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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鏡頭不斷的在水中移動,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隻潛在水中的鱷魚正在虎視眈眈的注視着岸上的人,隨時準備撲上去大咬一口。
隨着夜色越深,天氣更寒,岸上的人吃過了鮮美的烤魚,圍着篝火也開始覺得發冷,便都鑽進了各自的帳篷之中,只剩下三個老驢還聚在一起喝着火爐溫着的白酒,互相吹着牛皮。
而雲重還有那個年輕靚麗的女生已經縮進了雲重的帳篷里,帳篷裏面雖然有光,但卻非常微弱,就見一座山巒在帳篷之中不斷滾動,想必兩人正擁在一起,彼此寬衣解帶,甚至雲重已經趴在了女生嬌嫩的白鴿上揉搓起來了。
鄭先從水中緩緩升起,高壓噴氣戰甲在水中用處不大,但是還有一些浮力,不至於完全沉下去,所以鄭先遊動起來並不費力。這戰甲最大的好處還在於上面的荷葉般的外殼,從水中出來無聲無息。
鄭先從側面登岸,這裏可以避開那三個正在捧着二鍋頭、嚼着牛肉乾、噴着哈氣吹牛皮的傢伙。
鄭先正在不斷的靠近那帳篷,鄭先的每一步動作都通過頭盔傳送回指揮間,聽着鄭先的一呼一吸的深沉聲音,所有人都開始注視着屏幕上的鄭先的視線,這個時候當真是身臨其境,任何暗殺類的遊戲都無法帶來這樣的深入感和緊張感,以至於連夏青都緊張起來。
然而就在所有的人認為鄭先會悄悄靠近帳篷隨後無聲無息的將帳篷裏面的雲重殺死的時候,鄭先忽然一下停頓住,不動了,並且身形一下伏地。
指揮間的指揮員們都微微皺眉,不知道鄭先為何又頓住身形。
隨後就見雲重的帳篷拉門忽然被拉開,雲重的腦袋從中探出來了。
這麼快就完事了?指揮員們一個個露出齷齪的笑容來,對於雲重這樣的傢伙,任何屌絲男碰到都會恨到骨子裏,看到這傢伙銀樣鑞槍頭,自然是人人開心,現在他們都在想着那帳篷裏面的女孩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在罵娘。
但是隨後發生的事情,叫這些指揮員們齊齊張大了嘴巴,因為事情一下變得詭異起來。
就見雲重將有些迷迷糊糊神志不大清醒的女孩從帳篷之中拽了出來,這女孩此時面色緋紅,一張臉上猶如桃花盛開一樣,渾身赤裸,一對荔枝肉般的白玉饅頭頗為驚人,隨着雲重的動作在胸口處不斷顫動,修長的大腿還有纖細的腰肢,處處都惹人心頭火熱!
與此同時,那些原本鑽進帳篷之中的驢友們全都從帳篷裏面無聲無息的走了出來,雖然是黑夜之中,但借着鄭先的視線,那些指揮員們還是能夠看到他們臉上的那種興奮期待的如狼般的表情。
「這次是真見鬼了!」鄭先低聲言道。
就見赤身裸體的雲重將那女生赤條條的扛在肩膀上,從鄭先的角度看過去,就看到兩個圓潤豐滿的臀瓣在月光下閃爍着滿月般的光澤,還有那臀瓣的陰影處毛茸茸的雖然看不真切卻叫人遐想聯翩!
「放大了看看!」一個指揮員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隨即捂住嘴巴,鑽到桌子下面去了。
其餘的那三十餘個驢友開始有條不穩的收拾出一個平台來,他們顯然早有準備,東西都是拼裝的,擺好了,看上去就像是最後的晚餐的那條長桌一樣,上面還點了幾根蠟燭。
雲重將那女生直接放在平台上,三十餘個傢伙立時圍了上去。
就見這些傢伙有男有女,紛紛將自己的手放在女生的身體上,上下左右不斷捏動,或輕或重,而雲重則站在圈子外面,冷眼旁觀,注視着這一切的發生。
那女生不知道被下了什麼藥,此時開始猶如大蝦一般的不斷的扭動起身軀來,面色潮紅臉頰鮮艷,甚至身上都開始微微發紅髮燙起來,呼吸更是急促,嘴中發出一陣陣愉悅而不滿足的呻吟,噴出一股股的灼燙的霧氣。
鄭先頭盔之中的生機數值開始不斷的跳動起來,那女子的生機之力原本不過一百五十多一點,是一個最普通的女孩的數值,而現在開始不斷飆升到了一百八十,甚至還在上升,一般情況下普通人的生機值上下浮動的數值在十之內,極特殊的情況下會驟然提升二十左右,但這女孩已經提升了足足三十個生機值,超出正常人的範疇太多了。
鄭先可以肯定那女子不是修仙者,這些傢伙顯然用了極為特殊的催情的手法將女子的生機之力暫時提升上來。這種提升往往是涸澤而漁,這女孩經過這樣的提升,時間短還好些,時間稍長的話,少不了要大病一場,時間要是更長的話,甚至會影響壽元!
這種場面在鄭先看來就像是某個邪教在舉行儀式一樣。
此時一直站在圈子外面的雲重忽然開口說出一句古盎晦澀的言語來,有些像是蘇杭一帶的口音,但鄭先不敢確定!
那三十餘個狂熱的男女就像是被一盆涼水兜頭潑下一般,瞬息冷靜下來,閃開一條道路,平台上的燭火隨即熄滅。
就見雲重雙手捧着一個原形的盤子,這盤子在漆黑的深夜之中散發着淡淡的熒光,看上去就像是一面圓月落在了雲重的手中一般,將雲重的那張本就壞壞的笑臉映襯的猶如一頭猙獰的惡魔鬼物。
雲重捧着那個圓盤朝着躺在平台上不住嬌喘,一隻手緊緊攥着白玉鴿子不住揉搓,光是如此欲望還是無法得到滿足,開始用自己青筍般的手指撥弄已經泛濫成災的下體的女孩,一步步的走去。
此時鄭先的頭盔之中傳來新的指令,這個指令的聲音鄭先還是首次聽到。
「這是一種分享生機之力的儀式,是獨往獨來的修仙者的一個變種,這些修仙者匯聚在一起,共同享用生機之力,現在調動其他獵神戰士前往黑山關已經有些晚了,是退是進,接下來你自己決定如何處置!」
這樣的由鄭先自己決定如何解決問題的指令還是首次聽到,以往的命令從來都是不容置疑的,好似自己身後站着的是一個不容置疑的絕對的權威,這使得鄭先莫名之後感到一種新鮮有趣,鄭先覺得能下這樣的命令的傢伙應該不是個悶葫蘆!佟鄶在這裏的話一定會為這個指揮員叫好,不得不說,鄭先也相當喜歡這樣的命令!
原本在所有的獵神戰士眼中,對於那些指揮員們總是滿肚子的不滿,一群沒有任何戰鬥經驗的傢伙在空調房裏對着他們這些無數次出生入死的傢伙指指點點,告訴他們下一步做些什麼,然後在做些什麼,如何能夠不叫人心煩?可以說獵神戰士表面上服從這些指揮員不過是為了那個飯碗罷了,對方每一次以不容置疑的語氣下達一條命令,獵神戰士們都會在心中罵一句狗雜種!
無疑現在給鄭先下達命令的傢伙,和以往的狗雜種不同,是一個好的狗雜種,甚至可以評價為很好的狗雜種!
鄭先得到指令自己處理當前的問題,並未急着做些什麼,而是在繼續觀察。
鄭先現在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了解修仙者,這些修仙者應該確實都只是D級修仙者,不會出現其中忽然竄出一隻C級甚至B級的修仙者,一方面只有修煉出了天地橋的D級修仙者才有辦法汲取生機之力,另外,一旦修仙者修煉出了氣海達到了踏海境成為C級修仙者之後,就能夠獨自享用一個人的生機之力了,根本不會和這麼多的修仙者共同分享一個人的生機之力,不然這區區一個人的生機之力被分成三十份之後,還不夠C級修仙者塞牙縫的,也只有D級修仙者才無法汲取整個人的生機之力,最多也就是汲取幾條狗幾十條魚的生機之力,為了這一點點的生機之力去殺一個人,無論如何對於D級修仙者來說都是非常不划算的事情。
鄭先此時挨個數數,場中不算那個女生的話,總計三十三個人,三十三個D級修仙者,雖然只是D級修仙者,但這麼龐大的數量,怎麼也抵得上兩三個C級修仙者了。這對於缺乏業績的鄭先來說,無疑也算是一筆不小的收穫。要知道佟鄶和鄭先這一年忙忙碌碌的也才抓住了四十多隻D級和E級修仙者。
但鄭先依舊沒動,此時雲重已經走到了平台旁邊,手中托起那一面圓月般的盤子,盤子邊緣鋒利無匹,閃爍着比圓盤本身刺眼得多的鋒銳光芒!
雲重口中念念有詞,鄭先將聲音收集器不斷的定位在雲重那邊,雲重的口中話語越來越清晰,可惜的是,這些話語晦澀繁複兼且繞口彆扭,鄭先別說理解意思,就算是想要記下來都相當困難,跟着念恐怕都不成。
鄭先沒有在這些言語之中感受到什麼力量,心中詫異,有了天地橋之後,鄭先對於原本無法理解的修仙文字符號甚至是聲音等等都有了奇特的感應,就如鄭先記憶之中的某些秘籍的片段一樣,原本覺得不知所謂簡直就是糊弄人的玩意兒,現在一回想起來就覺得內中蘊藏難言的波動力量,簡直要將自己給生生吸進去一般。
鄭先覺得,這些奇妙的言語或許根本就是雲重胡謅出來的。
果然鄭先頭盔之中傳來那個聲音:「這些東西不必耗費精神收集了,全都是垃圾!」
鄭先微微詫異,覺得背後指揮的那個傢伙對於修仙者甚至比他這個修仙者還要熟悉。
此時雲重將手中的圓盤猛地向下一壓,嘎的一聲脆響,那躺在平台上,不斷扭動身軀的女生的一條白生生的大腿竟然被雲重手中的圓盤一下切割掉了。
鮮血狂飆之中,四周的那些『驢友』們發出壓抑興奮的喘息嘶吼聲。
遠處的那一堆尚未熄滅的篝火將這場面映襯的猶如群魔亂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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