係,你的祖父是個偉大的人,擁有偉大的情操,和我這種只知道花錢做慈善完全不同,他開發了三家免疫類藥品公司,用來阻止疾病對人類新生兒的侵蝕,和他比起來,我就是一個敗家兒。」
伯納德猶豫了下後道:「不過……我覺得擅自改變上帝賦予我們的基因是不正確的行為,這是對與上帝的挑戰,當然,這也只是我的個人看法,一種疫苗的誕生確實又能夠拯救很多人。」
「我的父親,也就是你的祖父曾經說過,雖然我們一直都在努力將事情做好,但有些時候,你並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究竟是對還是錯。這種時候,只要努力就好了,堅持自己的信念,剩下的就交給上帝來評判吧。」
糖莉依舊還是點頭,她覺得自己在父親面前永遠都只有點頭的份兒,因為父親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智者。
糖莉之前不愉快的心情一下被開解了,那個有着一雙黑眼帶還有黑嘴唇的傢伙一看就是魔鬼,這樣的傢伙,她下次碰到了絕對不會再妥協。
當然究竟怎麼不妥協,其實糖莉還是不知道的,她的性格天生不善交際,讀書太多加上家族太有錢,所以導致她反倒對於人情世故與人交往上總是缺了一些什麼。
當然對於那些貧窮的孩們來說,他們要想盡辦法的學會對人接物的辦法,小心謹慎的過日,但對於伯納德家族這樣的存在,他們根本不必去在乎別人怎麼看他們,更不需要學習對人接物從而學會去討好任何人,從來都只是別人討好他們,他們需要的,就只是辨別一個人的好壞罷了,雖然他們接近他們百分百都是因為錢。
海上的日漫長而閒,一連十多天的閒日一晃就過去了。
林讖每天固定的時間都會到甲板上抽煙,不過或許是因為甲板上的人越來越多的關係,林讖再也沒有用煙圈釣魚。
人畢竟誰善忘的,十幾天前的突如其來的風浪已經遙遠得似乎是上個世紀的事情了,沒有人能夠一直在船艙之悶着,那種潮濕的感覺,時間久了會讓人覺得自己身上都在發霉。
甲板上的人越來越多,遊客們自顧自的找着樂,似乎沒有人注意到,船上多了一位旅客,一個總是帶着一個寬大的遮陽帽的女,這女身材堪稱完美,雖然總是披着一件霞披但那骨裏面蕩漾出來的風情,能夠叫人慾生欲死。
女總是一副慵懶的表情,最常做的事情,就是躺在躺椅上曬太陽,時不時還伸個懶腰,看得周圍一眾男們不顧妻在旁邊目瞪口呆。
有不少男看到這個女沒有男伴,以為她是那種在船艙之接活的妓女,但他們也就只敢想一想,根本不敢開口動問,不是禮貌問題,而是這個女身上的那種氣質,叫他們覺得自己根本無法降服這樣的女人,雖然他們都很有錢,但卻依舊不認為自己的錢能夠打動對方。
天下最美麗的,往往都是只能在遠處觀瞧的,一旦拿到了手,有些時候,那些所謂的最美麗,未必比得上街邊的一朵小野花。
林讖也不由得狠狠盯了幾眼那個女,甚至每天到甲板上都有些期待能夠見到那個女,並非是林讖喜歡上了她,美的東西,誰都想多看兩眼不是?
不過林讖盯着那個身材曼妙的女,也有人盯着林讖,林讖知道,是那個鴨蛋臉治癒系的女孩,總是用一副觀瞧魔鬼般的眼神看着他。
不過林讖無所謂,偶然間在走廊之遇到了,林讖還經常露出一個魔鬼才有的笑容,每每總是將糖莉嚇得如同豆包一樣滾球,發出噔噔噔的聲響。
這幾乎成了林讖的一大樂趣。
今天納蘭金鳳也走上了甲板,鬼馬在呼呼大睡着,納蘭金鳳一般情況下,是不叫鬼馬見人的,因為那些好事的女人們一看到嬰兒就回圍過來,表現自己的愛心,這叫納蘭金鳳非常噁心,另外鬼馬的那雙眼睛太特殊了,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到一個孩擁有那樣的眼神會表示淡定。
海風和陽光使得納蘭金鳳感到很舒坦,在這炎熱的夏天總是抱着鬼馬,使得納蘭金鳳前胸起了不少濕疹,她現在已經不是修仙者了,疾病什麼的很容易找上她,此時吹吹風,曬曬太陽,渾身舒爽。
納蘭金鳳有些好奇的看向林讖,問道:「你一天比一天緊張了。」
林讖的眼睛除了尋找那個身材曼妙的女外,就總是盯着大海,盯着海平線的位置。
林讖捏着香煙,抽了抽鼻,並不否認自己的緊張,開口道:「再有一天,蠱王就要來了,如果我們能夠活到明天的話。」有鬼馬在的時候,林讖是不抽煙的,哪怕是在外面,他知道納蘭金鳳討厭香煙,更重要的是煙味會將鬼馬嗆醒,林讖實在是不願意見到那雙充滿了惡的眼睛。
納蘭金鳳微微蹙眉道:「你還在擔心你的那些師兄弟?」
林讖笑道:「不是擔心,是害怕,蠱術是天下陽道,和媚術並駕齊驅,但都講究一個潤無聲息無聲,不知不覺間就叫你着道,媚術針對的是神魂,所以總是飄忽來去,而蠱術針對的是肉身,所以蠱術需要用蟲豸蛇鳥的等擁有身軀的東西,和別的修行者需要比自身修為不同,蠱術看得是你養了怎麼樣的蠱,這些蠱不一定有多麼強大的力量,更不需要翻江倒海的能力,只要能夠叫你悄無聲息的招就成了,哪怕只是如蚊臭蟲一樣無聲無息的咬你一小口,就足以要你的命了。」
林讖隨後看了鬼馬一眼道:「不過你不用擔心,那幫傢伙的蠱蟲接近不了你,那小東西將你保護得好好的,別說是蚊了,只要他想,灰塵都沾不到你的身上。」
林讖說着,目光忽然一凝,在遠處的海面上有一艘小船駛過來,以林讖的目力看得清楚,是一艘漁船,不是特別堅固,看得出是一艘老船了,至少也有十幾年的船齡,對方看到他們這艘遊輪,便開始揮舞旗號,林讖在東南亞呆了近十年對於旗語還是有些了解的,對方在求救,希望能夠得到一些淡水的補充,他們願意用打撈上來的魚來交換。
這在海上是經常發生的事情,有些時候倒並非完全是淡水不夠用,只不過是有些緊張,想要多些儲備罷了。
林讖是在海水之泡大的,這裏已經相當接近東亞海域了,這裏有越南、老撾、柬埔寨、泰國、緬甸、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萊、菲律賓、東帝汶等十一個小國,這些小國有新建國的也有當初華夏的屬國,二次大戰的時候,華夏遭受重創,對於周邊國度的威懾力降低,所以這幫相當混亂,世人只知道索馬裏海盜很強大,其實在這裏,海盜更加兇殘,在這裏沒有誰說了算,黑吃黑的勾當每天都在上演,不過這些海盜對於朱莉亞號這樣的遊輪還是不敢下手的,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實力弱小,雖然這樣的遊輪有着相當的財富,但有命賺錢沒命花誰都不願意。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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